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雪林宫原先的主人已经过世很久,但由於老国王生病了,也没办法指定接管的人手,於是就一直这麽空着。
席尔斯一想到那里可能脏乱不堪就觉得头痛,他让阿萨奇先带着一批人过去整理也不知道整理的怎麽样?阿萨奇不是专职的管家,肯定不能顾虑到一些小细节吧?
「喀哒……喀哒……」提米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瞪大着眼睛看窗外的风景,席尔斯看着他的背影,猜不透他的想法。
车程会花掉一整天的时间,席尔斯觉得有点胸闷,便要提米帮他揉揉。
「殿下,很难受吗?」提米先把药膏在自己的手上焐热了之後才推到席尔斯的胸口上,当接近那条狰狞的疤痕的时候就小心翼翼的绕开,然後用食指尽可能的把药膏抹在附近,然後用手掌替席尔斯揉着胸口。
「把药膏抹上去。」记得兰卡说这药膏也有生肌的作用,现在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是发痒的时期,席尔斯想抓又会痛,只能靠轻拍来止痒。
「…………」提米看看疤痕,又抬头看看他,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席尔斯叹了口气,自己拿过药膏,揉着胸口,提米知道这是嫌弃他做的不够好,默默的退开准备挨骂。
席尔斯知道提米被自己那时候浑身是血的模样吓到了,看到这条疤痕就会想到那时候和拉斯塔对决的场景,所以在害怕。席尔斯不禁眯了眯眼,又开始憎恨起拉斯塔:谁允许你让我的仆役害怕的?
但是提米不知道席尔斯在想什麽,只看到他的脸色不佳,绷紧了皮,低声道:「……殿下对不起。」
「嗯?」席尔斯回过神来,发现提米虽然是坐着,但是他的腰弯的跟趴在地上没两样,挑眉,「为什麽道歉?」这个仆役不管大事小事都会道歉,席尔斯已经搞不清楚提米是真的做错了,还是只是反射性的在道歉?
「我……那个……」提米吞吞吐吐的,怕自己回答的不对:「没帮您抹好药。」
「嗯。」席尔斯抓着提米已经沾到药膏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接下来调整抱枕的位置,懒洋洋的躺下,「帮我揉揉。」
「……遵命。」提米看不出席尔斯到底有没有生气,他动作轻柔的揉着席尔斯的胸口,搔得席尔斯心痒难耐,只觉得有股热流直往小腹去。
「好了。」再揉下去他真的会直接在马车里上了提米,但是他一看到提米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就觉得揪心,好像什麽事都是他的错一样。
「嗯。」提米替席尔斯拉了拉毯子,还把暖炉推近了一点,然後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21(微h)
规律的马蹄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非常催眠,原先还在看风景的提米在不知不觉当中靠着窗户睡着了,席尔斯睁开一直在假寐的眼睛,观察提米好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之後才轻轻抱着他躺下。
鼻间都是提米温暖好闻的味道,席尔斯再也忍不住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一手抱着提米,另一手则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撸动着自己的小老弟。
「呼、呼……」席尔斯把脸埋在提米的背上,想像之前用差不多的姿势进入他身体的美好,一方面克制着自己不要用下体去蹭提米的臀部以免惊醒他,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能够尽可能的接触提米,好快点达到高潮。
「嗯!」席尔斯抱着提米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而他凌乱的呼吸声也吵醒了提米,提米困惑的睁开眼,想起身,但他感觉到身後的人一抖,然後就是席尔斯有点恼羞成怒的声音:「去准备水,我要洗澡。」
「……是。」提米闻到了那种令人尴尬的腥臊气息,不敢去想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只是要驾车的葛瑞找个有水的地方停车,接着他到其他的马车拿出沐浴用品和屏风、帐篷等物,开始准备烧水。
席尔斯让大家在停车的地方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餐,而他屏退提米,自己一个人泡在浴桶里生闷气。刚刚那样还不够,席尔斯发现自己每次在提米靠近的时候越来越想亲上去,他不愿思考这背後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他只知道自己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就必须先讨好提米,理解他的喜好之後才有可能办到。
……但是偏偏他不知道提米喜欢什麽!想到这点席尔斯就很郁闷,要阿萨奇去调查也不是不行,然而他一想到除了他之外还有人了解提米就觉得不高兴,若直接问提米肯定问不出答案,因为他会吓得结巴,反而什麽都问不出来。
「哗啦——」席尔斯离开浴桶,自己穿上浴袍之後随意的吃了两口提米喂给他的食物,接着懒洋洋的回到有暖炉的马车上,丢出被他弄脏的毯子和枕头,要提米拿新的进来。
真是捉摸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