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忽然身体被推到墙上,连弈按住他的双手吻了下来。林溯拼命躲开脸,连弈的唇跟着,他往哪躲,连弈的唇往哪压过来。最后把他整个人都钉在墙上吻了个够。
吻够了,还不放过他,身体压着他的身体,手按住他的双手,就是不让他动。
“我要上大号!”林溯双眼发红,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连弈说:“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满意了,就让你去。”
“快问!”
“今天有没有想我?”
一秒,两秒,三秒……沉默。
一分钟过去了……沉默。
三分钟了……还是沉默。
“回答我!”
“想……才怪!”
趁着连弈松懈的一刹那,林溯一脚把他踢了出去,然后门重重甩上,反锁。还不够,又在洗手间里对他吼:“我一点都不想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希望我想你?我想天想地想神想佛想猪八戒!我就是不想你!怎么着?生气了?想揍我?来啊来啊!有本事你把锁砸开啊,我跳窗户你信不信……”
声音一点点小了下去,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世纪难题,洗手间里的手纸没了……
第17章 第十六章补肾
现在有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第一,现在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纸再以闪电的速度冲进来把门锁上。但前提是不要被连弈逮着,万一连弈就在门口守着……嗯,这个办法不行。
第二,跟连弈道歉,说自己想他,想得要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然后让他给自己送纸……不行,太虚伪了。
第三,就是他上完以后撅着屁股自己从窗子里爬出去,然后从后院绕到门口,再进去找手纸。且不说这个行为有多猥琐,光是撅着屁股爬窗户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他就没法完成。
不管了,实在忍不住了,先解决了再说。
他在洗手间里差不多坐了半个小时,都快坐出痔疮了,终于出气了。
“连弈,你在吗?”
没人回答。不会吧?难道他去睡了?不要啊,他去睡了自己怎么办?
他加大声音:“人呢?还活着吗?连弈!”
“怎么?受不了那个味道了?想出来了?刚刚不是宁肯跳窗户都不出来吗?”门外传来了声音。
林溯说:“谁说我想出来了?我在里面呆得可好了!”
“嗯,那你继续呆着吧。”听到脚步声远去,林溯急迫道:“等等!你去哪?”
“我困了,我去睡了,你慢慢玩儿。”
玩你大爷啊!林溯心道。
“那个……连弈,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们爱玩一种游戏?”
“什么游戏?”
很好,吊起连弈的胃口了!
林溯接着说:“在手纸上画羊,对,你没有听错,就是手纸。画的是那种简化的羊,就是一个圆圈,两只耳朵,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那种。这是我老家的一种玩法,你找几张手纸和一支笔来,我画给你看,我告诉你特别好玩!”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脚步声,接着门下面塞进来了一卷纸,没有笔。
连弈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直接说要手纸不就行了?还跟我编什么画羊的游戏?”
“你怎么知道是编的?”
“安棋,你别忘了,你从穿纸尿裤我就认识你,你的老家也是我的老家。”
林溯闭嘴了。
连弈说:“好了就出来,别忘了你欠我一个送手纸的人情。”
林溯打开门,说道:“都是领过结婚证的人了,夫妻之间说什么人情,这不是生疏了吗?”
“亲戚还需明算账,更何况是夫妻。”
这是什么逻辑,林溯小声咒骂了一句:“斤斤计较的老男人!”
“你说什么?”那人语气微微上扬,眼中也满是危险的气息。
“没!没有!我呢,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连弈盯着他看了看,直到把他看得毛毛的,才道:“我也不为难你,帮我搓澡。”说罢扔了一块毛巾到他手里。
连弈不喜欢在浴缸里洗,更喜欢淋浴。林溯拿着毛巾,像洗猪一样地帮他擦着后背,连弈拿着喷头舒服地冲着,好几次水喷到他身上。好,他忍!
水还在往他身上喷,上身没穿衣服还好,等会儿擦擦水就好了。可是,身上唯一的那条内裤差不多都湿了,他真的怀疑连弈是故意的了。
正要发作,连弈忽然转过头来一把抱住他,完全没有预兆,内裤就被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