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迟早不得不将方正暂时放了下靠在墙上,哪知这货根本就站不住,迟早刚一松手他就跟面条似的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迟早没招了,只得拎起他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伸过去到他裤兜里摸钥匙。
方正今天穿着牛仔裤,口袋特别紧,而且裤兜还特别深,迟早费了半天力气才总算把手伸进他裤兜里,结果摸了半天,钥匙没摸着,却摸到一根异常粗壮还格外灼热的硬物。
迟早愣了半天,才猛然反应过来,当下惊叫一声,便狠命的想要将手抽出来,但可能因为角度的关系,以及方正始终动个不停,根本不肯老实配合,迟早越急越乱,结果就是脸都憋成紫茄子色了,愣是没能把手给抽出来。
感受到手中的硬物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甚至还莫名的动了动,迟早终于彻底斯巴达了!Σ(°△°|||)︴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她虽然平素总喜欢言语调戏一下方正,可她敢对天发誓,她真的只是打打嘴炮过过干瘾儿而已啊!眼下这个状况让她怎么办?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啊!居然就这么毁了!呜呜呜....../(tot)/~~
话说,摸了不该摸的,她会不会怀孕啊!/(tot)/~~
“你在干什么?”
正当迟早黔驴技穷,准备干脆直接撕了方正的裤子脱身(爪)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异常冰冷的声音。
“小…小师叔!”
迟早浑身一僵,慢动作似的缓缓转过头去。
苏瑾瑜静静站在她家门前,隔着几米的距离,冷冷的注视着她,迟早只与他对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去。
又是这种眼神,当初她偷看他洗澡被抓时,他也是用这种眼神一直冷冰冰的望着自己,默然、鄙夷、失望,或者还有不屑......
迟早想原来自己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啊!这男人果然是她命定的劫数,时隔多年,他仍仅凭一个眼神,就可以令她瞬间溃不成军。
没出息!迟早,你真他妈没出息透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小师叔,您能帮我扶着他吗?他钥匙装在裤兜里,我拿不出来了。”
苏瑾瑜皱着眉头许久未动,直到迟早已经不抱希望他会帮忙时,方才大步上前,单手抓住方正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苏瑾瑜看着清瘦,实际并不比方正矮多少,虽然没有明确量过,但目测至少也有一米八五左右,方正比他略高些,而且也更壮硕些,不过苏瑾瑜拎着他似乎毫不费力,迟早趁机赶忙空出另一只手,费劲巴拉的总算掏出方正裤兜里的房门钥匙。
打开门后,迟早伸手要接方正,不想苏瑾瑜竟然直接提着他先一步进了方正的家,迟早跟在后面,随手开了灯,旋即便被方正家中的整洁程度惊了一下。
单身男性,独居,家里居然这么干净的,真心实在不多见了,话说方正不会是处|女|座吧?
将方正直接丢到床上后,苏瑾瑜便立即抱着手臂,闪到一旁,冷眼旁观着迟早小媳妇似的替他脱鞋擦脸,期间甚至还接了杯水放在床头,然后才在苏瑾瑜x光般的注视下,灰溜溜的出了方正的家。
一进家门,苏瑾瑜便一脸铁青着怒斥道:
“简直就是胡闹,你师傅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本以为这四年里你总算也该有点长进,想不到你竟变本加厉,迟早……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迟早低垂着脑袋,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她有满肚子怨言想要发泄,分分钟想要扯着苏瑾瑜的衣领大吼,老娘怎么就不长进了?你有毛线可失望的?你不是早就对老娘失望透顶了吗?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除了沉默,她只剩沉默,她甚至连辩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许久,墨斗才壮着胆子,轻轻凑到迟早脚边,无比乖巧的蹭了蹭她的小腿。
“好了,别生气了,他已经走了。”
迟早蓦然抬头,才发现客厅中果然已经空空如也,墨斗从迟早八岁时就一直跟着她,对她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自然了若指掌,踩着茶几跳到迟早肩上,墨斗略显别扭的安慰道:
“他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他那是放屁呢!”
墨斗的声音小的简直不能再小,要不是它此刻就贴在迟早耳边,压根就没法听见,迟早闻言,突然苦笑了一下。
“放心吧!我不难过,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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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迟早却一直无法入睡,刚刚的难受劲儿这会已经过了,只是还有另一件事让她始终不能安眠。
墨斗夜游回来,迈着猫步,扭着肥臀,异常灵巧的跳到她的枕边,迟早随手将它抱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它的下颌。
“那件事你怎么看?”
墨斗正被迟早挠得浑身舒爽,此时方才抻着懒腰道:
“手段如此残忍,必是邪物无疑。”
迟早狠狠翻了一记白眼。
“这不废话吗?说点有用的,不然明天没有小鱼干吃。”
墨斗炸毛。
“每次都拿这事威胁我,你有意思吗?”
迟早微笑点头。
“非常有意思。”
墨斗:“……”
妈的智障,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主人。
“当年跟着师祖一起下山四处游历时,确实见过不少类似的事,那时正值大灾之年,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