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腰上挂那个牌子,辣么大的一个“墨”字,我又不是瞎。
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方墨,便是这的男二号,男主的好兄弟,女主的痴心人,青琯的渣相公。
不过青琯现在只想说:“哥们您这是闹哪样!”
男二就这么轻不溜丢的晃悠过来,吧唧,倒在他面前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就在青琯犹豫之时,有人伸出了厚重的手。
“来,小青子,搭把手把这娃带回你家去躺躺。”
张叔,您瞎凑合啥啊,又不姓王,哼唧。“哎,来了。”
便宜娘还是很善良的,看见晕晕乎乎的方墨被抬进来,就使唤着青琯帮着照看。
“莫不是中暑了吧。”
“行了,娘。您自己去休息,我看着他就好。”
“那行,你好生看着,我走了。”
哎哎哎。真就撂挑子不干了啊,娘哎。
--------------------------------------------------------------------------
青琯家里条件恶劣,平日青琯他娘住里屋床上,他自己死活不愿意和他娘一起住。所以在外面搭了个木板子凑活凑活,这方墨自然是不可能和他娘挤挤的,自然就甩在了他的烂板子上。所以,一个帅哥躺在了烂板子上。不过就算板子再烂,帅哥还是帅哥。
青琯找了半天也没找出多余的帕子,就只好把自己的擦脸帕子给方墨擦擦。青琯下手不轻,搓得咱家男二脸都泛红。
嘿,青琯看着方墨傻笑。这可是他翻了现代汉语词典写出了的人咧,果然长得好看。没白瞎他那些四字成语。你看这头发黑得,鼻梁挺得。嘿,睫毛还长。看看这手,多好看。又修长,又有力,捏起人来……痛!痛!痛!你麻痹,下死手啊。
“这是何处?”
声音好听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大哥,能先放手,再说吗?”
“呀!失敬失敬。”
“这是我家。”
“你是?”
“我是……”你爸爸!青琯默默腹议,不过没胆子说。
“我是谁无所谓,反正刚才你昏了,我把你带回来休息了片刻。你要是没事就哪来哪回吧。”青琯目前还是不愿意和剧情搅在一起,毕竟他那个下场实在是不怎么舒爽。
“恩公!”操,男二你说话就说话,跪哪门子啊跪!你妈妈没教过你,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伤心处。啊呸,不对,你,你倒是站起来啊!
“这做什么,快起来啊。”
“恩公的大恩大德,叫我如何受得起。”
麻麻呀,你不是还准备磕头吧。青琯动作十分僵硬,有些手足无措,毕竟男二比起他高挑了不少,他这把子力气哪里拉得起来对方。
“你给老子起来!”
“哦。”方墨抖了一抖,才晃悠悠站起身来。
这人是有病吧,青琯心塞。不过看着自己将将及得上男二肩头的捉急身高,更心塞了。
--------------------------------------------------------------------------
“青儿,你在外边吼什么呢。”
糟了!他娘被闹醒了。
“这位是恩公的母亲?”方墨开心脸,高高兴兴就迎上去了。
“多谢夫人搭救。”
管我大舅屁事,切。青琯满脸鄙夷,可惜啊,他再是鄙意,他娘眼睛都直了。看帅哥嘛,谁不喜欢看帅哥呀。青琯就见他娘娇羞一笑,柔声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快坐快坐。”
娘,您就不能让他快走嘛。上路啊!上路!
“青儿,快让公子就座。”
是,姐姐。青琯觉得脑袋抽抽,嘴角抽搐应道:“哎。”
“犬子年幼不懂事,公子莫要笑话。”
我都割了七年的猪草了,真是年幼啊。
“无妨无妨。”
“不知公子名讳?”
“方墨。”
“真是好名字。”
呵呵不语,青琯想想自己当初好像是从某个洗发水背面说明抠下了的这个“墨”字,恩,好名字啊!
“过奖过奖。”方墨笑容和煦,“不知恩公叫?”
我是青儿啊,官人~
“犬子单名一个琯字,青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