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不浪费,你那份给我带回去吃。”
季诗礼瞪着他说:“我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就非得要我这样说才行吗?”
郝竞先很不要脸地说:“那看在我今天买的那些点心的份上行不行?”重活一世,拿的起放的下、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这种技能郝竞先应用得很是纯熟。他过来也就是想跟季诗礼多待一会,亲近一下关系,就这么回去了他怎么甘心。
季诗礼皱着眉头,纠结地说:“花了多少钱我给你。”只看点心的牌子就知道价格不会便宜。
“算了吧。”看他这么抵制自己,郝竞先在对方不高兴和自己不甘心之间选择了自己不甘心,他安慰自己说把人逼迫地太紧会适得其反的,而且自己也看不得他皱眉。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季诗礼还坐在椅子上侧头看他,属于二十一岁季诗礼的脸上是看不出喜怒的表情,眼神里微带着几分讶异,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压在椅子上,此刻正抬着头看向自己,黑色的瞳孔里是缩小的自己,那副画面突然就拓印进了郝竞先的心里,让他很想出尔反尔。他犹豫了几秒问:“你不送我吗?”
季诗礼起身走过来说:“只能送你到剧组门口,我等下还有戏。”
郝竞先伸手拉开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门,他故意减了步幅跟季诗礼并肩,他问:“我自问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你干嘛总想避开我?”不等他回答,郝竞先又说:“换句话说,你愿意跟姓陈的那种人喝酒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顿饭?不是我自恋,我觉得我各方面的条件都能甩那种人几条街,当然,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愿意拿那种认来跟我相提并论。”
季诗礼被他说得有些尴尬,细细思索业的确如此,可郝竞先和那个陈总在他眼里都是归在一类人里的,同样是场面上的应酬自己愿意陪陈总那种人喝酒为什么会拒绝郝竞先呢?只是因为陈总是戏的投资商而郝竞先不是吗?他一时想不到话反驳,只得说:“等我《流年》拍完请你吃饭吧,就当是谢谢你今天送东西来剧组。”虽然松口说可以一起吃饭,他还是把理由摆上了明面,不愿意给郝竞先更多的希望。
郝竞先不在乎这些希望不希望的,他觉得能一起相处总是进步,暗想和季诗礼的相处可真像是股市行情,曲线忽高忽低让人忽喜忽悲,他生怕对方反悔,立马答应:“好啊,你的戏份什么时候拍完?”
“还有小半个月,拍完我会联系你的。”
“那好,我等你电话。”
季诗礼将人送出剧组就回去了,郝竞先坐在车里看着他临了剧组,随后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设置了十天后的备忘提醒。
郝竞先从季诗礼那回来又被闵行约去了雅致,他最近忙已经小半个月没有跟他们这群人碰头,这一次肯定不能再拒绝,很爽快地去了。
一起玩的几个也都各自带了伴,闵行身边跟着的还是那个小辛,前次郝竞先见到她时,她和其他人一样化得是很艳的妆,这一次倒是妆容素净,郝竞先离她有些远,也没看出她脸上是裸妆还是没有化妆。
一群人凑在一起闹了一阵就各自喝酒玩闹去了,郝竞先因为一个人过来的,这会正一个人坐着喝酒,闵行凑过来跟他谈新玉石投资的事情,过了这些天闵行那里的消息也具体定了下来,他跟家里商量过,也都同意让郝竞先借这股东风,只不过要看他打算出多少,太多还是不行的。
闵行将家里的意思摆在明面上说了,郝竞先沉吟片刻问:“打算给我匀多少?”
“这个做好了是万利,做不好可能只能收回三成的成本。”闵行问,“你敢出多少?”他说完又笑道,“我可是听说你把你爸妈留给你的别墅都抵押出去了,你还能有多少私产?”
郝竞先喝了口酒,慢悠悠地说:“有啊,郝氏企业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在我手上呢。”
“你敢动股份?不怕你家老爷子把你往死里揍?”
郝竞先说了句:“反正都还是在自家人手里。”
闵行瞬间就明白他这大概是想去坑他小叔呢,他说:“百分之五的股权,这钱有点太多了。货总共也没那么多。”
“那……”郝竞先沉吟了片刻说,“那就给我匀一两千万怎么样?”
闵行挑眉问:“百分之五的股权就换这点钱?你们郝氏在你手里这么久怎么还没倒啊?”
“怎么可能真拿股权出来?都说过我拿的是个人的私产了。”
闵行朝他翻了个白眼,感情提到股权的事就只是为了忽悠他?
“这个数目不算多,但还是得回去再商量下。”
郝竞先是知道新玉石的利润的,当下率先许诺道:“嗯,不管我能分多少,只要是获利我要五成就行,当然如果亏本还是算我本人的。”他这样做也算是让利很多,闵行觉得家里应该能答应,但他也没有当场承诺下来。
两个人聊完郝竞先抬头刚好看见小辛正往这边看过来,因为最近跟闵行接触多了,关系也亲密,就低声跟闵行评价了句:“小辛还挺漂亮的。你也带出来好几次了,是定下来了?”
“看着她顺眼才带着她,真定下来不是要我的命嘛!”闵行说完不在意地说,“你要是觉得漂亮就让她陪陪你,最近也不见你带人来。”
郝竞先忙拒绝说:“我有伴,只不过他忙,所以才没带来,谢谢你的好意了。”
“有伴就有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