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
眼见寒轻真的又把手放在银针上,青年彻底慌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饶命啊,饶命啊神医!我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肖敬惊讶地说,难道真的有人看他们这里抢了人气,特地雇人来找事吗?这种在电视剧上才看得到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赤鸡啊!!!
寒轻不动声色地坐着,对那个青年的求饶无动于衷,显得冷冷淡淡的。这么高冷的样子,谁也不会把痴汉和他的形象联系起来。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姑且放过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物。”
这句话一说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见人们都捂着鼻子,眼神涣散,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肖敬感觉头皮发麻,警惕地看着倒下的人堆里唯一站着的一个人,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中夹着一些灰白色,戴着半边面具,从面具底下还能看出一点点斑驳的皮肤。
寒轻凝视着来人,冷声道:“你来了。”
“我来了。”那个人看到肖敬的时候有些意外,“这不是长荽公子吗?怎么没有跟白鹭在一起?”
肖敬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长荽看不过他的猪脑子,勉强提醒了一下,他才想起这个人是谁:“绝命毒医?”
冥归变得有些失落:“我以为我很容易让人记得。”
肖敬还没说话,寒轻就先他一步开了口,道:“死人更容易被人记得。”
肖敬:“!!!”
哇,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结巴,而且还相当的霸气啊!好像《北斗x拳》里面的x志郎在说“你已经死了”这样,战斗力爆表的自信吗?
冥归没有生气,反倒很高兴的样子:“能死在悲欢离的手下,莫大的荣幸。”
这人是抖m么?肖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难道老婆死了后,他就觉得搞基比较好么?冷静一想,这个可是bl小黄文啊,全民bl也不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在原剧情里,冥归还抓到了长荽和他酱酱酿酿呢。
长荽凉凉地说:“你在想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么?”
肖敬背后一凉,说:“没有。”
长荽闷闷说:“不是他抓了我,是我抓了他。接下来的你也该知道了。”
肖敬:“哦~~不知道。”
长荽:“……”你明明就知道。
寒轻又开始高冷,他的眸子就像天山上的雪,就像万年不融的坚冰,没有丝毫温度,没有丝毫感情地凝视着冥归。也许是面具的作用,冥归的脸上露出的一丝微笑显得非常阴森可怖,他双手抱拳,说:“神医不如和我去小饮一杯?”
寒轻瞄了一眼地上的一堆人,稍稍思考了一下,伸出手来,一条白色的绢布又从他的袖子里射了出来。肖敬看到绢布上好像有土黄色的粉末,在长长的绢布出来的时候,寒轻的手就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绢布,可能是那个时候就将粉末粘在了绢布上。寒轻从凳子上站起身,足下一点就腾跃在半空中,他一甩手,长长的绢布就绕着他转了个圈,粉末全部洒在了晕倒的人群里。
然后寒轻落回了桌子上,手里的绢布也缩回了袖子里。
寒轻道:“走。”
冥归饶有兴致地看着寒轻,然后用更加兴趣盎然的眼神看向肖敬,肖敬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会不会搞错,我觉得冥归的眼神更像痴汉!”肖敬苦逼地问长荽。
长荽不耐烦地说:“是不是痴汉有什么关系?弄死他们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死”啊“死”的!好吓人啊!
一家客栈兼酒馆,这个时候大厅里除了掌柜和小二,没有别的客人,只有他们三个人。
没有人奇怪为什么热闹的寒初城有这么冷清的店。
小二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又是警惕又是胆怯,他在强作镇定,可是他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
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拍开上头的封泥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弥漫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
冥归缓缓举起了白瓷的酒杯,说:“今日得见悲欢离一面,惊为天人。”
寒轻拿起了酒杯,没有跟他碰杯什么的,一口就喝下去了。
冥归笑容僵硬:“……”
肖敬也要尴尬了,冥归在跟寒轻敬酒,可是寒轻是装傻还是真傻,也不回敬就一口吞下去了。你要想想对面可是黑鸦的小拨屎啊,你不能这么看不起他啊!
冥归也是僵硬了一下,装作没什么发生过一样,饮干了杯中的酒,继续微笑道:“今天我真的很高兴,我一直想要找到和我在医术毒理上有得谈的人,却总是失望。”
寒轻没有理他,扭头对肖敬说:“你喝一点,喝太多,不好。”
肖敬差点也跟他们一样整杯喝下去,一听他这话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感觉冥归的眼神都要把他瞪穿了啊!明明请酒的是冥归,可是寒轻根本就不把冥归当一回事啊!你是“悲欢离”,他是“绝命毒医”啊!称号都比你长一点,本来名字长有存在感,结果被你无视得干干净净啊!
冥归沉默着给两个人的杯子又倒满了,又对寒轻说:“从我加入了黑鸦后,就少了不少人能跟我谈上话了,就连中立阵营的人都对我提心吊胆。”
寒轻没有理他,但是他有在听他说话,虽然冥归好像是在诉苦,然而却没有一点难过的情绪在里面。
“我真想找到你来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