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觉得恶心了?”
项翔不疼不痒的摇摇头,
“不恶心,只是‘大象’……感觉有点像畜生。”
虞斯言粲齿大笑,嘴都合不拢了。烟从嘴里滚到腿上,他腾出一只手把烟捡起来,重新塞回嘴里,笑道:
“你丫要逗死我了,哈哈哈……”
俗话说乐极生悲,一点不假。
虞斯言豪放的大笑居然把交巡警给招来了。
“前面的红色福特皮卡,渝anb007,马上靠边。”
债主悍夫 067 躺尸
虞斯言暗骂了一句:
“我操!”
他一点没慌,抬起眼皮看了后视镜一眼,慢慢的减缓了车速。
“把安全带解开,坐稳了。”
项翔挑挑眉,嘴角上扬,别着右手把安全带松开。
虞斯言立马把车停了下来,熄了火。
后面的交巡警一听见熄火的声音,副驾驶座的拿着东西就下了车。
虞斯言紧紧地盯着后视镜,一眨不眨的看着警车驾驶座上的那个,同时余光扫着从旁走来的另一个。
上来的交巡警刚走到虞斯言车后轮的位置,后面驾驶座上那位忙里偷闲地望了一下江面的夜景灯,说时迟那时快,虞斯言钥匙一拧,突然就发动了车,直接油门踩死,喷出滚滚黑烟,咆哮而去。
项翔随着车身晃了几下,大笑着问:
“然后呢?老大,咱们就逃匿了?”
后面的交巡警车‘呼啦呼啦’的叫开,紧跟着就追了上来。
虞斯言这么抠门儿一人,为啥要买这几百万进口豪车,最重要的一点就在这儿了!
关键时刻,进口豪车皮卡的性能杠杠地好,还是喝柴油的主,和国产小警车pk,分分钟完胜!
虞斯言一分钟不到就甩掉了后面的警车,把车快速开到了一没有道路猫眼儿的小道儿上,刹住了脚。
“把你两只手给我!”
项翔不知道虞斯言要干什么,不过虞斯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虞斯言拽着项翔不好使的双手在方向盘上抹了几把,然后抽出车钥匙,从吊在钥匙扣上的多功能瑞士刀里弹出一小起子,冲着车门镇不留一分余力的狠撬了几下,车锁“噔”的一声弹开,他立马把钥匙揣进兜里,
“赶紧下车跑!”
边吼着,虞斯言跳下了车,回头一看,副驾驶座上人影儿都没一个,再一回头,项翔已经站在他身边了。
“跑吧。”
没多余的话,俩大长腿撒丫子就跑了。
虞斯言跟地头蛇一样,带着项翔左拐右拐,穿出小巷子,钻进一死胡同,俩人面前一三米高的围墙。
听着远处的警报声,虞斯言拍拍肩膀,朝项翔一扬下巴,
“别用你那手,踩着我肩膀翻过去。”
项翔瞥了虞斯言一眼,后退几步,助跑,蹬着墙面就翻到了墙头,右手在墙体上一撑,腾空翻了过去。
虞斯言上挑起眼角,吹了个口哨,在墙面上一抓一蹬,也跟着翻了过去。
项翔翻过去就站在了原地,虞斯言这一飞下来,稳稳当当的骑在了他肩膀上。
“我操。”
虞斯言照着项翔的头顶薅了一把,撑着项翔的肩膀跳到地上,
“说你榆木脑袋还真是榆木脑袋,怎么没砸死你!”
项翔默默刚才被硌了一下的后脖子,眼神儿沉甸甸的。
虞斯言哪顾得上项翔,后有追兵呢。
“跑啊!愣着干嘛!”
话音刚落,俩人瞬间百米冲刺的速度接着逃匿。
虞斯言对重庆的大小道儿比谁都熟悉,哪儿有监视器,哪儿有岗亭,都刻在他活泛的脑子里,跟一活点地图似的。
俩人绕着偏僻无人的道儿一路奔逃,都不带停下喘口气儿的。
奔了半个来小时,虞斯言还真带着项翔安全的逃回了公司后门。
打开门,虞斯言率先走进去,他长吐一口气,把兜里的一大堆沉甸甸的的东西掏了出来,有些气喘地说:
“把门儿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