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干了。
刘山炮看他们干了,就仰起脖子,哈哈大笑一声,叫道:“好,土虎兄弟,也是条好汉子。”
坐下来,啃了两口猪腿肉,又皱皱眉头,狐疑的问陶土虎:“兄弟,那吴大桥怎么就让你来送信?”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上次你们放回了大小姐,东家以为我和你们认识,这才打发我来了。”
“兄弟啊,那些地主老财可是狡猾得很,没有一个好人,那里就对我们穷人们好过?兄弟你要多长长心眼,别被他们害了就行。”
陶土虎点点头,说道:“山炮哥,你放心,虽然他是东家,可毕竟俺们是庄里乡亲的,他还不至于如此,再说了,我和吴家的大少爷是从小的好伙伴。”
几个人又胡乱的说了几句话,喝了几碗酒,夜色就渐渐的深了。
透过窗棂,一弯月亮已经远离了树梢,移到了遥远的西天。
冯狐狸就看看刘山炮,说道:“山炮,土虎兄弟走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来日方长,咱们喝酒吃肉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就先歇息吧。”
刘山炮点点头,又劝着陶土虎喝了一碗酒,才肯罢休,众人也就散了。
刘山炮对冯狐狸说道:“我要和土虎兄弟睡一块,俺们再好好的唠唠,亲近亲近。”
说完,就拉着陶土虎去了里间屋。
里间屋里摆设简单,但还算干净,在靠窗的位置有一盘土炕,炕席上面放着几床被褥。
进了屋,刘山炮就把裤子蹬了下来,光溜溜的往炕席上一倒,哈哈笑道:“今天见到兄弟,真他娘的爽快。”
陶土虎喝了酒,也是面红耳热,浑身燥热,他也tuō_guāng了衣服,一步迈上了炕,在刘山炮身边躺了下来。
☆、第四章 我这是干啥
躺在凉爽的炕席上,身边挨着刘山炮,陶土虎心潮澎湃,就像这晚秋舒爽的天气,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他微微扭转头,看着刘山炮虽然充满酒气,但方正英气的脸庞,从心底里说道:“山炮哥,终于就见到你了……”
说完,不知怎么,想起近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心里又有些委屈在那里,鼻头竟然就酸酸的。
刘山炮却一下子翻过身,伸出胳膊,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颈,一只手狠劲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哈哈笑道:“是啊,兄弟,前段日子,我也是时时盼着能见到你,不想你就来了,真好,以后就留在山上,咱们兄弟在一起,有苦同吃,有福同享,该死的时候,一起吊朝上,哈哈……”
陶土虎被他抱住头颈,自己的身子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刘山炮身上条条楞楞的肌肉块块软中有硬,自己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刘山炮的肚子上。
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嘴里喃喃的说道:“哥,我想留在山上,留在你身边……可是……”
话没说完,就听到了一阵轰雷般的打呼噜声。
陶土虎微微抬头一看,就看到刘山炮已经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的胳膊还压在陶土虎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胸膛上。
陶土虎没有动,他轻轻的闭上眼睛,把自己的手静静地放在刘山炮的肚子上,透过他浓厚的体毛,他能感受到刘山炮稳重缓慢的心跳,一下一下,就像敲鼓一样。
他真想就这样下去,紧紧地挨在刘山炮的身边,就像挨着一座雄伟的高山,只有这时,他的心才会没有了那些迷茫,没有了那些苦闷,有的,只是踏实和爽快。
只有在这时,他才不会再有面对山菜时的内疚,面对吴挺坚时的迷茫和无奈。
想到这里,陶土虎禁不住手上使力,又往刘山炮的怀里拱了拱,一低头,却看到了自己和刘山炮光溜溜的身子。
在摇弋的油灯灯光里,两具雄壮黝黑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挨在一起,刘山炮粗壮的两条大腿微微错开,胯间巨大黝黑的的物件,像一头硕长的小兽,从茂密黑森森的发丛里爬出来,又懒洋洋的,温热热的趴在了陶土虎的大腿上。
陶土虎不知怎么,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把它拾起来,握在手里,怜惜的轻轻掂了几下。
小兽在他的手里就忽然的像是醒了过来,慢慢地变粗变大,硕大,浑圆的兽头也慢慢地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陶土虎看到被自己惊醒的小兽,突然就有些惧怕起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忽然就蔓延开来。
他赶紧放开手,把小兽丢下,轻轻的挣脱出刘山炮的怀抱,翻过身,倒在了一边。
躺在那里,闭上眼,他开始就在心里憎恨起自己来。
“你个犊子啊,真的喝多了吗?你想干啥呀?想死啊?”
强烈的羞耻和自责让他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不知夜深几何,酒意渐渐涌上来,难敌疲累的倦意,他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陶土虎一睁眼,看到天已大亮,自己还躺在炕席上,身上盖着一床旧印花的被单。
刘山炮已经起床了,昨晚回山的那两个人,也已经来了,都坐在客店里的桌子旁。
看到陶土虎醒来了,刘山炮就走过来说:“兄弟快来吃饭,然后我们上山,大当家的在山上等我们呢。”
陶土虎赶忙穿好衣服,到屋外洗了把脸,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了饭,然后和冯狐狸他们道了别,就跟着刘山炮向山上走去。
☆、第五章 会面
柱子山并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