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导弹?”刘树人像傻子一样喃喃道。此时傻掉的人不只他一个,希望镇所有人都傻了。
刘树人发疯一样的跑道民兵队长身边抓起他的领子:“这是地对地导弹吗?这是核弹头吗?”
民兵队长脑袋点成了鸡啄米又摇成了拨浪鼓:“是!是!不是不是,这是常规弹头,我们在部队的时候讲过,这是常规弹头。”
“哈哈哈哈,我们有救了!哈哈哈哈。”刘树人彻底失态了“兄弟们,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援兵就到了!”
就凭这枚战术导弹,刘树人也知道是谁在救自己了,希望镇的所有撤退计划取消,所有人拿起武器准备抵抗丧尸的进攻,用自己的双手为自己争取这“三”个小时的时间。刘树人冲上城头用扩音器向镇民讲明情况并做了最后的动员。屏障背面的丧尸早就被冲击波扫干净了,在这样狭窄的地形,向密度这么大的敌人使用战术武器,估计山后面的丧尸最少损失个万儿八千的,希望镇只需要守住城墙就一定会得救。
所有的食用油、润滑油都被搬上城头,沿着城墙泼洒,四辆消防车加满了水在城下待命。已经冲过屏障的丧尸数量也基本过万了,外围的打击对这些丧尸毫无影响,丧尸开始冲击城墙还是叠人墙的老办法。民兵应对的非常轻松,滑溜溜的城墙本来就很难攀登,民兵只需要等丧尸爬到长矛、粪叉能够的着的高度,轻轻一挑,丧尸就滚下去了,再爬再挑,用老人的话说,你们这是根本是在翻粪球吗。
战斗进入了非常轻松的奇异的相持阶段,至少镇民们是这么认为的。屏障后面丧尸可没有放弃,大批丧尸迅速填补了导弹袭击造成的空白,越过弹坑重新开始攀爬屏障,不到二十分钟,屏障上又出现了丧尸的身影。刘树人手心的汗唰的就出来了,开始有民兵因为紧张把长矛弄掉了。正当刘树人眉头紧皱的时候,干事跑来说电台里有消息,要求镇民去山顶为轰炸机指示目标。
“啥?轰炸机?”刘树人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旁边的民兵队长看了看四周的民兵,都疲惫不堪,而且山体刚刚经历过爆破极不稳定,所有人都多少有些退缩。最后民兵队长的视线落在自己十六岁的儿子身上:“还记得信号棒怎么用吗?”
儿子了点头。
队长塞给儿子三根信号棒,一个对讲机:“去山上等我通知你就拉着信号棒,如果对讲机不好用,看到飞机过来你就拉。”
儿子兴奋的点了点头:“放心吧,爹。”
队长还想说什么,儿子已经一溜烟朝着上山的小路跑去了。刘树人见状抓起对讲机通知干事向大本营发出信息,红色信号棒位置以南全部被丧尸占领。接下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丧尸还在源源不断的越过屏障,如果增援不能按时抵达,甚至即使增援按时抵达,希望镇能否守得住都是问题。
刘刚是个年近半百的老飞行员,年轻的时候飞过强五,现在是飞豹的武器系统军官,这是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虽然在模拟器上模拟过很多次,但是第一次实战飞行还是非常紧张。飞豹的飞行员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飞行员,护航的僚机歼-20飞行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现在大本营能飞高速歼击机的飞行员比钻石还珍贵。编队沿着山谷执行低空飞行,躲避假想中未知的雷达探测,山壁呼啸而过,这样紧张的情景刘刚以为自己今生都不会再见到了。耳机里鹰眼的呼叫声把刘刚从感慨中拉了回来,向红色信号东南侧目标投放三枚炸弹。
飞豹满载超过1000公里作战半径的续航能力使得这次任务根本没有带副油箱,飞豹猛的拉起迅速拔高,僚机已经到达3000米以上高空正在监视。很快对地观测设备发现了摇曳的信号棒,图像放大后能清楚的看到这是个半大的孩子,孩子面前的山谷里是黑压压涌动的丧尸集群。
“来吧孩子,伯伯帮你教训它们。”刘刚默念道。
飞豹的火控系统比老旧的强五好了不知多少倍,几秒内投弹程序就计算完成,飞豹进入投弹航线,这是三枚900公斤气动力抛射的子母弹,能够消灭四到五个足球场那么大范围的有生目标。刘刚选择了3个丧尸最密集的区域,咔嚓,第一枚炸弹脱离,到达预定高度后手雷那么大的子弹开始均匀的脱落,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投弹完毕,飞豹开始稍微拔高一点高度,开始执行鹰眼的下一个任务,在里山谷不远的地方发现一团不到一千只丧尸高度聚集却没有移动,甚至周围的丧尸都自觉地避开这个区域,仿佛汪洋里的孤岛一样。
飞豹低空掠过丧尸团,光学吊舱完成了数百张高清图片的拍摄之后,调整姿态开始用机炮执行火力侦查。二十毫米机炮闪耀着优美的曳光,在丧尸群中划出死亡的弧线,但丧尸迅速补充了上去,丧尸团看上去完好无损,四周路过的丧尸对这次袭击视而不见。飞豹盘旋了一圈在丧尸团的正中央投下了一枚500公斤的炸弹,丧尸团中央被开了个大洞,又在缓缓的闭合,这次四周的丧尸微微停滞了一下,飞豹再一个盘旋将剩下的两枚500公斤航弹扔到丧尸团中,彻底炸毁了这一团丧尸,整个战场上丧尸立刻混乱了。整个过程都被光学吊舱精确的记录下来传回大本营,飞豹和歼-20同时得到返航的指令,重新降低高度沿着山谷低飞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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