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
黑猫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把尾巴在他鼻尖下面摇了两下,老神在在地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佐助君?”春野樱坐在刚刚水树伊吹所坐的位置上,把果盘摆在两人之间,却发现佐助正用一种很难描述的目光盯着怀里的黑猫。
佐助报复性地把黑猫的脑袋往下压了压,总算抬起头:“嗯。”
“你是在处理伤口吗?”春野樱注意到打开的医药箱和旁边的护额。“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佐助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摇摇头。“已经处理好了。”
“这样啊。”春野樱把果盘又向佐助的方向推了推。“你现在不尝尝吗?”
佐助瞥了一眼怀里的黑猫:“嗯,再等一会。”
春野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尝试着找出话题:“总觉得这只黑猫比其他的猫聪明很多啊。”
“是啊。”佐助这次回答得很快。“但是很不老实。”
“会吗?”春野樱对于佐助愿意和自己对话感觉有些开心。“它的名字决定下来了吗?”
佐助点点头:“他本来就是有名字的。”
“哎?”春野樱有些惊讶。“不是说它是野猫吗?”
宇智波佐助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眉毛轻微皱了皱,抬起头:“小樱,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春野樱愣了一下,很快笑着摇摇头:“没有……”佐助平日里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今天能和她这么随和地闲聊几句和任务无关的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春野樱刚刚离开房间,水树伊吹就抖了抖耳朵从佐助怀里挺起上半身,轻轻跃到果盘旁边,解开忍术,一阵雾气散去,长发及腰的纤细少年便躺在床褥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摸过一枚通红的果子往嘴里塞。
他咬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续咬了几口才停下来,扭头看向开始收拾医药箱的佐助:“这果子叫什么名字,还挺好吃的。”
佐助把医药箱摆回原来的位置:“不知道。”
“不尝尝?”
“没兴趣。”佐助一脸的冷淡。
“啧啧啧。”水树伊吹把手里剩下的果子直接塞进嘴里,迅速地嚼了几下吞下去,又摸过一个在掌心掂量了一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说完,他又觉得好端端的□□诗句用日语表达出来不太对劲,又很快补上一句更简单粗|暴的:“现在不知道把握机会,小心到老了还要靠双手度日啊。”
宇智波佐助明显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双手度日?”这个说法他还真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水树伊吹看着对方眼底不解的意味,心里小小地罪恶了一把。但是又觉得教育要趁早,反正年纪也不算小,早晚都得知道。
他清了清嗓子,坐起身子,努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是……”话只开了个头,他觉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佐助眨了眨眼睛,长舒一口气又把自己放倒:“……当我什么都没说。”
佐助皱皱眉,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吊胃口行为针对谁都受不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