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怎么了?”
“您没吃出来什么不对吗?”
严老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馒头:“能有什么不……乔灵!这馒头怎么是嗖的!!!”
乔灵一惊,抖着胳膊将手上的木托到地上:“大大大大爷!前几日寺里的馒头蒸多了,您都吃了三天的嗖馒头……别别别……哎呦别打!”一本佛经直直的拍到了脑袋上,趁那人还没起身,乔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要是在逗留一会,不定要摔什么了。
桃花流水,白云深山,翠黛临阶,莺声鸟韵,沿着清清的溪流行了好一会,终于是找到一片宽敞的地方,野花遍地芳香,乔灵将手里那两坛子的佳酿放在地上,暗自得意:就不信这上等的女儿红还哄不好大爷?
从怀中掏出两个杯子放在地上,嘴角嘿嘿咧着,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连苏大爷也叫着,若是大爷还在为馒头那是事生气,也不好当着苏大爷的面来教训我。
等了约半个时辰,远远的就见严老板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纸扇边摇边走,乔灵赶忙上前迎着,严老板看着地上的酒坛挑眉轻笑:“倒是长进了,学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了。”
乔灵嘿嘿咧嘴:“大爷您哪能是马呢。”
严老板皱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瞧着主子神色不对急急的道:“大爷是马,是马!”
严老板眉毛皱的更深了。这话更不对劲!
不对?怎么大爷的脸都绿......仔细思量了一番,真的不对!赶忙改口:“小的是马,小的是马还不行吗!!”
瞧着那两坛好酒的面上不在与这毛头小子计较,抬了抬长衫下摆盘腿而坐,见面前摆了两个酒杯,刚要问乔灵用意何在,就听不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
“野花艳目,不必牡丹。村酒醉人,何须绿蚁。呵呵乔灵小哥果真寻了个好地方来。”
“苏大爷可算来了!”忙上前接过那人手中的古琴:“我家大爷也才到,您二位先喝着,我去寻写酒菜来。”
严老板除了方才抬了那一眼,便就一直把玩着酒杯看着四周,苏执生也不上前搭话,自顾的坐下为自己斟酒。
几杯佳酿下肚两人却没一个啃开腔的,气氛好生诡异。
盯着草地上的古琴看了好一会,严老板轻哼一声:“何必丝竹,山水自有清音,与山水争鸣,自不量力。”
苏二公子拿着酒杯刚送到嘴边,听到这话又放回了地上:“笑话,山水花月之际看美人,更觉多韵,是美人借韵于山水花月?还是山水花月直借美人生韵?严老板知书广博,连这其中道理都不懂?”
“呵呵,苏二公子喻的好,严某敬苏公子一杯。”
看着那人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戚鼻:敬我?又想搞些什么花样?
奈何那人都将酒喝进肚了,自己在扭捏,也不合礼数,端起酒杯向前伸了一下:“回敬了。”
单手支着头就势侧躺了下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盯着苏二公子看:“既然琴都的拿来了,便弹奏一曲如何?”
苏执生轻笑:“苏某自知几斤几两,又怎敢在严老板面前献丑呢,何况山水中自有韵律,苏某怎能如此自不量力?”
严某人眼睛弯的更深了:“山水花月之际看美人,更觉多韵,是美人借韵于山水花月?还是山水花月直借美人生韵?苏二公子知书广博,连这其中道理都不懂?只因有了公子的曲子,才能使这山水清音更为空明清澈,公子不要过谦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