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用你们的留言来淹死偶吧!
因为润滑剂的滋润和近期频繁的xìng_ài,司徒璜的进入让赵斌几乎感觉不到强烈的痛楚,有的也只是异物侵入的那种不适感。
毕竟不是用来进入的器官,即便已经和司徒璜多次发生关系,但因为没有做充分的扩张而产生的那种难受的异物感依旧会让赵斌难受的皱起他的眉头。当然,像司徒璜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去为一个男人做什么事前扩张的,会听话的使用润滑剂也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和其他的那些男女那样的单纯简单,这种复杂性甚至连司徒璜本人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呜呜……”
再怎么样不想认输,但没有做足扩充的突然进入还是让赵斌难受的呻吟着。
而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一脸扭曲表情的赵斌,一种满足感在司徒璜的体内油然而生,他很清楚自己身下这个男子的倔强和高傲,这是些从未暴露在表面上的东西,但只要有心就能够从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中发现这些特点。
对于赵斌这种懂得隐藏自己的特点,避免过于暴露锋芒,但又能很好的完成所有被交代的任务的聪慧男子,司徒璜很是欣赏。
在这份不断延续着的契约中,司徒璜起先的那一点兴趣非但没有被消磨掉,还在随着赵斌身上各种特点的被挖掘而变得更加浓厚。
对于司徒璜来说,当时会逼迫赵斌签署那份协议只是出于一时的兴起,而这一时的兴起却让他在这场漫长的游戏中握有了一张王牌,一张能够把这个男子困在自己身边的王牌。
游戏的决定权都在他的手中!
ròu_tǐ上享受着ròu_bàng被紧致而炙热的肉壁完全包裹,精神上享受着自己对身下男子的拥有权,司徒璜笑着俯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赵斌。
“想要吗?”
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司徒璜的双手顺着赵斌的双腿滑落到他的腰际,上半身向前倾斜的往赵斌的方向压过去,把自己的ròu_bàng更深的插入到那个紧致而不停收缩着的xiǎo_xué中。
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到身下男子的后穴中,当然更不是第一次去干男人,但是那种深深埋入并且被不断往里吮吸的感觉却让司徒璜得到了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这不仅仅是在ròu_tǐ上的,该说更多的来自于精神上的刺激,被赵斌勾引的那种刺激。
阅人无数的司徒璜当然知道赵斌的斤两,在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明白对方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成年男子,只是在被男人上这方面经验稍显空白罢了!
当然,有着极强学习能力的赵斌也在经历了几次不太熟悉的xìng_ài之后就掌握了怎样去享受这不同于往常的xìng_ài,让自己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工作上的契合,ròu_tǐ上的契合,拥有权上的掌控,这一切都让司徒璜能够在与赵斌的xìng_ài中得到更多从别人身上多的不到的东西,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璜,我要你,快……快用力干我!”
没有任何的违抗,赵斌的手攀附在了司徒璜的背脊上,稍许用力的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拉去。
“别急,我会把你干得再也离不开我的。”
希望身下的人渴求他,却又不愿意让那个人这么快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司徒璜愉快的看着赵斌脸上那情欲和渴求所混杂出来的表情,男子就像是一个无法自控的木偶,每一根线都牵在了司徒璜的手指上,随着手指的摆动而起舞着。书 香门 第
“璜……啊……”
司徒璜感觉到贴合在自己背脊上那一双手掌的力量加大了一些,身下的男子正依靠着这个力点小幅度的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那个炙热而又粗大的ròu_bàng浅浅的抽出,然后又浅浅的插入到正在不停收缩着的xiǎo_xué中。
“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粗鲁的话语随着那迷人的声音从司徒璜的双唇间吐息而出,他用自己的双手固定住了赵斌的腰际,猛地一个用力几乎把整根ròu_bàng都抽离了赵斌的后穴,红色的肉壁随着ròu_bàng的抽动而到翻出穴口,看着身下的男子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到抽一口气的那一个刹那,司徒璜毫无停顿的再一次把ròu_bàng顶回了后穴更深的地方。
“啊!”
折磨更多过快感的冲击让赵斌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抓在司徒璜背脊上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指甲甚至已经嵌入到了背脊中,这意外的疼痛让司徒璜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放松!”
知道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也未必好受,但司徒璜的声音中还是多了几分不满。只是被异物感和强烈的痛楚所折磨着的赵斌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从这位王者的命令,抠弄在背脊上的双手丝毫都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你难道是属猫的啊!”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根肿胀的ròu_bàng被更紧的吸住,司徒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拍打在男子裸露的左臀侧。
“痛!”
身下的男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大声了叫了起来,并且还抬起了他那双因为情欲和痛楚而变得湿润的眼眸,糅合着渴求和不满的瞪视着司徒璜。
“这是给你的惩罚!”
完全不为那双挑衅的眼眸所动,司徒璜冷冷的说着,只是他那双黑色瞳孔深处所燃烧的浓烈火焰暴露了真相。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伤害他,并且是如此轻易的,在他掌控着一切主动权的床上,身下这个由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