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书闻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声音带着初醒的娇憨:“楼郁霆,你回来了。”
话音落下,元书似乎听到男人的喉结滚动的声音,再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就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准确地揉住了要害。
轻微的疼痛感过后,元书的神经跟着身体,立时低哼了声。
那一瞬间的感官刺激,让元书原本还不清明的神智,很快就彻底醒转撄。
她抬起手用力地按住他作乱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后,才咬着牙抬头去看他。
尽管在黑暗中男人的轮廓都很模糊,但元书还是瞪着眼睛盯着他:“哪儿有你这样的,出差回来别的不做,第一件事就是摸上别人的床!偿”
“你不是别人。”楼郁霆开口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拂扫在元书的面庞上。
元书缩了缩脖子,脸蛋儿也跟着浮上一层热:“虽然我们还没正式解除情/人关系,但是自从你设计我的事情曝光后,稍微有点廉耻心的,都应该跟我自动解约了。哪有像你这样的,明明做了亏心事,还变本加厉地乱来。把我困在你的休息室这件事咱们先略过不说,在你出差之前,我们在医院的时候我还被你强上过。这才几天,你这半夜三更的又是想干…想做什么?”
说完了,元书才咬住唇:原本想要避开“干”这个字,可好像用“做”这个字,效果也差不多。
有一个太硫氓下硫的男人,她无论说什么,都可以掉进陷阱。算了,不就结了。
楼郁霆那只被压住的手动了动,嗓音哑哑地吩咐她:“手拿开。”
拿开?
她把手拿开,他又要乱动。
她推也推不开他,只好用这种方式压着他的手。
“楼郁霆,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要拿也是你拿开,我凭什么要拿开。”一句话说得干巴巴的,毫无说服力和攻击力,但又不得不说。
楼郁霆低低的笑,被元书压住的那只手五指一抓,又开始动。
那笑声就响在元书耳边,像是一股子细细的电流直达她的大脑深处,将她的神经都麻痹了。元书被弄得睫毛发颤,只得用两只手去压住他的手,笨拙地阻止着。
压得太紧,楼郁霆虽然没再动了,但元书却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小书,给你科普个常识?”
元书正脸红心跳,全部注意力都在与楼郁霆的那只手的“博弈”上,突然听到他这么说,呆呆地“啊?”了声。
“有女人躺在身边,男人的手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闲着。闲不住。”楼郁霆的另一只手勾住元书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提了提,补充,“这种事情,不只是在做/爱的时候才会有,你要习惯。”
“……楼郁霆,你真行,下硫就是下硫吧,还搞那么多歪理邪说。”他摸就摸吧,还非要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讨论,偏偏她又不是个只会闷不吭声地受着的主儿…元书觉得自己脸上的皮肤像是要被血液给烫破了。
楼郁霆不满她一直压着自己的手,但他没动,只语气淡慢地说了句:“你要是想勾起我的征服欲,你就继续挡着。要是想接下来安安稳稳的睡觉,就把手拿开,我就摸摸,不做别的。”
“……楼郁霆,怎么没有你自觉地从我房间回你自己卧室这个选项呢?”元书磨了磨牙,又羞又气。
话音刚落,原本静静躺在身侧的男人突然翻身而起。
元书惊了惊,忙拿起双手去推他:“好了好了,我拿开还不行么?!”
“晚了。”楼郁霆的手从她后颈穿过,将她捞起来,就要吻住她。
元书又忙去捂他的唇,眼见捂不住了,又赶紧捂住自己的,连连求饶:“我在医院呆了几天,真的很累,现在都没缓过来,楼郁霆你不要弄了……拜托。”
她是真的很累。
楼郁霆闭了闭眼睛,将心中升腾的欲/望强行压下去后,垂首在她脸蛋儿上啄了口:“长长记性,以后配合点,就不用求饶了,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元书咬着牙,屈辱地点了点头。
楼郁霆捏住她的下巴,又在她得红唇上啃了口,才不甘地在她身边躺下。
元书正松了口气,他的手再次钻进她的衣服里面。
元书的唇角控制不住地轻抽了抽,注意力再一次全被集中到那一处了。
以前跟楼郁霆也做过很多次了,但那都是在进行中,很激烈,也并不漫长。哪像现在,他像是在赏玩,轻柔慢捻的。
对他这行为,她只是觉得不习惯,并无多浓的排斥。
真是要命。
元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灵活的要死,转瞬就又贴了上来,还换了一边。
元书咬着唇,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个小时过去,元书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翻身,而楼郁霆的手还贴在她身上。
她伸出手,用涂着红色指甲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轻轻地叫他:“楼郁霆。”
楼郁霆睁开眼睛:“嗯?想要?”
“……”元书撇了撇嘴,“你能不能把手拿开,我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有心事?”楼郁霆的嗓音夹着深夜突然醒来的沙哑,也似乎很疲惫。
元书眨了眨眼睛,心头有点软,开口说话时声音也软绵绵的:“痒。”
是真的很痒。
男人的手指很长,带些微的粗粝感。
尤其是她侧睡的时候,他完全可以一下就抓住两个。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