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纵身起来一记上勾拳完美的命中了那人的下巴:“耗油根!!!”
他呈火箭升天般飞升了起来咚的一头撞进了房子的顶棚里!他的两天腿在顶棚下面狂乱的蹬着:“娘子你还有格斗爱好者的设定吗!?为何打老公!?”
鲁智深邪魅一笑:“教你认得老婆!”说着就从旁边扯起了长杆烛台从下往上对着那人的菊花一顿狂捅!
那长杆烛台上有数个青铜支座,上面还有刚刚吹灭的蜡烛以及滚烫的蜡油!这硬度与热度与人那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真是无比的酸爽!只听得那屋顶之上传来了那人的嚎叫:“雅蠛蝶!哦!不行!!不能这样!不能描写了!!烫烫烫烫!哦我的蛋蛋啊碾到蛋蛋了!哦那里不行!!住手!要变成大人了!!!要不能描写了!卧槽!!那个什么!娘子雅蠛蝶!!停!那什么!救人啊!!!哦蛋蛋!救命啊!菊花要不能描写了!!!救命啊!!!!!”
那刘太公只当这和尚要与大王说因缘,这屋内突然传来的畅爽的高频的救命嚎叫令他惊呆了,他慌忙一把掀开门!身后的灯光映进屋子只见一个只穿着四角内裤的大胖和尚正举着长柄烛台对着顶棚一顿猛捅!而顶棚之上乃是那大王狂乱蹬着腿的下半身!
刘太公痴呆了。
那畅爽的声音传到了外头,那群小喽啰在喝酒吃肉之中隐隐听到这仿佛是他们大王的声音!几个好事的探过头一看都惊呆了:“快快来人啊这有个大胖和尚正在用烛台不能描写咱们大王的菊花啊!”
小喽啰们聚集了起来,两个行动敏捷的小喽啰一马当先越过痴呆的刘太公冲向鲁智深!只听得瞬间传来两声‘耗油根’的技能名这两个小喽啰也一头镶进了顶棚!鲁智深的双臂挥舞出了幻影那烛台上戳的动作变成了三倍速!随即就传来了这两个小喽啰和那大王一模一样的畅爽的嚎叫声!
在这3in1嚎叫交响曲中所有的小喽啰都默默的捂住了菊花猫在了刘太公的身后。
这嚎叫交响曲疯狂进行了五分钟后鲁智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长烛台咚的一杵地:“认得老婆了吗?”
只见那长烛台之上沾满了鸡蛋壳鸡蛋黄鸡蛋清,还有些不能描写的血迹,顶棚上三人死一般的双腿笔直的耷拉着,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痉挛,刘太公和身后的一大片小喽啰惊恐的回答:“认得了!”
“喂!上面内个什么鸟大王?”鲁智深举起了那烛台又捅了捅上面耷拉双腿的大王。
“在。。。在。。。”那大王发出了濒死的细微回应。
“这桩婚事太公和他女儿都不愿意,就听洒家一句,算了吧。”
“雅蠛蝶。。。”那大王哽叽了一声,那烛台尖端马上就呈利箭一般噗嗤一声令他菊花一阵震颤!
那大王差点爽死过去:“是是是!您说什么是什么!”
“早这样不就好了。”鲁智深嘿嘿的笑着伸出了手捏住顶棚三人的脚腕一把将他们扯了下来,那大王衣冠不整的疯狂爬着爬到了那堆小喽啰的脚下被扶了起来,他踹了痴呆的刘太公一脚然后恶狠狠的指着鲁达:“秃驴!还敢坏了老子婚事!等老子回桃花山叫来我哥!”
话音刚落只见鲁智深一把将刘太公揽在怀里那沾满了鸡蛋壳鸡蛋黄鸡蛋清血迹的长烛台铮的一声挥到了他的面前!鲁智深再次邪魅一笑:“你刚刚说了什么?再给洒家重复一遍!”
那大王望着这烛台狠狠咽下了一口吐沫腿都软了:“我。。。我刚刚就放了个屁。。。无关紧要的屁!英雄无视它吧,无视它吧啊哈哈哈。。。”
“哼。”鲁智深将那长烛台再次咚的一声杵在地上:“滚。”
“遵命!”那大王和一帮小喽啰屁滚尿流的就跑了,他被狂乱的扶到马上再次伸手指着鲁智深:“兀那秃驴你给老子记住了!”说罢头也不敢回的狂抽了马屁股数鞭撒丫子就跑的没踪没影!
“好贱的人啊。”鲁智深撇了撇嘴将烛台往旁边一扔:“早知道刚刚就把你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从菊花给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肌上有些湿润,低头一看乃是刘太公窝在他怀里哭了:“你这老汉又是干毛。。。”
刘太公悲痛而煽情的张开了嘴:“苦也,苦也!”
“哦?”鲁智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给洒家说说,苦个甚?”
刘太公持续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温馨的久别重逢
那刘太公继续悲痛而煽情的咧着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鲁智深再次一记上勾拳那刘太公盘旋着也镶进了顶棚!鲁智深拎起禅杖直指着刘太公的菊花:“糟老头你特么再给洒家分解一个看看!”
刚刚那只是烛台,这次可是禅杖啊!那刘太公脸上一阵悲怆:“好好英雄您先放下武器!老汉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恩,说吧,你到底还苦个甚!那什么大王已经答应洒家这桩婚事算了的!”
“英雄感觉那大王是什么言而有信之人吗?”
“不是。”
“英雄在我庄上还好说,英雄一旦离开这青州地界那大王恐怕是得分分钟带着他哥下来平了老汉的庄园啊!”
“是啊,他还有个哥。”鲁智深爽朗的笑了笑:“不妨不妨,送人送上西天,给洒家准备点好酒好肉洒家这就上桃花山平了那个什么鸟山寨!”
“好一个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