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骨精,妖孽,休要害我……”以键正气冲冲的拿起根筷子耍了两圈然后把它当金箍棒的对准了暮妈妈。
最后——
‘孙悟空’触怒了‘白骨精’,叫白骨精用鸡毛掸子抽了两下伶进浴室,出来时委委屈屈的。
以静跑回房间里抱了个枕头塞进二哥的怀里,“孙悟空,乖,你该睡觉了。”
以键怒目的想丢枕头,结果叫旁头的‘白骨精’暮妈妈轻飘飘的横来一眼,想到这妖怪的厉害之处,立即歇菜了,乖乖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嘴中咕哝着等我休养好再来收了你。
“他刚才说什么?”暮妈妈听不大清的问闺女。
以静看着妈妈情真意切的说“妈妈你还是别知道了好,不然还得动气的,一生气就老的快,到时候爸爸又得心疼了。”
顿了下的,转移开话题好奇的问“妈,爸爸他以前救过三叔吗?”这事上辈子也没听过呀。
“你爸跟你说的?”这事结婚这么久暮妈妈也就听过一次,从那次之后不管暮家还是丈夫都没有再说过一次。
“没有,是石叔叔说的。”
以静看着妈妈的表情就觉得这里头似乎有内情。
内情确实是有的,不过暮妈妈却没打算告诉女儿,正好时间响了一下,她道,“都十一点了,你该去睡觉了。”
以静眼巴巴的瞅着妈妈,她不想睡觉,想知道内情。
暮妈妈对上闺女的眼神,翻译无能,只当她是饿了,回厨房拿了个烧饼说,“吃完记得刷牙,我去看看你爸爸。”要不是看闺女瘦瘦的巴不得她多吃点,超过十点是不许吃东西的。
以静端着两个烧饼有种去听墙角的冲动,不过这不大现实,她想回头问问看大哥知道不吧。
暮妈妈可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原本丈夫救了三弟这件往事一直都是不许被说的,她也渐渐忘记了,结果今儿叫以静提起来,在想到当时三房的行为联合现在的,越想,越心寒。
身为人……
可以不求知恩图报,但若以恩当仇和丢脸的事并为之发怒。
这种面上过的去就行了,私下还是别深交了好。她淡淡的想着,进去房间时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哟了一声,“醒了?”语气似笑非笑。
“恩。”暮爸爸用两只手揉了揉脸,有点心虚的笑,“不小心喝的有点多了。”
“你哪次喝多了不是说不小心。”暮妈妈翻了个白眼,嘴里念着,却怕他一会头晕难受给倒了杯白开水。
暮爸爸看着心软嘴硬的媳妇,嘿嘿一笑,咕噜咕噜就喝完了。
“还要吗?”暮妈妈还要去倒,暮爸爸说不要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淑吟,辛苦你了。”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暮妈妈有些惊讶的看他。
“石头爸跟我说了许多事,摆桌,还有孩子被欺负,过年都吃不饱还得回家来再吃一顿……”越讲着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深吐了口气,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讲了。
老母亲做了那么多事,媳妇和孩子在电话里一句都没跟自己说。
而孩子和媳妇的事,好的老母亲也从不说,尽挑着些坏的说,而他……还差点信了。暮爸爸想着忍不住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暮妈妈吓的赶紧拿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呀?”弄得她心里也泛酸的,她不是个会诉苦和爱说自己委屈的人,可这不代表不委屈。
没和丈夫说婆婆的行为也不是她多善解人意,而是想等他回来自己看——
结果没想到丈夫这次回来却终于像摔坏了脑袋,有点开窍了!
她哪里知道暮爸爸是被暮奶奶那句让离婚给惊怕了,暮爸爸从小苦到大,但他乐观,而且在娶了暮妈妈后就更乐观,觉得自己吃得苦是值得的,这不,老天把媳妇送自己身边了,最后生了以森时聪明机灵,以键虽捣蛋,却还有个以静补上,人生何其圆满,他生活和努力的动力也来自于妻儿,如果要离婚……他不敢想像。
暮爸爸把脑袋靠在媳妇儿的肩头,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淑吟,对不起,我今天把话给你放这,我不想离婚,我会努力让咱家过的更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但就是不想离婚——
她怕媳妇会因为老母亲的话计较而真的不要他了。
暮妈妈自认自己不是情绪敏感的人,但也不是木头人,丈夫这番话她不为所动是不可能的,当然,她不可能表现出来,只是语气怀疑:“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恩……”暮爸爸赶紧的点头表态。
“那好,书墨,本来你刚回来我不想和你说这些的,不过你既然也都知道了,那我把话放白了说,这些年没分家时婆婆要什么你给什么,但凡咱家和孩子有的她都要拿去给三弟的孩子哪怕是她娘家的,以键的衣服要,我三妹买给静静的衣服也要,那时候没分家,能忍则忍就算了,现在分了家,家里的生活好不容易过的好一点,我郑淑吟不想也不会再委屈了孩子,以后婆婆要什么,合情合理的我尽所能给,但要是太过分的,我不会依!还有,家里的钱归我管!”
“好……”
“……”
暮爸爸几乎是没有一秒思考的就一口答应下来。
原本有点怒气的暮妈妈给他搞的瞬间有点无语,忍不住怀疑道,“你听清我说什么了吗,就答应好了。”
“听不大清。”暮爸爸讲着见媳妇一眼瞪来,赶紧补上道“但大致听清了,以后这个家媳妇你作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