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儿说:“啊?那我告诉老爷去!”
胡文韬一把拽住柴儿,使劲往柴禾上一顿:“你给我打住!”
柴儿苦着脸说:“可是,有人要偷画,我们知道了,却不告诉老爷,老爷会打我们的!”
胡文韬说:“画不会丢的!那盗贼还偷了别人的画呢!我们家的画只是诱饵!用我们的画叼出别人家的画!”
柴儿说:“我不懂!”
胡文韬说:“捉贼捉赃,你懂吗?”
柴儿说:“捉奸拿双!我懂!”
胡文韬的弯指一下子敲在柴儿的脑袋上:“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啊?这个方面,你反应倒是神快啊!”
柴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胡文韬兴奋地说:“记住了!不要动!不要让贼人发现了!贼人把画偷走了,我们就算成功了!”
柴儿看着暗黑中激动又兴奋的胡文韬,说:“少爷!明明自家的画要被偷,还不准说出去的,大韩朝少爷你是第一人,看着自家的宝贝被盗,还那么兴奋,那么激动的,大韩朝古往今来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胡文韬拍了一下柴儿的脑袋:“你家少爷我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你今天才知道啊!”
一阵风过,柴儿缩了缩身子:“只是,少爷,奴才有些冷!”
胡文韬说:“对了!现在还不到夜深人静,你回去,把你的被子搬来!”
柴儿问:“为什么?”
胡文韬说:“你不是冷吗?少爷我也冷啊!被子搬来,我们捂着被子慢慢等啊!”
柴儿撅嘴道:“少爷怎么不说把自己被子搬过来?”
胡文韬说:“这儿像狗窝,少爷那么干净的被子怎么能放在这里?”
柴儿说:“我的被子也不是狗被啊!”
胡文韬笑道:“谁说不是?秋菊他们不是成天说你那里就像是狗窝吗?!快去!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啊!”
柴儿撅着嘴去了。
一会儿,柴儿果真将被套搬过来。
胡文韬拿起被角闻了闻,嫌弃地说:“瞧!这什么味啊?”
柴儿一把夺过被子,说:“少爷不盖我自己盖!”
胡文韬不高兴地说:“谁说你家少爷我不盖?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将就一晚吧!”
二人将被套披在身上,趴在窗口旁边,瞪大眼睛,看着藏阁的门口。
一直盯着一个目标,总有疲倦的时候,胡文韬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他想使劲地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不行!我不能睡!”他抖擞一下精神,居然就醒了。
可是,不到半炷香,他的眼皮又沉重起来!
他对柴儿说:“柴儿,你盯着些,让少爷我先困一会儿!来了,你叫醒我一声!”
说了半天,竟然没有回应!
胡文韬看看旁边的柴儿,这小子竟然打起了呼噜!
胡文韬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拍上去。
柴儿一下子弹跳起来:“来了吗?盗贼来了吗?”
胡文韬说:“来了也会被你的呼噜雷声给吓跑!别睡了!”
柴儿的身子像是已经支不住脑袋,摇摇晃晃地说:“少爷,奴才实在太困了!”
胡文韬拨了拨他的头,说:“困你也得给我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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