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的几个姐妹虽说没有她来得惊艳,却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在长安城里也是能够排得上名号的美人,何况这美人不仅有颜有胸,兼有搔首弄姿·万千风情的特殊本领,这样的女人向来是总裁的标配,因此杨家便出了一大堆的国夫人,其中的佼佼者便是虢国公夫人。
虢国公夫人在杨家行三,排行虽是末尾,但心性却是最高的,长相明艳,才艺卓绝,又善于揣摩人心,只是奈何在总裁心里她只能是配稀饭的咸菜,难登大雅之堂。
这口恶气怎么都不言下去,故而今日便来到杨玉环的寝宫找茬。
“三姐来了,便坐罢,上茶。”白禾淡淡的应付道,不知为何明知两人是有血缘的姐妹,但心里还是对来人有些膈应,故而态度不甚热络。
“妹妹如今也算是熬出来了,得了陛下的恩宠,咱们杨家也算是得了提携,光耀了门楣。”
是吗?那是你家祖坟冒了青烟,遇上我这尊活佛,若不然还不知道这具身提的主子在哪个山嘎嘎晃荡。
白禾章等着对方的下文呢,谁料对方却只是在那里悠闲的擦拭嘴角,一番矫情造作。
尼玛,你到底说不说,小心姐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居然在这儿跟她装逼。
大约是杨玉环的脸色着实不好,杨玉瑶也收敛了些,总不能光彩照人的进门,灰头土脸的出门吧。
“妹妹可还记得寿王?”杨玉瑶眨巴眨巴大眼睛,滴溜溜的大眼睛跟车轱辘似的,转有个不停,你快来问我啊问我啊。
寿王,不就是这幅身子的前夫吗?还真是可怜啊,刚死了娘,就没了媳妇,抢媳妇的还是他老爹,这算什么事啊,只可惜他根本不能翻身做主把总裁爹爹压在身下,只能予取予夺了。
“姐姐慎言。”杨玉环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板起了小脸,散发着一顾生人勿近的气息。
果然有的人貌美如花,嘴里确实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所以对方要是识相的话,便会有意识的停下来。
谁知道那杨玉瑶确实是个嘴欠的,竟然越讲越得意,大概这就是俗称的偷情的快感了。
呸呸呸,她们俩这算什么偷情啊,要偷也得找个够得上格的啊,怎么都得是梅傲雪那样的姿色啊,白禾觉得自己的节操真的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寿王对你可当真是一往情深啊,听说他虽然娶了那韦家的女儿,可心里还是向着你的,这几年都没有踏过那韦妃的房门呢。”说到这杨玉瑶停了下来,转悠着手上的茶杯,觑了一眼白禾,面带羡慕的说道,“要我说咱们杨家姐妹,还是要数属玉奴你嫁得最好,这天下的男儿谁能比得上陛下英武呢,何况陛下待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呢,尽管你没有皇后之名,但之后宫还不是你说了的算,你看看那梅傲雪不也一样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吗?”
白禾巧白了她一眼,这做人也得有点廉耻好不好,难不成公公抢媳妇的事情还很光荣吗?
“夫人来这就是跟本宫说陛下对我有多好,是想让我好好珍惜陛下,好好提携杨家是吧?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提及寿王殿下,莫非是希望本宫和他在有什么牵连不成?”
白禾将茶杯重重的扣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听在杨玉瑶的耳边不啻一声平地惊雷。
杨玉瑶有些惊诧,往日里这个妹妹可是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怎得今日好像吃了炮火似的,难不成她拍马屁爬到马屁股去了?
嗯嗯,美女你的确排到马屁股去了,白禾的尿性就是不喜欢看到男人,听到谈及他们的一切话题,更何况她还明着暗着踩了才梅傲雪。
自从那一晚之后,白禾就搬出了暗香阁,和梅傲雪断绝了来往,但还是时不时的打探梅傲雪的消息,留心她的动向,却又固执地不让对方知晓,一来二去的对她的处境也更加的清晰了,对龙鸡的怨恨也越发的重了,既然不喜欢女人,何必那她们做挡箭牌,于是乎白禾竟然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将梅傲雪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因而有人对梅傲雪稍有不满,她心里就会不畅快。
杨玉瑶倒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发现杨玉环的脸色在绝对说不上好之后,便立马换了一幅神色,“听说妹妹最近又拍了舞曲,这后宫无人不拍手称快,不知姐姐可否有这个荣耀,能够在今日得偿所愿一饱眼福看看妹妹的舞技?”
确定要看?
杨玉环挑了挑眉,一张圆乎乎的脸,画上两道细长的柳叶眉,倒是显得有些刻薄,虽然她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可是配上她方才的动作,倒是淋漓尽致的演绎了一个鼻眼朝天的傲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