的嘴唇,就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了,我不问你了。”
他笑的肩膀都有点小抖,“叶篁篁,你还真是……真是……”
他们走了几家商超,还真买到了福字和窗花,叶篁篁心满意足的拿着,“还真有。”
“我说有,就一定会有。”
她看他那小得意的样子,就泼冷水,“也就是运气好就是了,这也走了多少家了。”
他不以为然,“就是没有又怎么样?大不了自己写。”
她有点小怀疑,“你会写?”
他挑眉,“你不信?”
她摇头,“不信。”
“那我们打赌?”
叶篁篁立刻就退缩了,“不赌不赌,反正已经买到了,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是不是真会写了。”
葛笠又是大笑。
他们到了她家。自从她搬去小公寓,也不过大半个月不见,居然生出一幅颓败之象。叶篁篁打开门,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她过去打开窗,举头四处看看,看到架子上的吊兰,拿起水壶要浇水。
架子有点高,她要把胳膊举的高了些。手上一轻,他接过了水壶,一边划圈喷着花,一边说,“你养的?”
叶篁篁有些腼腆,“嗯,我养别的不活,就吊兰和富贵竹能活下去。”
“怎么不找人专门养?”
“养花是自己的爱好,如果假手别人,那有什么乐趣?”
“你还真是个……大小姐。”
她不服气,“养个花怎么成大小姐了?是你的人生太无趣了。”
他看了她一眼,“你了解我的人生?”
气馁、不甘、忐忑、担忧一齐涌了上来。“不了解,”她说,“不过我想,和我的肯定一点也不一样。”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下,“我肯定也不喜欢。”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觉得你肯定会不喜欢?”
叶篁篁倒是没犹豫,“从一开始,你这个人就没给过我什么好印象,我该喜欢吗?”
他默不作声的淋着喷壶,直到叶子都让水浸的油油绿绿、顺着叶尖垂着晶莹的水滴时,才说,“也许你说的没错。你大小姐的人生,和我的不一样。”
她没听出来这句话是褒是贬,是讽刺还是说事实,有点担心的看了他两眼,他放下水壶,“去贴窗花和福字,贴完好回去。”
叶篁篁楼上楼下的贴着福字和窗花,葛笠单手抄兜、倚在客厅的收藏架上刷着手机等她。午后的阳光通过窗户照过来,窗外黄中带绿的草坪显得有些暖意。有小孩子呼啸而过,留下一串噼哩叭啦的声音。
全部都贴完,叶篁篁最后依依不舍的看着这幢房子。这是九十年代末的老别墅,有些旧、有些土,却是她的家。她从昨天就想说的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葛笠,我们非要住在一起吗?”
他看着她,目光不善,叶篁篁还是说了下去,“你叫我,我随叫随到。但我住在自己家里,好不好?”
他冷哼了下,“叶篁篁,是我太娇惯你了,还是我给了你可以娇惯的错觉?前天晚上我才说要你每天睡在我身边,这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就不记得了?”
“你要结婚,我同意。你要那个,我也没反对。我就是要求住在我自己家,这个对你的利益没什么影响。”
他头一低,压迫感就逼了过来,“怎么没有?我说的是,你每天都要睡在我身边,我想操就操。是每天,不是每天晚上。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想操就操,听懂了吗?”
叶篁篁有些生气,“你不用总强调,我是卖给你了,我知道。”说完又觉得有点气不过,又说,“不过你也别得意,张谨说,他对我有保护。”
葛笠笑了下,“小样儿,如果不让张谨保护你,你会这么乖的落进来吗?”
她拧眉,“什么意思?”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这能有什么意思?如果我真的城下之盟、一点活口都不给你们,不管是你爸还是你,恐怕都只会逃之夭夭。给你们点保护,你们自己觉得安全、觉得可以算计过我,这场戏才可以继续。”
叶篁篁让他说的惶惶,又半信半疑的说,“你吹牛。”
他一笑,拿过车钥匙,“你就当我不想让你这小姑娘在嘴皮子上得意、吹牛说大话好了,无所谓的事。”
他载着她,走到市区,在一家酒店前停下。他下来后,回头看着车,“不下来等我去拽?”
叶篁篁瘪了下嘴,一边推车门一边说,“怎么又来外面吃饭了?”
他哼了声,“你的脸比得上今天的温度,回去我也是挨饿。”说完就往里走,叶篁篁冲他仰了下下巴,“还真有自知之明。”
他们沉默的吃了饭。旁边有人在吃家宴,欢声笑语穿墙而来,显得他们很冷清。
窗外薄幕升起,鞭炮声此起彼伏,烟火也在天鹅绒的黑幕上竞相绽放。是年的景象。
出来后,他倚在车边点着根烟,也不解车锁,慢慢地抽着。
叶篁篁穿的单薄,小北风嗖嗖的刮着,她还穿了双单鞋,一会儿就受不住的冷。她有点捱不住,到他面前说,“还不走吗?”
她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