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这害人的医馆!拆拆拆!大家说对不对?”一旁的人又在边上瞎起哄了。
“对,拆了这破医馆,没准儿还卖假药呢!老子前天吃了他们开的药方,一晚上都不舒服,后来拉了七八回呢!”又又一个中年汉子说道。
“对对对,他们这里就是卖假药的!郎中的医术也不好!一帮害人命的庸医!”
“……”
这些闹事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又有不明真相的人们在边上添油加醋,以讹传讹。
丁清荷和石柱庚恼火极了!
靠,操家伙!
把这帮人轰出去!
县衙那边的孝敬跟没孝敬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大壮,除二狗等人见石柱庚递了个眼色过来,晓得这是让大伙儿操家伙的暗号。
丁清荷早就在开药膳铺的时候就给乔大壮他们培训过了,有提到遇到闹事的无赖怎么处理的。
在丁清荷眼里,用钱解决,那就是弱者的表现。、
因为这些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给了一次钱,以后还会上门来讨要闹事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次击垮他们!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一言!第一,这妇人两口子是在撒谎!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这边看诊,都会给病患留病历记录的,刚才我已经在她来之前,就查过了,这妇人根本未在我吉祥医馆就诊过!”石柱庚的嗓门刻意的大声喊道。
“你瞎说!我家娘子就是在你这吉祥医馆就诊的!”贾大杠子没有想到这吉祥医馆有别于其他医馆,竟然有暗招!即便他心虚,他也假装一脸你们欺负我全家的受害者表情,此时此刻,他怒气冲冲的朝着石柱庚这边狮子吼道。
“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就知道欺负人!我家娘子就是在你家医馆瞧的病!如今你们瞧着我家娘子奄奄一息了,你们就否认了!王八羔子!看我不拆了你家的医馆!我特么名字倒过来写!”贾大杠子叽叽歪歪的骂了一通。
丁清荷心想这人就是来寻衅滋事的!
“既如此,咱们要不要上县衙,让县令大老爷评评理儿?”石柱庚也不是吓大的,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在丁清荷身边耳濡目染的多了。
贾大杠子那些人一听吉祥医馆的当家的说去找县令找说法,他心里一瞬间没了底儿。
“也不叫你们多赔,给个十两银子,这事儿咱们就好私了了!”贾大杠子用他的手指比了个十的手势。
“哎呀呀,要问咱医馆讨银子?真是要笑死人了?还想出这种法子,要讹钱么好好讹,还让自己娘子往脸上抹粉了,那多抹点儿,抹的像点儿啊,瞧瞧,不过是太阳一晒,这脸上就掉粉了,说她快没气了,那她怎么呼吸平稳啊,真当我的医术是假的吗?我告诉你们,要我医馆出十两银子,没有!你们不服气也没用,就不给!”丁清荷语速不疾不徐,冷笑着嗤道。
“大家谁不知道你贾大杠子是咱们巢城有名的讹钱专业户啊!你娘子力气大着呢,这会儿躺在担架上伪装,真是辛苦!”石柱庚无视贾大杠子铁青的脸色,唇角冷勾,眸光阴狠。
“对啊,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贾大杠子可是最会闹事儿的,真是没有想到,好人家的姑娘嫁给了他,也变成了女骗子了,呸!”一旁瞧不上贾大杠子做派的人都已经开始吐唾沫了。
“大家,安静,安静!这家吉祥医馆真的是徒有虚名!大家还是去别处求诊吧!”和贾大杠子一起来的汉子大声说道。
“今天因为这拨人胡乱滋事,我石柱庚一定要为咱家吉祥医馆正名,如此,我是一定要和贾大杠子去县衙辩上一辩的!二狗,你去找陈捕头!”石柱庚的嗓门声也不由得变大,他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握住了丁清荷的小手,他一直很想保护丁清荷,这个时候,就是到了自己身为她的相公的时候,最应该护着她的时候了。
贾大杆子一听吉祥医馆让人去找陈捕头,心下不由得有些得瑟,因为他前儿就和陈捕头一起喝过酒。
只是在等了一会儿,巡街的陈捕头带着一些衙役过来的时候,陈捕头却对石柱庚拱手客气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贾大杠子可纳闷了,咦,什么时候,吉祥医馆是有人罩着的?
“石掌柜,丁郎中,真是抱歉,这事儿一定是个误会,看在陈某的面子上,我让贾大杠子给二位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们意下如何?往后我会让贾大杠子保证再也不会来吉祥医馆闹事的。”陈捕头笑着对石柱庚,丁清荷说道。
丁清荷心想果然还是要大树底下好乘凉呢,之前她为了开吉祥医馆,是找了袁府的门路,那袁公子不是和县令大老爷有那么点交情吗,再说了,石柱庚也不笨啊,一早就去给陈捕头送过礼了,所以双管齐下的情况下,陈捕头不会那么笨的去得罪吉祥医馆的人的。
贾大杠子实在想不明白陈捕头怎么会对丁清荷和石柱庚这样客气?
但是自己也就就坡下驴了,忙笑着上前去给石柱庚,丁清荷赔礼道歉。
还说自己媳妇确实是认错了医馆,他回去会好好教训自家媳妇的云云的客套话。
丁清荷看也不看他,她知道他说的不过是客套话,都是假话!
那些围观的人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就全作鸟兽散了,真正想留下看诊的人都去问金花或者导购拿号了。
不过,这样一来,这医闹的破事儿就这么给解决了,真要操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