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我……我不要再跟你做这种事情!”安旬极力抗拒著,他不知道暗是如何得知自己要结婚的事,暗总是高高在上地左右著他的一切!
如今他想要脱离这样被当做女人发泄的生活,他不要再被暗掌握著威胁著被迫地接受他毫无情意的占有!
“不跟我做!想要跟谁做!?”殷彧恶狠狠地咬上他叫嚷著拒绝的嘴肆虐吸吮,“上次给你的惩罚不够?”
安旬心头一颤,身体还记得手机在柔软的内壁里颤动时的触感,坚硬的棱角,难耐的求饶……
“你放过我吧!我也是男人,我也想要过正常的生活啊!”无望带著哀求,他抑制不住哭了起来,身体也下滑著软倒。
“一开始只是个误会而已,我是普通人……我欠你的都会还给你的……你不要再强迫我了……”呜咽著语无伦次地哭诉著,他为自己只是男人发泄的工具而感到深刻的悲哀,那种自心底涌出的哀伤代表著什麽他并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感到很痛很痛。
殷彧沈默地看著他哭泣的脸,听著他断续无序的诉说,心头渐渐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满脸泪痕的安旬明明是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可却像个孩子一样地在他面前痛哭著,而他的泪水竟意外地一点点渗入他的心里。
“你也这样在别人面前哭过麽?”松开他的双手,殷彧蹲下身体问他。
安旬哭著摇了摇头,才想起自从踏入社会那一天起,他就再没有这样痛哭过,在老院长和孩子们眼里,他是永远带著笑容的安旬;在同事们眼里,他是无论多不合理的要求都会尽力满足从不拒绝的安旬!
可是现在,他却在这个理应痛恨的男人面前如此彻底地痛哭,仿佛要将身体里所有水分都哭干似的!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在他的头顶,他知道此时屋里除了暗没有旁人,但那个总强迫他存心要他迷乱失态的男人会如此温柔地安慰他麽?
“还不清……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了……”
哭泣令安旬听不真切他说了什麽,太久没有好好宣泄的悲伤情绪就像潮水一样汹涌翻腾,从来都是他一个人,无论吃饭睡觉还是散步,都只有……一个人……而已,这样的自己还要被暗强迫地做著违背常理的事情,他真的很失败!
细密的吻悄然落在他泪湿的脸上,吻去仍不断流淌的泪水,温柔得仿若情人间的疼惜,安旬愣愣地瞪著眼前放大的面具,那双如夜空般深沈的眼眸正紧紧地盯著他,代替了以前见过无数次的赤红欲火,而含了几分隐隐的怜惜和复杂的情愫。
分明只有一双眼睛,但安旬却在他的目光下渐渐止住了哭泣,被这样一双温柔迷人的眼睛定定地注视著,他心头升起淡淡的浮躁,慢慢转为深切的渴望。
渴望什麽他也说不清楚,可心里面空荡荡的地方仿佛只有那双温柔的眼才可以填满似的!
“暗……”安旬失神地凝望著墨黑双眸不觉呢喃著男人的名字。
殷彧眸光微闪,唇轻移转眼覆上他微启的唇间,流连辗转吸吮舔弄,很快便引出他急促地喘息。
身体自动记起同暗有过的欢愉体验,仅仅甜腻的亲吻就令安旬的背脊触电般立刻窜起酥麻的电流,蔓延全身直到脚趾尖的每一个毛孔都充分感受著这种令人兴奋愉悦的麻痒。
22 不欢而散 微h
“嗯……”喘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安旬仰头承受着暗细腻磨人的密吻,从体内升起陌生的颤抖。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殷彧轻轻握住他微微抬头的肉芽慢慢摩挲,不经大脑思考地脱口意义深刻的似许诺般的轻喃。
安旬脑中一片空白,殷彧说了什么也根本没有注意,所有思想全部汇聚到被掌握的肉芽,感受着高潮来临前累积的快乐!迷蒙的双眼带着浓浓的水润半张开着,汗湿的眉簇起将眉心挤出隐忍的皱褶。
殷彧心头一动俯首吻上他向后仰起的洁白脖颈,细细密密地轻咬着上面淡淡的浮现的血管纹路,每一下都刮挠着他体内蒸腾的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