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轻狂看了关绍一眼,摸摸下巴,摊手道:“目前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边四人在大眼瞪小眼,那边,不惊和星月沧澜却在你侬我侬。
然,以不惊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真的在床上呆两天,翻来覆去就像床上有针扎似的。
星月沧澜看得好笑,却故意装作不知。
“小家伙,喝杯茶。
“澜,我、很、无、聊。”不惊看见他推门进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不满地撇嘴抱怨。
星月沧澜坐在床沿,将茶杯递给他,揉乱他的长发,不以为然地道:“有我陪着你,你还觉得无聊?”
不惊喝了几口茶,脸红了红,拍开他的手鄙视地道:“你那叫‘陪’?你只会欺负本公子!”
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又活过来了。
星月沧澜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扮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道:“不管怎么说,小家伙都要待够两天。”
不惊喊了一声,趴在他的大腿上,双眼贼溜溜他转着,决定主动出击。
星月沧澜看着他古灵精怪的模样,暗暗发笑。
“澜,你不是经常自称无所不能吗?”不惊抛下一个圈套。
星月沧澜挑眉。他何时“经常’”自称无所不能了?但他不打算和小家伙计较。不然的话,戏就唱不下去了。
“是。又如何?”
“那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可以不用待够两天就能下床。”不惊一边肯定地说,一边狡黠地对星月沧澜眨眼。他这样一说,星月沧澜不得不给予肯定答复。否则,就等于他自己否定了刚才的“是”。
星月沧澜脸上戏谑的笑容更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呵,我本来还以为小家伙坚特不了这么久的。”
不惊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怒得一跃而起,揪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有办法?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在床上躺这么久。”
星月沧澜由着他冒犯的举动,语气非常诚恳地道:“不好意思,小家伙,你刚才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如何?”
不惊连忙松开他的衣襟,还为他整了整,拍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再附送迷人一笑和一个主动的拥抱,心里暗暗鄙视自己没志气,没立场。
“父皇开恩,你看外面的天气是多么地好!空气多么他新鲜!你又是多么地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多么地让我着迷……”
“行了,小东西,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星月沧澜无奈地摇头,打断他拍马屁的话语,捏着他的下巴严肃地道,“小家伙,这次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下次若再让自己受伤,就禁足一年。父皇可没有和你开玩笑。”
不惊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星月沧澜喂给他一颗药丸,不惊吞下之后立即觉得神清气爽,一蹦几米远,又恢复平时的嚣张,理直气壮地道:“澜,你是我的父皇,又是我的爱人。我若是受伤了,你也有责任。所以,如果我禁足的话,你也要禁足一年!”先把条件讲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