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哪有啊,唇瓣被咬的生疼,我忍不住皱起眉头,眼眶里水雾迷蒙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的看向三叔,还小声的解释。“我没有……”
三叔死死的瞪著我,眼中的火光愈甚,“还说没有!想我干死你麽?!”
那口气听起来简直恨不得将我生生的吃了一般,我瑟缩了一下,却又忍不住想要往他身边依偎过去,那饥渴的xiǎo_xué不断的蠕动收缩,颤颤的磨蹭和吮吸著那光滑的铁杵顶端。
“嘶……”三叔倒抽一口气,下一瞬,拉开我的双腿架到肩上,用力的一顶,整个头部就没入了xiǎo_xué中,我涨的有些难受。
还来不及调整呼吸,他突然按紧我的双腿,又是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了。
“呀!”我的惊呼伴随他愉悦的低叹,紧接著就是疾风暴雨一般的抽动,简直和上了发条似的,我哼哼唧唧的受著,却也逐渐吃不消起来,三叔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开始脱力然後越发的跟不上了,可是那快感却越发的如泉涌一般的涌上来。
双手像是没有地方放一样的到处乱抓,想要发泄一些什麽似的,最後只能死死的扣住三叔的手腕,却不想三叔吃了痛,动作却越发的凌厉了。
“我真想吃了你!”三叔瞪著一双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我无助的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承受不住的时候甚至开始低泣,可他却丝毫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我甚至以为三叔是真的想要干死我。
却不想他突然凑到我耳边,温柔万分的吻著我的眉眼,像是在安抚我一般。
隐隐约约的还听到他说,“我爱你,都要疯了……”
白sè_qíng人节贺文
玄攸篇
那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自小便带在身边,那麽多年了,一直都是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的疼宠,感情亲密自不用说。
一直以来都是两人同行,不管是出去跑商还是在别院小住,似乎都习惯了同塌而眠,原也没有什麽异样,偏偏近来个把月,他晚上睡的极其不安稳。
总是在睡梦中用四肢紧紧缠住我,然後便开始或轻或重的磨蹭,自习武後,我的睡眠向来比较浅,每每被他不经意的动作便吵醒,见他睡得熟又不舍喊醒他。
好在他也不会整夜如此,片刻之後就会自己停下,只是小脸微红呼吸有些急促,有时候甚至会在梦中勃起,我猜想怕是孩子大了,开始有了自己的需要了。
早晨醒来便发现他毫不客气的弄了我一身,看著他低著头一副罪无可恕的可怜样子,一边无奈的收拾残局,一边还要不动声色的开导他,这孩子虽然表面顽皮,内心却是极其不安的,这麽多年来,我一直是对他好点再好点,想要化解开那份不安。
等他磕磕巴巴的道完歉,盯著他梳洗完毕,这才一起去前厅用餐。路上却想著,当年自己差不多也是十三四岁开的荤吧,如今他与我游荡在外,自少了族中人的照料,二哥虽时常有信来,却也顾不得他周全。况且破童身是一件大事,我需得重视起来。
这乱世中,容貌上佳的女子都以沦为高官富贵之家的玩物,我四下派人打听,总算寻得一个姿色过得去的干净女子,用以替他破身。
谁想,那家夥不但不领情,还一脸委屈样的撒娇,说疼。
看著他那粉白细腻的阳物上沾著女子的初红,竟然显得异样的魅惑,我心头微微一紧,喉间竟然干涩起来,这感觉吓我一跳,於是忙不得去监督完成仪式,反而有些心不在焉,就著他用过的女子,一阵发泄後,终将那莫名其妙升起的欲火散去。
这几日因为分房而不佳的情绪,也似乎微微有所缓解。自他第一次遗精之後,接二连三又来了几次,每次起床两个人都略微尴尬,看著他羞愧致死的样子,我不由的提出,不如分房睡吧,孩子长大了该有些隐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