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心,这一刻又急又怒,却没有厌恶,仿佛,还有一丝窃喜在里面窥探。手指,带着它自己的意识,轻轻的摩梭,暖暖的感觉还在指腹下回味,没有消散。
“星风少爷,星风少爷,出来吃饭了。”
老邦德地语气中有着一抹笑意。单纯地。质朴地笑意。
“我不饿。你们吃。”
星风脸薄。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恶劣地男人。和把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地老人。
没有外人在地屋子里。星风赫然在里面走来踱去。要不是他极力隐瞒自己地残疾已康复。此刻真想冲出去把那个就知道挑逗自己地人狠狠揍一顿。
秋日躁动地夜里。少年失眠了。
第二天。星风捱到不得不出门地时候。才坐着轮椅慢慢地从房间里出来。探头看了看。没人在。
“邦德爷爷,邦德爷爷,你在哪里?”
“星风少爷,你起来了?饿了吧,来快点吃,这是专门给你做的。”
老邦德慈爱的看着星风大口大口咽着早餐,拍着着他的背,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悄悄的打探。
“星风少爷,我说怎么一向不爱和人亲近的瑾大人,非要你搬来跟他住,原来你们早看对眼了啊。”
猛烈的咳嗽差点没让星风被魔牛奶给呛死。
“邦德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跟那个死人妖看对眼了。”
恼羞成怒的星风,口不择言的极力撇清。
“噢,我是死人妖?”
哇,背后灵,星风差点没跳起来,躲到桌那边去。
瑾不急不徐的,潇潇洒洒的,仪态万千的走到星风身边,唇角勾起一抹摄人弧度,两只眼眸像天上最晶莹的星子。轻轻的,柔柔的,一手放桌上,一手,很暧昧的搭靠在星风轮椅的后背上,上身略略倾斜,高挺的鼻,若有似无的挨擦着星风的脸颊。粗一看去,小小的星风,整个人都快埋在瑾的怀抱里了。老邦德早在瑾出现的那一瞬间,就以常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消失在餐桌旁。
吐气如兰,那个该死的古人发明的词汇。星风的心跳,在瑾靠近的那刻,已经急促得像要蹦出来似的,急促得他自己都能清晰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目不斜视,直瞪着手中杯子的星风,偏偏极其敏感的察觉到瑾唇的移动,一点点,一点点,接近中。
一点温热,在嘴角辗转,那是舌尖的侵略,手中的牛奶,在接触的当即,顽皮的漾了起来。一只大手,稳稳的接住了它,清脆的丁零声,宣告它已占领稳妥的有利地形。
顽皮的舌,还在继续它的游戏,在星风的唇边轻点即离,让人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脑意。
“不要玩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错,你哪里错了?”
轻柔的宛如情人间的低语,却有着不容错认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