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笑了:“好,一起。”
“咦?叶子姐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紫云儿和风叶同泡一个池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侧耳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哦他们颇有闲情么,居然在吟诗。”
风叶后退一步靠到池边,大大咧咧地伸手敲敲背后的翠色屏风:“死竹子,人家那般风雅,你不会也吟诗几首来助助兴么?”
半晌,在风叶一再催促和敲击屏风之下,隔壁那边终于传来竹卿闷闷冷硬的声音:“我只会武艺,不懂风雅。”
和竹卿同一个池子的韩易倒是来了精神,晃着脑袋:“风叶美人,还是我给你来一首?”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然后冷不丁屏风那边掉过来一颗小石子,准准地丢在他脑袋上,他抱着脑袋呜呜哀鸣:“风叶小美人,难道这个诗你不喜欢?那我换一个好了……”
风叶听了,嗔怒地又抬手摸起一颗卵石丢了过去,这回一声哀鸣之后总算是让韩易识相地收声了。
“只愿君心似我心。”风叶突然放软声音,很温柔很轻地对着屏风说了句。(:伯爵我作诗无能,引用一下李之仪的《卜算子》)
仅仅隔着一扇屏风与风叶背对着的竹卿听到了,愣了愣,半天没回话,低头拿着布巾猛擦自己的身体!
风叶等了半天不见回话,难得脸红一次,抄起水瓢就高高扔了过去,水瓢明明是发出砸中了人头的声音,可是某人就是忍住了没出声!
风叶沉不住气地站起来,正在考虑是不是一拳把屏风打破,亲自问问这个呆子什么意思……一道难得透着羞涩的声音就传来了。
“定不负相思意。”
风叶满意地再次把玲珑曼妙的身体浸进水里,和紫云儿一起听着某个略略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着没听过的诗。
俪逝蓝和景璜一个池子,时不时争吵几句;而极地和美人楚信一个池子,当然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亲爱的,你身上好香。”
极地笑呵呵地捞住楚信的腰,在他衣领处嗅着———没错,是衣领……
因为楚信坚持不肯下水,他趁人家不意,把他一把捞下水了,现在人家一身衣服都湿淋淋地贴在了身上。
“纤薄fēng_liú,韧性刚强……这身段真是不错。”
极地笑嘻嘻地扯着楚信的衣带,不顾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把他剥光了,把湿衣服往岸上一丢,回头很体贴地说:“看看,现在舒服多了吧?”
楚信看看事已至此,加上有点冷,只好咬牙泡进水里:“混蛋!”
但是而那个断断续续一直在吟诗的人……到底是谁??
“白雪……却嫌……春色晚啊故穿……庭树作飞……花……”
某人呼呼喘气、咬牙、汗流浃背……
“不错不错,继续……要发出声音的时候……就念与雪有关的诗……”
某人也是紧闭双眼,大手紧紧扣住身上某人的腰,忍着全身的战栗和狂暴的冲刺yù_wàng,缓慢逗弄着……
“呼呼”
某人喘息,战栗不止……
“怎么不继续了?”
某人顶了顶,引起身上某人更加剧烈的战栗、掩口闷喘。
“镜海嗯见纤悉,冰……天步飘……”
“……堕庭中,严白何皑…皑……”
“……暮雪哈啊暮雪助消峭,玉尘散林……林塘!!唔!!”
某人发出一连串颤音,猛地摇头;顶弄他的某人喘息,同样汗水淋漓地抬头咬咬这人战栗的喉结。
迅速用大手捂住他的口,连续数百下冲刺,然后双双静止,动作凝滞了好几秒,上面的人才泄了力气趴在他肩上喘息不止。
不过一次而已,方明憋着声音不断念诗,感觉喉咙干涩得要命;尤其是最后苏醉的失控,那完全不能出声的一阵子,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巨大的刺激……几乎让人以为自己就要爆裂开来了一样。
现在,他暂时动不了了,全身酥麻瘫软;苏醉也同样感觉酣畅淋漓,就这么保持停留在方明里面的姿势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轻轻抚着他被热气和剧烈运动弄得汗水淋漓的背部。
“怎么不念了?还挺不错的……”
紫云儿歪着小脑袋:刚才好像是明哥哥在念诗,怎么不念了??
风叶哈哈大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然后很神秘地说:“等你长大了,不止是念诗,可以玩的花样还多着呢!”
“爸。”
方明已经披上两层衣服站着,伸着双臂,半真半假地撒娇:“背。”
(45)耍你没商量
苏醉正在捧着衣服的齐齐手里拿起外衣身,看到方明带着情事之后掩不住的淡淡慵懒疲惫,半狡黠半嬉闹的伸手站在原地等着,成熟男子的挑逗、少年的娇俏皆有。
苏醉不由得扑哧笑出来,走过去把紫色镶黑色花纹的外袍给他披上,拢了拢他擦得半干的长发,然后背对他弯腰半蹲。
方明小小的欢呼了一下,伏上老爸温暖坚实的背,眯起眼睛抱住他的后颈,幸福地蹭蹭:“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