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霄凑到林夕月的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他低哑地道:“夕月,一会儿看来我们需要配合着演一场戏了。”
“恩?演戏?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演什么戏?”林夕月疑惑地看向北冥霄,这家伙神神秘秘的,更加令人感到不解。
被男人的炙热气息扑的耳尖有点痒痒的,往后缩了缩脖子,林夕月诧异不已,呆呆地瞧向了一脸笑意的北冥霄……
“有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东启道一狗急跳墙了,他自认不是王兄的对手,所以肯定会觉得先除去我这个左膀右臂最合适不过了。”勾了勾唇,北冥霄笑的一脸神秘,眉宇间的邪惑,越发的加深了起来……
“东启道一?这个人就是你所担心的那个大主教,后来不择手段当上了东启王的那个?”林夕月疑惑地问道。
之前她倒是听北冥霄提过一些关于东启道一的事,反正都是一些负面消息,而且也知道东启道一之前对青青用情至深。更加了解此人的身手和阴险。
清眸蓦然张大,林夕月开始紧张起来了,一把抓住北冥霄,她仰视着追问道,声音很急,她是真的担心了,虽然她还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轻轻点了个头,抬起头,望向了窗外,眸色比那黑漆漆的夜色还要深沉,侧耳静静听了片刻,北冥霄再度将唇凑近了林夕月:“夕月别怕,陪我演好这出戏,难得他不请自来。”如刃薄唇轻启着,于开阖之间,北冥霄低声交代着林夕月,待一切都交代完之后,他放开了她,起身下了床……
随意的套上了外袍,结实长腿有力的迈动着,北冥霄脚步坚定的向着门外走了去,颀长身躯,一点一点的隐匿在了黑暗之中,直至,消失不见。
一眨不眨地盯着北冥霄的背影,直到房门“吱呀”关上,咽了咽口水,林夕月立刻穿上了中衣,而后,再度躺回了床上……
再度盖好了被子,笔直的躺着,羽睫扑扇的盯着天花板瞧了瞧,忽而的,深深吸了口气,林夕月缓缓闭上了眼睛,紧张的心绪,在黑暗之中,得到了平复,清浅呼吸间,她侧耳静静的等待着。
时光如流水,于无声无息之间,浅浅流淌而过,静谧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直到……
“不许动!”伴随着黑暗之中突然惊现的一道冷沉男人声音,林夕月感觉,自己的脖颈上,有个冰冷的物体抵了上来,不用睁开眼睛她都知道,是匕首,那寒芒似乎透着闭着的双眼直射入眼底一般。
别说,来的还真是快啊……心底冷冷一哼,徒然睁开了双眸,林夕月假装出了一副完全是被吓醒的样子。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睁着那对黑葡萄般晶亮的大眼睛,愣愣的瞅了瞅站在床边正用匕首抵着自己的男人,“啊”的惊叫出声,林夕月几乎是弹着坐起了身,抱住被子,她的清雅脸蛋上,写满了惊慌,失措无神的喊叫了起来……
“救命啊……救……唔!……唔唔!”扯着嗓子尖叫出声,身子不停的往床的另一侧退去,扔下被子,林夕月转身就要逃,然而,她的身子才刚刚侧过去,就被那位持着匕首的男人一把抓了回来,嘴,也在此同时,被他狠狠的捂住了!
“不许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你!”从背后捂住林夕月,另一手持着刀继续抵在她的颈动脉上,男人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吼道,很凶,而且很冰冷。
只不过林夕月倒没有真的害怕,也许是知道北冥霄就在不远处保护着她,也或许是之前大小的事情经历太多而免疫的原故吧。
但是此刻她却必须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来,她要将柔弱胆小的女子,扮演到底。
“唔唔……”不停的点着头,喉间也哼哼着,林夕月乖乖的僵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俨然一副已经陷入了恐慌状态的女子,没了胆,失了神,更失了魂。
然而,如果那个男人此刻不是背对着林夕月的话,又或者说,屋内光线没有那么暗的话,他就会清楚的看见,林夕月的那对墨染瞳仁,依旧神色清明,镇定自若,完全没有半丁点的慌乱和害怕……
或许在男人的眼中,女人是天生的弱者,尤其当她示弱之后,他们更是会被迷惑住了,防备心,也随之而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现在要把你的嘴松开,问你一些问题,你给我乖乖的回答,不许喊叫,否则我就会立即要你的命听到了没有?”来人恶狠狠地恐吓着。
喉间“唔唔”的叫着,以示自己的应和,林夕月表现的很乖顺,再加上她的本身看起来就让人放心,满意的抿了抿嘴,男人将捂着她的嘴巴的手放开了。
只是用刀低着她的颈部。“我问你,北冥霄是不是总住在你这里?”来人阴冷地问出第一个问题。
“他其实很少在这里住的。”垂着眼眸,逃避着男人的视线,双臂环着自己,林夕月摆出了惊恐的样子,战战兢兢的回答着,俨然是在睁眼说瞎话了,然而,对方却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他自以为,自己是有幸挖到了内幕……
“谅你也不敢骗我!那他今日怎么不在自己的寝室里?”来人继续追问着。“他,他那么多侍妾,我,我真的不知道今晚他在哪里啊。”林夕月说谎话的本事还真是一流的,这一会儿北冥霄好色的大帽子就被她扣得死死的。
原来,北冥霄那个家伙,竟然已经谨慎到了这种程度,就连这个最得宠的女人都不知道他每晚下脚的地方?
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