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原本还有些晕乎,听见这话,脑子一炸,酒意清醒不少。他生气地用力一推连轶:“你住嘴!小清不是随便的女人!”
连轶语气愈发的冰冷,“嗯,你还真看上了?”
纪言烦躁地吼道:“我他妈看不看上关你屁事!”
连轶抓住纪言手腕,语气轻蔑地道:“陪酒的女人你也要?”
纪言想抽出自己的手,但连轶劲道极大,抓得死死的,他根本抽不出来。纪言急道:“你给我放手!”
“你喜欢她什么?”连轶直直盯着纪言。
“你放手!”纪言挣扎。
“她很会讨好,还是很会献媚?”
“你放开我!”纪言扭动着被连轶禁锢住的身子。
“还是她在床上够听话?”
“你闭嘴!”纪言愤怒地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说出这些话!”
连轶冷笑一声:“你还真把她当宝贝了!”
“对,我就当她是个宝贝!”纪言气得
口不择言,“全世界人那么多我不喜欢,偏偏就喜欢她一个!怎么,跟你有关吗!你他妈看不惯你走啊,神经病!”
连轶的漆黑的双眸变得幽静而凌厉:“你说什么?”
“我说你滚!”纪言红着眼睛吼道,“你不是看不起小清吗,我天天跟小清在一起,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行啊,你看不起你滚啊!滚到你看得上眼的地方去!你非得赖在这儿,倒底是谁犯贱!”
连轶的眼神寂静地像是弥漫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再说一遍。”
“你他妈耳朵聋了啊!”纪言吼道,“我叫你滚!”
连轶抓住纪言肩膀,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盯着纪言。他神情很静,静得如同夜色下的深潭,弥漫雾气缭绕的寒意。
连轶没说话,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纪言。
一时间,纪言的身体僵住了,像被钉子死死钉在了墙上。
连轶盯了很久,忽然一撇嘴,自嘴角滑过一丝极为短促的笑意。像是一团赤红的焰火在黑暗中迅速地燃烧又迅速地熄灭,刹那之间,妖冶迷人得炫目。
“你和我,果然,”连轶低眉,淡淡地道,“差别太大了。”
说罢,他放开压在纪言肩膀上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纪言听见门开的声音,又听见门关的声音。
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万事万物都安静下来,在黑夜中默默伫立,无声地等待着时间重新开始流逝。
“老公。”
“老婆。”
“老公你过来嘛。”
“老婆你过来吧。”
“不要,人家害羞啦。”
“可是老公希望我亲爱的老婆能主动呀。”
“哎呀,老公你真是的……”
“好不好?来,快过来……”
“不行,人家做不到……”
“来吧,宝贝,我真要等不及了……”
“老公你真讨厌!”龙小嫣撅起嘴巴嗔道,扭过身子,一伸手勾住丁闻脖子,送给丁闻一个激烈而狂热的亲吻。
丁闻激情起伏,反手按住龙小嫣的背,把她压倒在沙发上。龙小嫣柔软的躯体和淡淡的体香诱惑着他的男性荷尔蒙,令他身体里的激荡的yù_wàng如开闸之水,奔腾而出。
“老公,嗯,啊……”龙小嫣在丁闻怀间娇喘。
丁闻轻吻龙小嫣细腻的肌肤,每一寸,都如同神秘的花园般,令他流连忘返。
“老公……”
“嗯……”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丁闻哪有闲工夫去管什么
声音,“别管它……”
“好像是有人敲咱家的门……”
“是幻听吧。”
“不是啊,老公你听……”
丁闻只好侧起耳朵听了一下。
没错,的确有声音,而且确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