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你不是膀胱炎吗?你、你怎么还……”他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是啊,哥哥鸡-巴-头疼的要见死,可哥哥饥-渴的也要死啊。
我没鸟他,继续撸着哥的有十七八厘米的大家伙哄它玩,等我在朝小白看去时,这孩子竟然把自己给脱-光了,然后怯生生的往床-上爬,我懒得搭理他,不耐烦的道:“去去去,边玩去。”
他执拗,跪坐在我身边不肯走,我抬眼瞄瞄他说:“哥膀胱炎了,怎么着?你想膀胱眼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成?”小白期期艾艾的问着我:“我,我都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瞎胡搞。”小孩子的拳头紧紧攥起来:“可却从来不睡我,为什么?为什么?”
“喊毛喊?啊?你丫的活好吗?床-技一流吗?咱俩在一起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他-妈-的不是啥好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丫的被人甩了,我寂寞我孤独,所以找你来安慰我懂不懂?要么你老老实实等着你老娘回来,要么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个地儿。”我他妈的心气不顺,算小白今儿倒霉自己往枪口上撞。
拔掉扎在手背里的针头.我就翻身下-床,抓起棉服套上就往出走,烦,真他-妈-的烦,我到底还要烦到啥时候啊????
我没理会小白,除了币姐,我哪他-妈-还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们开心啊老子连自己的快乐都不知道怎么制造呢,操。
一出门清冽的风夹杂着雪花就朝着哥的脑门吹袭袅而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裹紧衣服朝着三叔的游艺厅而去。
我一进去辉辉先向我打了招呼,接着我往里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见我来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说:“俩龟孙子,来了也不说给哥至个电。”
“致毛电啊致电?万一咋破坏了你的好事,操。”大坤一面往机器里塞游戏币,一面觊觎着我。
我没鸟他,歪脖子对虎子说:“你的阿春呢?咋没来呢?”我不提还好,这一提虎子急了。
“我-操-他俩-妈-的,阿海你丫的说对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贱-货整了半天和东东是对亡命鸳鸯,麻痹的。”虎子愤愤不平。
我这一听来神了,我秉承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对虎子挤眼睛:“嘿嘿,快,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哥开心开心。”
“阿海,你丫就缺德吧,操。”虎子朝我瞪眼。
我咧嘴坏笑,又扭头问那边赌币赌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儿啊?给点小道消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他那阿春和那个被干折腿的东东是一对,这俩人专门出来干这些拿不到台面上的勾当,骗点小钱生活作乐呗。”大坤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咋的?你被那-贱-人骗钱了?”我又扭头问虎子,虎子那厮黑着脸点点头,我当即眯起眼睛给他一顿埋汰。
“哈哈哈,该,你丫活该,瞧瞧,瞧瞧多好的例子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可终于阴沟里翻船了哈哈。”真的,哥可高兴了,估计现在哥就是那种小肚鸡肠,根本见不得人好的小人一枚。
“阿海你就损吧你,操。”虎子那厮还挺斯文的,没对哥动粗,真要我意外啊。
“嘿嘿嘿,别玩了你老人家,咱这有位失意人,走吧,喝点去吧?”我拍拍大坤的肩膀唤着。
“急毛啊,这不是等冠奇电话么,大白天喝毛啊在说。”大坤俩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机器看,完全一着魔样,只是冠奇两个字要我笑容顿时结冰。
虎子似乎看出来我的不适,他拍上我的肩膀说:“咋了阿海,都哥们,去不去,给个痛快。”
“去,干啥不去啊?我亲自去问问这厮哪去了,难不成去非州挖金去了?哈哈哈。”我强颜欢笑,心脏猛跳个不停。
所以一下午的时间都在紧张和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点多钟就都黑了下来,我和大坤、虎子走出游艺厅直奔以前我们哥几个经常去小白脸烧烤。
拉开门走进去,远远的我就看见了坐在冠奇身边的江潮,我心噔瞪一下子,他们果然在一起了,果然是这样的,哈哈,我觉得自己可怜可笑,硬着头皮我走了进去,后反劲的想到,没准大坤和虎子都知道他俩的事,就是从来没和我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