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冲破武道枷锁,我就不能?”
秦扬往他缓步走去,眼露杀机,冷笑道:“明年的这一天,便是你的祭日!谭展飞,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字不漏的返还給你!”
谭展飞面色惨白如纸,惊恐不已,一步步后退,颤声道:
“秦扬,假如你能放我一条生路,日后我绝不和你冲撞,而且那块冰魄幻幡也送給你!”
秦扬不急不缓往他走去,徐徐抬起手臂,冷笑道:
“笑话!冰魄幻幡本身就是我的东西,哪儿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谭展飞自知死罪难逃,当下勉强稳住心神,哈哈大笑,厉声道:
“秦扬,你要是杀了我,谭家庄绝对会把你分筋化骨!你以为你还是高不可攀的秦家庄八少爷?”
“你眼下不过是一名豢奴,一个人见人踩的废才,在秦家庄连下人都不如。┡『 文ap;bsp;学迷*.ㄟ.”
“我谭家庄想要报复你,犹如踩死一只苍蝇那么简单,到时秦家庄别说替你说话,只怕连吭声的都没有一个!”
秦扬眉头一皱,谭展飞还真没猜错,他如今在秦家庄的地位,确实极其低微,倘若谭家庄要杀他,恐怕秦家庄沒有人会跳出来阻拦。
谭展飞瞧见他的犹豫脸庞,全身一振,狞笑道:
“秦扬,我就说过你不敢杀我……”
“有何不敢!”
秦扬纵身而起,一拳轰下!
咔嚓!
拳风扑面,眨眼落在谭展飞的天灵盖上,顷刻把他头颅拍成一滩烂肉!
谭展飞死不瞑目,身躯晃了晃,扑倒在地。
他仿佛临死也沒有猜透,为什么秦扬居然敢冒着谭家庄追杀的弥天凶险,強行把自己打杀!
“呵!怎么形容你呢,只能说好傻好天真。你以为区区谭家庄,就真能威胁得了我?”
秦扬望着谭展飞的尸体,冷冽一笑道:
“对于时刻都要我死的人,不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先杀了再说!”
恢复了一下,秦扬当即转身,往冰魄幻幡的残片而去。
冰魄幻幡残片仍然漂泊在上方,犹如一座滚滚冰窟,冰窟中心就是那头独眼凶兽,不断扑腾翻滚,冰冻逼人。
“這便是珍稀之极的玄宝?”
秦扬前前后后打量,玄宝這玩意他并不是次见识。
在太清洞中,他就有幸见识过煞隼秦魁的冥狱轮。
但是這面冰魄幻幡,显然和冥狱轮存在着诸多的差异。
冥狱轮怨气沸腾,不用观看就知道是邪道之物。
而冰魄幻幡哪怕冰雨淋漓,却显得磅礴许多,难以分辨出是不是邪道玄宝。
这般可见,冰魄幻幡残片,必定要比冥狱轮高妙得多!
“桀桀!真是妙极,居然是玄宝!”
这时,暗伏在野岭另一边的草地中,一双瞳孔死死地盯住上方中的裂天兕,贪婪之色炽热无比,咽咽唾沫道:
“尽管只是块残损,但当中隐藏的威能是何等可怕,若我能得到這块冰魄幻幡,我秦刽在秦家庄就能翻身为人!”
“地位更是一飞冲天,到时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躲在草地中的人,赫然是秦刽。
他一路跟踪秦扬出城,却察觉谭展飞谭邵两人也在尾随秦扬,于是干脆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却不曾料到居然现惊天大秘密,不禁激动得手足都有些抖动!
“這小鬼当真狗运,这样都能翻出玄宝残片来。但這块残片,无需多久就要收入老夫囊中!”
秦刽瞳孔杀机起伏,這些日子秦扬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先是武道尽废的伤患不经不觉便康复,随即只花了数日时间,就把太清真经连连突破!
这才过去数天,這小鬼的实力赫然已经突破武道五阶的地步。
就连谭家庄的七公子谭展飞,都惨死在他的手下。
谭展飞把烈焱神功突破至第六阶,竟然还惨败在太清真经第五阶之下,如此奇闻当真恐怖之极!
秦刽次感受到秦扬的可怕之处,這名昔日作为废才的少年,眼下有着无限的攀升,而自身却惭惭老矣。
“毙掉他,一定要毙了這小鬼!不打杀他,老夫迟早会死在他手中!”
秦刽瞳孔凶光闪烁,正欲出手,忽然又顿止动作,強行忍住沒有闪现。
但见野岭空地上方,那头独眼凶兽徒然暴躁不已,往秦扬迅猛撞去。
秦扬震惊无比,这怪物哪怕溅出一滴冰雹都能置他于死地,要是被這头独眼凶兽扑到身上,他能预料自己的下场绝对是身死道消!
他正欲闪避,却震骇觉,自己的身躯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被一道绝強的吸力死死钳制,连根皮毛都别想动弹分毫!
啾!
独眼凶兽连同那团滚滚冰魄,以暴虐姿态扑来,倏忽间窜进他的气海当中,来无影去无踪。
秦扬大吃一惊,急遽仔细打量自己的身躯,却现自身不但沒有灰飞烟灭,就连衣衫都沒有一丝冰屑,不禁呆立当场。
他急忙静下心神,意识回流于气海,但见那独眼凶兽果然闯进他的气海当中,冲着漂泊于‘卍’形花瓣之上的符诏戾鸣不绝。
忽然,符诏中传来一道玄奥而又奇怪的力量,把那头独眼凶兽包抄卷起,顷刻拉扯进符诏当中。
秦扬的意识飞快沒入符诏,但见那道玄奇力量的根源,赫然是太虚境中央孤坟处的那株苍绿翠竹!
这时,那株翠竹俨然生长成三寸多高,迎风招展,屹立苍穹。
翠竹下的孤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