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明中信,也很好奇,这萧飒到底有何手笔?
却见那仆役举着托盘,站立于萧飒旁边。
萧飒一脸遗憾面向大家道,“萧某本想搜寻一件名琴作为奖励,但是,名琴难寻啊!万幸,萧某家中藏有一根洞箫,以此做为本次琴道切磋第一名的奖励!”
说着,萧飒将托盘上面的红布掀开,却只见,一片红光映入眼帘,细看之下,却是一根赤红色的玉箫,色泽鲜红欲滴,细腻而圆润,每个箫孔巧如天成,给人一种浓情扬溢之感。
“好箫啊!”萧子月不由自主赞叹道。
“谢萧大家谬赞!”萧飒躬身称谢。
在座懂得音律之人一阵激动,都被萧大家称赞的玉箫岂能差到哪里?自问有望问鼎第一的读书人眼神火热地望着玉箫。
“萧飒啊!此箫肯定有名堂吧?”萧子月盯着玉箫问道。
“不错,此箫名为萧史箫!”萧飒平静道。
然而,明中信神识却感到这萧飒居然有着一丝丝得意,一丝丝卖弄。
“萧史箫?”在座有几人惊叫道。
明中信感觉到,就连那萧子月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些失神。
难道此箫来历惊人?
未听过这个名字的读书人纷纷问询身旁懂得韵律之人。
杨邺也自得地看看明中信,见明中信一脸懵懂,开言道,“不知明案首可知此箫来历?”
“这?”明中信有些为难,确实,此前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岂能难倒咱?
旁边的李婷美待要接话,看情形他应该知道这玉箫来历。
“堂堂明案首居然不知道此箫来历,可真是孤陋寡闻啊!”杨邺嘲笑道。
“弄玉吹箫双跨凤!”李婷美道。
“不要以为有人替你出面,就掩盖你见识短浅!”杨邺冲明中信叫嚣道。
黄举三人组满脸愤然,站起身形就待理论。
明中信举手制止道,“杨兄此言大谬,难道不知这弄玉吹箫双跨凤的典故就是孤陋寡闻,就是见识短浅吗?如果是的话,那在座十有**不知的读书人岂不都是?”
“这?”杨邺为之语塞,明中信一句话就将他将住了,不错,确实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典故,如果自己承认,那自己可就成了现场公敌了!
“明兄说得不错,人岂能事间之事尽知,这却是杨兄有些强人所难了!”萧飒以目示意杨邺稍安勿躁。
明为肯定明中信,实为挤兑。
明中信看一眼萧飒,二人目光一碰,火花四溅。
众人在旁看这几人,一阵窃窃私语。
“萧兄,明某虽不是十分清楚,但这个典故却也略知一二,说得对否?还望萧兄指教。”明中信一笑,冲萧飒一拱手。
“客气!”萧飒也是拱手堆笑道。
明中信环顾一周,向萧子月行了一礼,开言道。
“弄玉吹箫双跨凤,此乃是一个传说,具体是否事实,明某实在不知。但在此不妨叙说一番,请各位指正!”
“话说,在那春秋时期,春秋五霸之一的秦穆公,为其最喜欢的小女儿举行周岁抓周,对一应事物皆不屑一顾,唯独抓了一块别国进贡的碧玉,不舍放下。”
“于是秦穆公给她取名为弄玉,这弄玉不仅活泼聪颖、美艳伶俐,而且能歌善舞,还吹得一口悦耳的笙。秦穆公素来疼爱这个小女儿,于是将她周岁时所抓宝玉打制成笙赐于弄玉。”
“这弄玉长大以后,出落得沉鱼落雁,且智慧过人,尤善吹笙,并无师自通,技艺精湛。每每在凤凰台上吹碧玉笙,定能招来百鸟和鸣。秦穆公视其为掌上明珠。欲为女儿招邻国王子为婿,将来可做国君夫人。但弄玉誓死不从,言道心中自有主张,若不是懂音律、善吹笙的高手,弄玉宁可不嫁。穆公珍爱女儿,只得依从于她。”
“一天仲夏之夜,月华如水。弄玉正在凤凰台上吹笙。阵阵微风拂面而过。弄玉耳畔忽闻一阵优美轻柔的乐曲之声。这乐曲声仿若从天边远远传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深沉凄惋,仿佛在召唤远的亲人。”
“弄玉既惊且奇,又无比佩服。见猎心喜,再次吹笙之时,那乐曲声竟然应和着弄玉吹奏的节拍、曲调,吹起和音。好像合奏者就在呼吸相闻的咫尺之间,若远若近,二人配合得水乳交融,天衣无缝,衬托着弄玉的笙声更加细腻悦耳。啊,这是箫!弄玉芳心激动不已,欣喜非常,只有如此技艺高超的吹箫人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夫君。”
“弄玉下凤凰台之后,向秦穆公禀明。秦穆公派人从百里外的太华山把名字叫做“萧史”的吹箫者请上凤凰台。只见他少年英俊,气宇轩昂,举止潇洒,落落大方。”
“萧史取出一支赤玉箫,在阳光照耀下,玉箫闪着赤红的光辉,耀眼夺目。他吹第一曲,天上就飘来阵阵清风;吹第二曲,彩云从四方聚合;吹到第三曲时,只见一双双丹顶白鹤在空中来回飞舞,一对对开屏的孔雀相伴栖息在树林之中;百鸟随着飞来,争相鸣叫。穆公、弄玉及群臣百姓陶醉在美妙的箫声之中。”
“萧史和弄玉彼此仰慕,即结成夫妻,他们相亲相爱,生活十分美满。”
“一天,夫妻二人正在月下吹箫捧笙,忽见天上冉冉飞来一龙一凤。那紫色的翔凤停在凤台左边,金色的腾龙盘在凤台右边。这一龙一凤舒颈、展翅,凤鸣龙吟显得亲切和善,仿佛在向他们召唤。弄玉带着碧玉笙乘上紫凤,萧史带上赤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