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猪正用力拱着她的床板。
这大白猪的力气非常的大,把简易床板给拱得一上一下的,姚掌珠压根就坐不住,要双脚撑着地面,她才不会被拱到地上去。
“还坐着干啥?给我烧猪食去,没见猪都饿了吗?”见姚掌珠呆呆愣愣地望着身后的大白猪看,中年妇女捏着姚掌珠的耳朵,使劲地往下拖拽,边拽着,还边咒骂,“说你是o子命,还真的是o子命,连猪的眼色都不会瞧,我养你能干什么?只会浪费我的粮食!”
“你放开我!”姚掌珠的耳边被捏得生疼,就跟耳朵要被扯下来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的,也来不及去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想努力从正在虐待她的中年妇女手中逃脱。
“你这死o子!想造反呀!”见姚掌珠不仅没听她的话,乖乖去干活,竟然还用力拍打着她的胳膊,双脚也没有闲着,死命地朝她的大腿上猛踢,这名中年妇女被姚掌珠给激怒了,放开姚掌珠的耳朵,然后怒气冲冲地随手拿起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子,就冲着姚掌珠挥舞下去。
姚掌珠双手抓着身后简易床板上的薄被子,朝这名中年妇女扔了过去。
薄被子把中年妇女给罩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姚掌珠连忙往外逃。
逃到了屋子外面,姚掌珠才知道,她现在身处在大约三百米高的山背上。
这座山背非常的眼熟,就是她老家后面的那座山,山脚下就是自己的老家。
有些诡异的是,虽然不管是山上,还是山下,都是熟悉的画面。
可这画面却是她幼年时的记忆,山下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土砖、石头,还有木头混合砌成的房子,唯有在村子的最前面,有几幢水泥房,可这水泥房,也不是她印象中非常气派的别墅,只是中规中矩地建了两层楼,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路,也不是水泥路,都是那种没有浇水泥地的黄泥路。
晴天的时候,漫天黄土飞舞。
雨天的时候,鞋底上都会沾上湿哒哒的泥。
姚掌珠的印象非常深刻。
在她高中去城里读书的时候,习惯了城里的水泥路,她就非常不喜欢回到村里。
可这些都是她幼年时候的画面呀!
为什么现在她会看到这些?
她穿越了?
被车子撞回到了从前?
这个猜测让姚掌珠的整张脸都垮掉了。
好不容易成年了,不用读书了。
一穿越,她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为了高考,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天天刷题,做各种试卷,被《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深深折磨着的苦逼日子了。
这也太惨了点吧!
姚掌珠用力揉着脸,想着她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呀!
如果这是梦,那就让她赶快醒来吧!
她不想重复过以前的日子。
尤其想到她要做试卷写字,她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就隐隐地犯疼。
这都是她之前写了太多字,留下的后遗症。
正努力催眠着让自己赶快从这噩梦中醒来,屋子里那名对姚掌珠非常凶的中年妇女,手拿着木棍子追出来了,“你这个死o子!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我了?啊!我今天非得把你的狗腿打断,看看这个家,是你这个死o子当家,还是我当家!”
姚掌珠要烦死这个人了。
她是谁呀!
对她的态度怎么这么差,嘴巴也脏得要命。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穿越也奇怪得很。
怎么会无端端地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家庭里。
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手心也不白嫩,都是老茧子,显然是干了很多活的那种。
她家条件可是不差的。
爸爸是村里的医生,妈妈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又是独生女,还是爷爷奶奶丨头一个的大孙女,家族里唯一的一个女娃,各个视她为掌上明珠,非常的宠爱。
这样的她,从小就是小公主。
身上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每月都有新衣服穿,也不用她干任何的活,只要开心就好。
可现在的她,就跟从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