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溪景几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其实,有个人牵制也好,不然自己就不会如此轻易得到这个人了。
想到此,原本冲动下想粗暴些的动作柔和了下来,他的大掌将它全部包在掌心,技巧娴熟的套弄起来。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稍经挑拨肯定会有反应。
可偏偏,殷溪景实际上已经不在所谓的‘正常男人’的范畴了。
尽管那处很敏感,可那些充满屈辱的画面,随着被触碰在眼前一幕幕的晃过,任他技巧再好,我也硬不起来。
殷溪寒不信邪的搓揉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话还没问出口,砰的一声巨响,两个蒙面人从门外撞飞了进来,跌落在地打滚呻|吟,尘飞扬夺了一把剑,气势汹汹的踩着门杀了进来。
见了屋里的情景,他脸色立刻黑的能滴出墨汁。
小宝一行人紧随其后,当看清屋子里,自家三爷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半裸着上身,嘴里堵着手帕,素色的手帕衬得唇格外红艳,下半身被二王爷挡在身后不知在干什么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殷溪寒脸上是被打断好事的不悦,他睥睨着眼前的人,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男人较之他,并没有半分逊色。
他那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身为皇家子嗣的高贵感,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那个傻子吗?
不,他不是傻子。
傻子不会有这样深沉的眼神,不会有这样大气潇洒的招式。
“放了他。”
殷溪寒不为所动,手依然放在某个地方没有收回来。
“他是我的三弟,我和我的三弟交流感情,也有错吗?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立刻鸵鸟的闭上眼睛。
尽管不是我自愿所为,还是心虚不已。
又默默祈祷,但愿他不要误会。
这不是在二王爷府,不然就凭二王爷府的铜墙铁壁,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他还是我的主子呢,这么晚没回去,出来找不是应该的吗?”小宝口快的顶回去。
“哦~”殷溪寒拉长了声音,“也对,不过这么晚了,你是要劳烦你家主子走回自己的府邸呢,还是留他在这里休息一晚?”
未等小宝再说什么,尘飞扬不带任何感情道:“我背他回去。”
殷溪寒不甘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明白今晚恐怕是无法得偿所愿了。
罢了,反正,来日方长。
“那好吧,先等一下,我给他穿好衣服。”
故意站起来,当着几人的面将自己的手从殷溪景的裤子里抽出来,去拿床尾的衣服。
小宝冲上去:“不劳驾二王爷了,还是小的来吧!”
殷溪寒也不勉强,立在床前扭头和尘飞扬对视。
那眼神里,有着明显的示威神色。
尘飞扬不以为意,处于上位久了,这点小挑衅还不放在眼里。
他在意的是,今晚回去怎么好好‘教育’某人,如何和外面的男人,保持距离。
小宝动作利索,不愧是自小伺候三爷的人,衣服很快穿戴整齐,尘飞扬走过去,小宝原本想帮他把三爷扶到背上去,没成想,尘飞扬竟弯腰打横抱起了床上的人,神情轻松没有丝毫勉强。
殷溪寒表情阴鹜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
怀里的身子格外绵软,尘飞扬猜是另有隐情,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稳。
庆幸二哥没有死缠下去,可就这么走了……
“二哥?”
我轻轻唤道,就算不直接问出来,我想问的东西二哥也清楚的很。
他的声音遥遥从后面传来:“放心,我不会动他的,不过,只是暂时。”
二哥势在必得,我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路上入耳的只有细小的风声,随着轻微的颠簸,眼里全是天上璀璨的星子。
就算不去看尘飞扬,我也知他现在的脸色很难看。
设身处地,换言而之,如果哪天我看见尘飞扬躺在床上被被别人轻|薄,或者,尘飞扬坐在床边轻|薄别人,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试着握了握拳,力气抽丝剥茧般慢慢回到身体为我掌控,费力的将搭在肚子上的胳膊抬起,环住了尘飞扬的脖颈。
仅仅这个简单至极的动作,就让我出了一身热汗,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因别的什么……
回到自己的府邸时,紧绷在身体里的一根弦终于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