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脉知道自己的脸现在铁定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因为烫的他都察觉了,然后他就猛低着头,理都不理项权,直接往家走了。
“我说唐脉啊,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呆子了?”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项权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低笑声。
“你给老子去死一百次!”
唐脉回头骂了一声就跑了,可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那只是项权的一句玩笑话,可偏偏就是这一句话把唐脉点醒了。
但唐脉死都不想承认,自己的脸红就因为那呆子的一声‘唐脉’,他死也不想承认,此时的他,眼角都是笑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 【站在太阳光辉中的唐脉,一定帅到喷血,请自行想象。】
☆、【输了的唐脉】
那之后,唐脉又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他喜欢上淳于生的这个事实。
他都纳了闷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天之骄子,怎么就喜欢上那块榆木疙瘩,而且还是个男的。
更让他烦躁的是,不管到哪里都会听到关于那呆子的事儿,之前他打听都费劲,现在不想打听,那些关于淳于生的事却总是争先恐后的往他耳朵里钻。
尤其是今天一大早,第二次月考结束之后,整个榜单前就站满了人,唐脉对成绩没兴趣,反正不会是最后一名,可他这刚一走过去,就听到两个女生议论起榜单的第一名。
她们说,这第一名叫淳于生的,就是个书呆子,虽然是个书呆子听说长得挺干净的,人还特别善良……
唐脉一听,又走了回去,里的圆珠笔,朝着淳于生的名字就乱画一通,最后把淳于生的名字都涂烂了,还在成绩后面加了两个字:蠢鱼!
看着呆掉的几个女生,唐脉这才泄气,唇瓣一挑走人了。
项权心大就当是唐脉没事儿闲的,但是闫华却看出不对劲儿了。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又遇到了淳于生,唐脉理都不理淳于生,找了个座位就把餐盘摔得直响,还大口大口的吃饭。
看着这样的唐脉,闫华终于开口了,“唐脉,你是不是喜欢上淳于生了?”
‘噗!’
这喷饭的不是唐脉,而是项权,因为闫华和他说了同样的话,只不过,闫华说的认真,他只是开玩笑。
唐脉嘴里嚼着饭,眼睛盯着自己的勺子,不说话。
“唐脉。”闫华又唤了一声,“问你话呢。”
唐脉咽下嘴里的饭,皱了皱眉,对于两个好兄弟并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好像……是。”
“啊哈哈哈……还好像,你以为是你是情窦初开的小学生啊?”项权拍着桌子笑,非常不给面子。
“……”唐脉看着取笑自己的项权,不知道是因为项权的话还是怎么,唐脉的脸一下就红了,竟然连平时最起码的暴怒都没有。
就是因为唐脉的反应不对,两个人才都愣了,项权不敢相信了,他捅了捅唐脉的脑门儿:“我草,唐脉,你来真的?那呆子可是带把的!”
“你闭嘴。”闫华推开项权的大脸,点了点唐脉跟前的桌面,“唐脉,你是不是迷糊了?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别把一时的感兴趣和喜欢给弄混了,不然我给你找几个女生,你也该试试成为男人的那一步了。”
“……”唐脉放下勺子,嘟囔,“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喜欢就喜欢了,我有什么办法?”
说完,唐脉就走了,路过淳于生的时候,还停住了,然后看着一脸茫然的人,唐脉火气就燃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淳于生吼:“吃吃吃,就知道吃!”
看到唐脉的一系列举动,项权拍了拍脑门,瘫坐在椅子上:“完了,唐脉他奶奶的,这是玩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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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权说过,谁先喜欢上,谁就输了。
他项权能在女生中屹立不倒就是因为从来不主动开口说喜欢。
于是,唐脉想了几天几夜最终决定让淳于生也喜欢上他。
但是唐脉忽略了一点,就算淳于生喜欢上了他,也是他先喜欢上的淳于生。
好在唐脉这人利落,喜欢就喜欢了,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那块儿木头的,但这事儿也没困扰他多久,就算闫华明里暗里的警告他,他和淳于生不可能,但是唐脉不信这个,他还年轻,恋爱这东西,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而且,他唐脉的初恋,也一定是比任何人都要来的轰轰烈烈!
不是有那句话吗?越是千难万阻的爱情,越能鉴证地久。
可项权说,强扭的瓜,不甜。
然后唐脉就给项权说明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唐脉心意定了,他才不会想以后,他只想让淳于生也喜欢上他,还要让淳于生对他先表白,其他的,都不用想,也容不得想。
a市繁华,虽然繁华但不是旅游的好地方,十二月正是滑雪的好季节,重点高中学习再紧,也有集体活动的时候,这不,前几天高二和高一的学生集体旅游刚回来,高三的学生们就坐不住了,一封封意见书递上去学校也就允了他们这次出去旅游。
集体旅游可以说好,也可以说坏。
好在能让淳于生这样的呆子不再埋首于学习,但也坏在人太多,不方便唐脉的各种攻势。
不过,这点小事儿也难不倒唐脉,虽然是两个班级一辆车,唐脉和淳于生不同车,但他一个小伎俩就把淳于生旁边的人给换了下去,然后他就心安理得的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