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数日,船己逐渐行近徐州。
陆昊天用过晚膳后在船舱内打坐调息,当他眼观鼻,鼻观心,很快就进入物我两忘之际,屁股的后庭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阵疼痛让他不禁升起一股想骂人的冲动。
原来离开九江后的这几天,任伯惇以强化驾御阳极天胎的能力为由,几乎就像个初解人事的色中狂魔,简直到了需索无度的程度。也不知道是任伯惇天赋异禀,还是修习过极乐心经的人皆是如此,那话儿简直比传说中的不倒金枪还夸张,能持续硬挺长达个把个时辰都不退软倒也就罢了。好不容易让他了事,没想到才休息没几下,他又挺着如铁棍般的ròu_gùn,涏着脸,又是一副想贴上来的淫样。
不过,当真要怪,也要怪他自个儿不争气,每次被任伯惇那双古怪的胖手在自己的胸腹屁股间来回的摸上几下,他就又全然乱了分寸,经常胡里胡涂的又被弄上床,然后又是长达一两时辰的前操后鸡奸,一想到这里,就让陆昊天越想越生气。
这几天他被任伯惇那胖小子狂操到不由自主的shè_jīng次数,大概都快比他过去十年里自个儿辨事的次数都要多了。他毕竟是练武之人,且内力早进入先天之境,感应过天人之交的他,对男女交合的那档事,原本早己经不太感兴趣,却不料一遇到任伯惇这同时身兼阳极天胎与极乐心经的胖小子,多年的静心清修,竟然就全数破功,所幸他的功力非但未因此而退步,反倒更加精神奕奕,内力饱满。
只是话说回来,极乐心法果然是门古怪至极的奇门内功,像他这么跟任伯惇那胖小子如此操了又射,射了又操,几乎是按照三餐饭来的频繁程度,非但没有精尽人亡的迹象,反倒越射越精神,越操越有力。这己全然违反人体功能的极限,却又正明白无误的发生在他们身上,怎么想都让人感觉古怪。
只是不论他j,in,g液的供应,如何的充足且能喷能射,他幼嫩的pì_yǎn都己经快承受不过来了。虽说像他这样内力己臻先天之境的武人,任何伤口复原的速度都远较普通人要快上许多。但居然还是没法应付任伯惇那不分日夜,彷彿无止尽般的需索无度,陆昊天甚至不敢去想像他的后庭pì_yǎn己被摧残到怎么红肿的情况。尤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才不过几天,任伯惇那支传说中的紫火真龙柱,似乎又变粗长了少许。
但真正叫陆昊天吃惊的,却是任伯惇这几天外表上的变化。上船前,任伯惇还一副未脱稚气,稍稍有点少年肥的傻气模样。但经过这几天几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就像是把原本应当在半年一年内成长的份量,全都集中在这几天内完成一样。不但身高明显长高些,肌肉也明显变粗,就连原本的声线都稍稍变化。同时,任伯惇这几天食量之大完全到了惊人的程度,时常迫使得官船不得不停靠码头好去补充食材薪火,大大拖缓了行船的速度。所幸陆昊天的王爷身份尊贵无比,负责照料的船员根本连提出质疑的念头都不敢。
这些变化看在陆昊天眼里,都不禁佩服起极乐心经这套心法,想不到它果真如传闻一般,能操纵或改变人体生长的机能,真不知当初写下这部心法的前辈是个怎么惊世骇俗,才华洋溢的天才,也让他第一次动念想亲眼看看这部经书。
才想到这儿,陆昊天就察觉才刚溜出去,不晓得跑到船舱那儿溜躂的任伯惇,此时又悄悄推开房门溜了回来,并偷偷摸摸的朝他靠近,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陆昊天虽始终没张开眼睛,但以他感官的灵敏,任伯惇偷偷摸摸的动静简直就像是亲眼目睹一般的清楚。
不一会儿,任伯惇那双熟悉的贼手就又偷偷的摸进陆昊天的衣领内,轻轻摩娑起他那双贲起肥硕的胸肌,并不时挑逗着陆昊天不久就立告坚挺的rǔ_tóu,见陆昊天丝毫不理会他的胡作非为,大起胆子就将陆昊天外衣的衣领朝两旁拉开,将没穿内裳的陆昊天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只余下部份外衣的下摆还被腰带系住,留在腰际。
就在任伯惇正打算用舌头全面进攻陆昊天坚挺而性感rǔ_tóu,陆昊天己先一步缓缓睁开他深遂睿智的双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叫你去甲板上多晃晃吗?怎么才休息没多久就又溜回来,跑来动我的脑筋。」
「外边乌漆么黑的,就些星光灯火的,有什么好看。果然还是前辈的身体好看,什么都比不上,嘻~」
「这小子对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到底把我陆昊天当成什么了,他专用的泄欲工具吗?」,陆昊天瞪了任伯惇一眼心想。
陆昊天当下暗运起玄门正宗心法,他打坐中的半裸身躯在任伯惇的眼里,立时变得庄严而清圣,让他再也生不出丝毫的邪念。同时间,陆昊天清彻无邪,宛若实质一般的目光,一下子就深深望进任伯惇那充满淫欲的眼中。
任伯惇的感觉就像是迎头被狠狠揍了一拳,揍得他眼睛直发疼,连忙用本来打算在陆昊天身上作怪的双手摀住双眼,当下邪欲尽消,举起双手投降。
「前辈您又来这一招,呜......」,任伯惇无奈的坐倒在地上。
「你再小看我,就有得你苦头吃。」,陆昊天若无其事的说。
「但坐船真的很无聊啊!」,任伯惇百般无般的坐起,然后将头搁在陆昊天打坐中的小腿上,喃喃自语着。
任伯惇虽是打从心底尊慕崇拜着陆昊天,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