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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阻击的虎牢关,在对内的后方,其实也是壁垒森严,主要还在于其地形因素,因为从地形上来看,这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真是怎么看怎么易守难攻,而且以吕布的眼光来看,虎牢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浑身警备的刺猬,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不过很显然,这个无从下手指的是从正常渠道进攻上,虽然联军大军都派出去,留在这里的只有数千人,但硬要是据关而守,也不是那么好摆平的,尤其是联军必然会留下联络信号,到时候别没走到多久大军返还回来、而董卓军还没搞定虎牢关,那样肯定直接完蛋,所以要的就是速战速决,让他们根本没有反应时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先突击到内部去,而后里应外合,直接拿下。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难,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关键看敢不敢去尝试。
夜了,晚风和煦,轻柔拂面而过,凉凉地、清爽的感觉,好似同时浮动人心,也好似浮动了这座盘踞黑暗里的可怕关隘。
对于联军将士来说,连月来的征战对于他们简直是个巨大的折磨,远离家乡来到此处,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否则谁好好的会去参军干这种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马山死了的事情呢?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军人的荣誉之类地,更何况在外征战也不存在保家卫国什么地,要知道对于大部分最普遍最普通的军人们来说,他们内心的想法很简单,就和其他职业一样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而且打完仗还能够得到奖赏这才是最能够引起人拼命的原动力。
但这么长时间离开家乡战斗,而且这场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对于他们的身心都不是一件容易承受的事情,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没有敌人他们可以活得更安心一些,但真的是没有敌人么?
虎牢关关隘,外每隔一段路程便有设各防,一里一小防,三里一大防,犹可见得联军对此地的重视,也难怪,他们的后勤保障都在此处,否则这里会不会有数千人留守还不好说。
在由西向东通往虎牢关的一条径道上,一支人马正匆匆而行。
这支人马看上去却有些奇怪,打着一个令人陌生的旗号,整体看上去却像是一支运输的商队,因为其中间或有好多辆大车,车队在路上留下一条长长深深的轨迹,向着前方而行。
因为速度关系,他们走得很快,不多久,就来到了虎牢关下,至于之前的那些防口,也是一致通过,至于通过的办法,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实际上外面的那些设防并没有什么,盘查也比较简单,警惕性也比较松懈,但是到了虎牢关就不一样了,这个地方也才是真正需要严防死守地,所以那些卫兵一看到车队过来明显都警惕甚至紧张了起来。
这不是第一支这样的商队了,说来也奇怪,前些天联军大军在的时候,就有了好几支商队通过去,当然基本上都没有为难,那个时候的防备可以说反而更加松懈,当然这个松懈也只是相对而言,二十万大军龙盘虎踞在这里,谁敢轻易来冒犯?
所以面对这一支商队,这些联军士兵虽然警惕也只是出于遵照命令的习惯,心里面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周围打起火把,勉强还算是能够看得清楚面前情景,就看到在那商队最前头,站着一个虬髯大汉,此人最令人印象深刻地,就是他那颔下茂密的大胡子,几乎都要遮盖了他本来面目,而那一双眼睛里光芒锐利闪烁,给人一种锋芒感。
一看到守关士兵朝他走过去,那虬髯大汉一脸笑意,怎么看怎么不谄媚,但却也难令人心中不舒服,他的笑声也很爽朗,给人一种清正的感觉,总之感觉很好,无形中让这些卫兵戒心更加放下。
“你们可有通关凭证啊?”一个似乎是卫兵头头模样的人走出来,来到虬髯大汉身边这么一说。
那虬髯大汉便道:“有的有的,当然有。”说着仿佛是从怀里那么一抽,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物事,凑到那头子面前笑道:“军爷军爷,不知这可行否?”
头子接过来,只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收不开了,过了好一会儿,却才看回了那大汉,皱着眉头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什么人了?若你没有问题,我自然会放你过去……”
哪知道还不等他说完,那虬髯大汉立刻又爽朗大笑道:“兄弟果然爽快,对咱胃口,嘿嘿那么就……”说着,笑眯起来了的双眼却对着那兵哥儿头子使劲的眨了几下。
守城门、关口的没有几分眼力怎么行,所以他很快明白了那眼神示意中的含义,脸上虽依旧冰冷,眼睛里却明显亮了一下,貌似矜持着点点头,又朝四周望了几眼,而后凑近了那大汉,感觉大汉一双粗糙的大手探进了他的手掌里摸了摸,而后就感觉到手心里再次多了点东西,微微掂了掂,比刚才那物事拿在手里可要显得重多了,这回是不去看也了然了,对这他可绝不会陌生,顿时脸上笑意更浓,和大汉之间关系竟然好似突然间被拉近了不少,脸色也立刻变了,来了个阴转晴,甚至差点就要上去亲热地和你大汉勾肩搭背。
不过他总算还记得自己的职责,随后就和周围几个同僚还是把把关的姿态做足了,但实际上到底用了几分精力和细心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了。
至于这商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