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璐梅当然听出韩建语气中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心中虽微微恼怒,但是语气依然说不出的娇眉:呵呵呵呵,韩部长真幽默,违反组织原则的事我是不屑为的,是这样的,我有点私事需要去省城一趟,你们组织部的一科的张科长对省里比较熟,我想向韩部长借张科长一用,到时原封不动的奉还!
听到这里韩建心里咯噔一下,严璐梅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借人?难道严璐梅不知道张家良已被停职了吗?张家良对省里比较熟悉?严璐梅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做得太过分,上面有人收拾自己吗?
呵呵,严市长,组织部的工作你是知道的,任务忙,工作重,真正能做事的人很少,张科长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呀,这借人……
严璐梅也低估了韩建脸皮的厚度,见韩建要拒绝,没等他说出了就打断道:韩部长,在省城有些事离了张科长我还真玩不转,何况我所说得私事无非就是拜访几位领导,还希望韩部长成全!
一个市长对自己说出这种推心置腹的话,而且严璐梅的姿态放的这么低,韩建还真没法拒绝,再说张家良在停职期间离去,连向自己请假都不用。
那好吧!我祝严市长一路顺风!韩建很无奈,对自己的做法隐隐有些担心,张家良要是把事情捅到省里,事情虽然很小,但是肯定会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第二天一早,张家良接到电话早早的将悍马车停在市政府门口,等待严璐梅的莅临,时间不长,左璐梅拿着自己的手包下来了,张家良赶紧把车子靠了上去,看了看位置,张家良径自得意了一把,这车子停的,领导一伸手就是副驾驶的把手。
张家良不知道,他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部队上的时候,领导大都喜欢坐副驾驶的位置,但是,地方上的领导那都是喜欢坐到后面的,尤其是副驾驶后面那个位置。
据说,这个位置是最安全的。
老天爷似乎也在帮助张家良制造机会,车子刚刚驶上高速便下起了蒙蒙细雨,打开雨刷器,机械的清扫着前车窗上的雨水,张家良熟练的握着方向盘,出于对自己驾驶技术的绝对信赖,张家良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瞧坐在后座上的严市长,她正轻皱眉头抱臂思索着什么。
严璐梅一直都是这样,不管谁开车,她从来不会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她高傲的让人难以接近。她的美丽和她的事业,注定了她的高度。张家良在她的心目中仅仅是个可利用的工具而已,当然也有机会成为她泄/欲的工具。
后视镜中,严璐梅突然捂住了肚子,哎呦了一声,这让张家良想起了郑飞燕那次闹肚子的事情。
严市长,需要找地方停车吗?张家良以为严璐梅也会找地方便便,出于关心问道。
停车干什么?快,快开,赶到前面的城市,我肚子疼的厉害!
车子在严璐梅的呻音声中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县城,进了县城,张家良下车拦住一人问清了县医院的位置,也不管什么红灯绿灯了,一路狂奔进了县医院,停下车子探身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严璐梅冲进了急诊室:医生医生快快救人。
不知道是张家良的大声呼救的声音起了作用,还是这里医生的医德本来就这么好,医生竟然在第一时间从办公室里冲出来了,伸手摸了一下严璐梅的体温,医生面无表情的说到:病人很危险,马上准备抢救,你是家属吧?先去交五千块钱急救费。
先去交了急救费,拿上单子急急火火的来到急救室门口,医生在门口焦急的道:护士还没到,你进来搭把手!张家良二话没说进了急救室,医生丢下一个管子道:我去配药,你要给病人灌肠!
灌肠?听到这个词张家良傻眼了!
病人的体温仍然在升高,我怀疑她吃了不洁净的有毒物品,你把这瓶药通过这个管子灌进她的肛/门!医生说完急匆匆的离去。
啊?张家良觉得有点一时难以接受。
张家良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严璐梅裹的紧紧的牛仔裤退到混圆的大退附近,将严璐梅的身子反转,让严璐梅雪白的芘股正对着自己,张家良伸手扒拉开严璐梅紧紧靠在一起的两瓣,一朵美丽的鲜花呈现在眼前。
张家良心驰神摇的拿起罐子对准位置插了进去,用医生留下的针管将药物注到严璐梅的里面,时间不长,严璐梅就微微苏醒,见张家良站在眼前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芘股,不由得又气又急,一股强烈的意识令严璐梅忘却一切的冲张家良到,抱我去卫生间,此时的严璐梅已完全脱力,张家良几乎将严璐梅抱在怀中,趁女卫生间没人,张家良抱起严璐梅窜了进去,找到一个便坑迅速的掩上房门,医院的是蹲式的而不是座式的,此时的严璐梅根本就蹲不住,没办法张家良只好像把小孩的尿一样,将严璐梅托起,双手托住严璐梅光溜溜的臀部,姿势虽然不雅,但还却很实用。
随着一声暴响,严璐梅的下面开闸,由于刚才药物的作用,严璐梅将自己的食物以及那不洁净的东西通通释放出来,张家良小心的掏出纸张,分别在严璐梅的那地方随意的蹭了几下,也不便弄的太仔细……
回到病房打上点滴,时间不长严璐梅的体温就已经正常了,但是脸色却依然红的像醉酒一样,医生拿着手电筒看了下眼睛,趴在身前听了下呼吸,把张家良拉出病房道:她是在装睡,其实已经醒了,一会打个消炎针再做下检查,估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