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拖延时间也没什么好处,管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好的是能速战速决,好聚好散,回去以后赶得上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还能多做几道竞赛题。
他一脸大义凛然地朝陆洋迈步过去,前方就是那根充血挺立的生.殖.器官。对他来说,这根东西超越了表象,有了更强大的象征意义,意味着能否获得解脱,能否保全名誉,能否赶得及回去做题——他微微蹲下.身子,两只手轻轻圈住它。
表皮粗糙,又硬又烫,手感和他自己的有很大不同。
一时间管昕感觉无从下手。他是个标准的方法派,认为做任何事之前都应该先总结方法。显然,鉴于对象不同,他过去那点自给自足的经验在这不适用。因此实践之前,要先进行仔细地观察,根据特点研究新的方法……
陆洋见管昕光盯着看不动手,急不可耐地催他:“你是不是还得先写个研究报告?快动啊!”
管昕心想陆洋这个人真是太急躁,做任何事都不能急于求成,找到正确的方法才是提高效率的途径,难怪陆洋搞不好学习。但是陆洋此刻黑着脸,在黑灯瞎火中显得尤为可怖,他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要挨揍,也不敢再争辩什么,急急忙忙开撸了,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瞎几把撸。
“ 你倒是动得快一点啊!”
“力气大点行不行,没吃饭?”
“哎呦我擦……不用这么大,疼疼疼……”
陆洋被他这么弄了一阵,一会仿佛隔靴搔痒,怎么也弄不到点上,一会又仿佛凶案现场,感觉自己要被他弄得下半生不举。
陆洋气急败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有人在里面吗?”
外面忽地传来了齐明的声音。
管昕和陆洋都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陆洋同学,你是不是在里面?我听见你讲话了。”
脚步声渐渐靠近。
管昕心都悬了起来。隔间门是不落地的,齐明这家伙越走越近,必然会从下方看见他和陆洋在一个隔间里,这要怎么说得清楚?要是他嘴巴碎点,告诉了苏老师……
太可怕了。
他当机立断,面对面往陆洋腿上坐了下去,抬高双脚,架在马桶上。
“掩护我一下。”他对陆洋做口型。
陆洋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慢慢伸出手扶住了管昕的腰,以防他乱动——管昕的臀部和大腿距离他暴露在外的小兄弟非常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碰上,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
“陆洋同学?我看到你的鞋了。”
齐明已经走到了隔间门口。
陆洋说:“对,我在。”
“管昕同学没有跟你在一起吗?”齐明问。
这话让管昕四肢一僵,大腿不慎蹭到了陆洋腿间露着的部位,管昕条件反射地想往后退,却不小心又碰着了同一块地方。可怜的陆洋闷哼一声,瞪了管昕一眼。
“陆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陆洋努力平复呼吸:“管昕不在,他早走了。”
“可是我刚刚听见你在跟谁说话……”
“我……我在讲电话。”
陆洋照着管昕的口型指示说。
“那你知道管昕同学去哪了吗?苏老师突然有点事要找他。”
听见“苏老师”三个字,陆洋意味深长地看着管昕。
“我不知道。”
“好吧。”齐明有些失望,自言自语道:“也不在教室啊,能在哪儿呢……”
这时管昕在陆洋身上根本坐不住了,一方面是紧张和羞耻,听到齐明提起苏老师更是加剧了这种羞耻感。另一方面则是尴尬——他感觉到陆洋硬得发烫的性器硌在他大腿内侧,甚至有变得更硬更烫的趋势,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动着,想要避开那根东西。
然而管昕的每一次挪动对陆洋来说都无异于加重了酷刑。管昕穿着的校裤质地粗糙,不停地划过陆洋的性器和腿根,摩擦着陆洋的敏感点,偏偏力道又很轻,只能把陆洋的yù_wàng撩得越来越旺盛,却无法真正得到纾解。
陆洋忍无可忍,用力按住管昕的屁股,把火热的性器贴在了管昕的腿根处。
管昕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骂娘——但是他迅速地意识到门口还站着个人,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眼神表达心中的愤怒。陆洋这个qín_shòu早被快感冲昏了头,毫不在意管昕的反应,一门心思地模仿xìng_jiāo的动作,轻轻地顶着管昕和他相贴的地方。
陆洋起先还试探性地放轻力道,在明确了管昕根本不敢反抗这一点以后,得寸进尺地加重了力气,每一下都要把管昕顶翻了似的,又快又凶狠。管昕伸手扶住了陆洋的肩膀,才勉强不让自己跌下去。
“陆同学,你真的没事吗?”
隔间里动静越来越大,连齐明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妈的你问题怎么这么多?”
伴随着一次次对管昕强力的攻击,陆洋的语气都不自觉地带了点狠意。话语间他又是野蛮地一顶,直击管昕最脆弱的性器根部,管昕捂住嘴才挡下一句差点溢出口的呻吟。
“我……我……”
齐明被陆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讲完了就快滚。”
齐明赶紧慌慌张张地跑了,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管昕的下.体在剧烈的摩擦中也被撩得抬了头,欲火一路烧到大脑,把他的理智摧毁得所剩无几。他甚至都忘记了从陆洋身上下来,无意识地贴紧陆洋,跟着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