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清风袭来,几滴水滴落下来打在南宫莫惜的睫毛上。他低头看看南宫夜,扶了人起来,赵信早让人收拾了南宫夜的卧房,两人走进去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凌乱,但是由于通了风又熏了香,也不至于如同之前的样子了。
南宫莫惜把人扶着坐在镜子前,然后取了水来,给人擦了一遍脸。又觉得南宫夜身上气味实在太重,差了赵信拿了浴桶和洗澡水。
南宫莫惜伺候着南宫夜沐浴更衣,南宫夜眼底却木木的,好像人都死了一样。
他下水的时候有些迟疑,南宫莫惜摸摸水的温度,轻轻一笑:“水温正好。”
他拿了澡布给南宫夜细细的擦。全身都擦过之后,便让南宫夜靠在桶壁上。南宫莫惜是练过武的手下力道足够,他以前又经常给母妃按捏所以技术也称得上不错。他揉了揉南宫夜的太阳穴,然后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在肩骨一段认真的按着。
他想让南宫夜放松下来,忘记不该想起的事情。
“三哥,你这样伺候我,不是乱了?”
“我这时只当你是十七弟。”
他穿着这身衣服,打扮成这样过来是有原因的。他与南宫夜早该结束在南宫夜被封王的时候,他们之间不该有那么多的感情,尤其是现在。南宫莫惜要娶的女人偏偏被南宫夜欺辱了的时候。
“三哥,你在自欺欺人。”
“我便是自欺欺人了。”
南宫夜心底十分苦涩,他一手抓了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三哥是想说,现在还是六年前,我还只是十七皇子是吗?”
南宫夜抽挥手,他听出南宫夜喉咙里的呜咽声,却也只能点头称是。
“三哥若不自欺欺人,便不会来,是吗?”
他问的问题如此尖刻,简直让南宫莫惜无法回答。“是。”
“三哥真是伤我的心。”
南宫夜扭头向上看,望见南宫夜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悲伤神色,他心下一动,抓过南宫莫惜的衣襟,将人拉下亲上想了许久的嘴唇。
这张嘴,总会说些冷冰冰的话,可温度却不那么冷。一沾上,南宫夜就被暖的再也分不开。南宫莫惜本想挣扎,可终究没有动。
他这样消极的任人施为让南宫夜感觉受到了鼓励。他站起来,将南宫莫惜紧紧抱在怀里,大力的啃噬这张嘴。他不准他逃离,托住了他的后脑勺,然后技巧的探入对方口中,闻到一片馨香。
南宫莫惜的嘴里很热,热的南宫夜控制不了。这种将三哥夺回来的错觉让他欲罢不能。他的舌头扫过他嘴里的每一处角落,然后舔着对方的嘴唇,喘着气说:“三哥,我不是六年前的我了。”
南宫莫惜何尝不知他已经不是六年前,可如今他自欺欺人,他又如何要说出来。“我今天来这,便是让你记得,只有以前的南宫莫惜才会对南宫夜这样好。今后,他不会。”
伤人伤己的话说了多少对方都听不进去。南宫夜挂着一身水搂着南宫莫惜,将他的衣服也沾湿了。
“穿衣起来吧,着凉了。”
南宫夜不动,南宫莫惜又推了推,却见对方眼底火热一片。
“你怎么了?”
“三哥说这是六年前?”
“那又如何。”
“若是六年前,我做什么三哥都是会原谅的吧。”
南宫莫惜刚想反驳,他的手就被人拉着放置在一个火热的地方,那里早就已经兴奋不已,可能是之前的吻,也可能是更早的时候。
“你!你简直。”
“三哥帮帮我。”
他恳求的说着,让南宫莫惜无法拒绝。南宫夜从来有这个本事,当他脱掉狼的外表的时候,总是让人不忍心。
“三哥,三哥这样不行。”
南宫莫惜本就没做过这等事,这下又哪来的经验,他瞪了南宫夜一样,“闭嘴。”
其实这个时候应该找懂得这行径的人来,可只要这样一想,南宫莫惜便又觉得不愿。他手上更是卖力,听得南宫夜趴在自己颈子上喘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