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哼!”,继续实行三不理政策,燕丹弯腰准备出去。
幽幽的瞥过头,燕丹望着这厮趁着自己起身突然抱住自己的腰算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见燕王!”
话落,燕丹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腾空,然后一下子脚就着地了。
“公子!”
感觉到荆轲松手了燕丹急忙稳住身子,压了压他那白绒毡帽,狠狠的瞪了荆轲一眼然后举起腰牌朝侍卫道,“我要见父王!”。
“是!”。
哼了哼,燕丹回过头望着荆轲,趾高气昂道:“我进宫是理所当然,话说你进宫是什么意思?”。
一个上前,速度之快让禁卫们不自觉间都提高了警惕皆一脸诧异的盯着荆轲。而荆轲则缓慢地伸手附上燕丹的侧脸,在燕丹来不及反应之前就开口道:“既然他忌惮着我,那你为我求情也是枉然,还是我亲自去见他比较有诚意。”。
话落,荆轲交出了自己的宝剑。
交出的宝剑,就意味着荆轲进宫算是交出了自己的性命。
“哼,你这是小瞧我!”,话是这么说,但燕丹还是撇过脸,朝禁宫走去。而荆轲则尾随其后。
燕丹知道,荆轲此举是将自己的性命交由他手上了。
燕王宫殿就像一般的王殿,高贵,奢华。要见燕王不仅要爬上那很高很高的石梯还要穿越一段一段的廊坊,美人掌灯,侍卫巡逻,耳边听着那渐渐清晰的乐曲声,燕丹领着荆轲进了一座颇为巍峨的朱红大殿。
“太子殿下,主上快入睡了,你确定现在要见?”,自室内出来,内侍颇感为难的朝燕丹躬身道。燕国入夜本就早,何况现在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主上这歇息的时间自然就提前了,不料现在来打扰主上的是太子,内侍一个头两个大。
“自然,本公子有要事找父王商议,你尽管去进去通报。”
望着燕丹面容凛然的和内侍说话,荆轲倒真觉得此刻的燕丹有几分太子该有的气势。
“怎么,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瞥到荆轲正盯着自己,燕丹回头鼓着嘴道。配上今晚穿的这一身,确实增添了几分的白痴之外的华贵气息。
“我发觉你一进宫就不怎么白痴了。”,一本正经,荆轲继续盯着燕丹认真道。
“哼,我本来就不是白痴。”,眸中染上得意之色,燕丹的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哎,这个不算表扬的一句话,也能让你这么开心,太子,您没发现您堕落了么!
燕丹才翘起下巴,那个内侍便返身回来,恭敬的朝燕丹道:“主上在殿上等着太子,太子请!”。
头戴黑冠,身着代表帝王的黑服,燕喜慵懒的将手肘撑在案几上,而身旁不远,大概每隔十丈就隔着一个正冒红星的大炭炉。
由外而内,走进这里倒确实是比外界温暖好些。
“孩儿见过父王!”燕丹行着标准的燕国王室大礼朝燕喜道,而荆轲则面无表情、身无动作、笔立的站于燕丹身后。
“丹,你深夜来孤王这里说有要事商议,难道就是带上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黑衣人来见孤王?”,慵懒的坐姿,不改身为上位者该有的气魄。
燕喜那黑眸里划过一丝射向荆轲的寒光。
就知道他荆大爷桀骜不会轻易向父王示弱,燕丹无奈只得侧过身子指着荆轲对燕喜道:“父王,他就是荆轲荆剑客。”。
闻言瞳孔登时睁大,燕喜那淡若的黑眸反应极快的再锁定于荆轲身上。
“荆轲,见了我父王还不行礼。”,燕丹悲催,只好用眼神示意荆大爷配合点看在他的面子上行个礼示下弱。中间人不好做啊!
极难得的,燕丹竟然看到荆轲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名为笑容的东西出现在荆轲面上,还来不及感受那份诡异,燕丹便被荆轲的话吓呆了。
“竟然燕王有求于荆轲,该是燕王给荆轲行礼吧。”
很暗哑低沉的嗓音,就这么不逊的徜徉于空旷的燕国大殿,荆轲这个人……
“哦?看来你是准备接下那个任务了?”,燕喜坐正身子,望着荆轲的眸中带着强烈的审视之光。
明显,对于燕丹提到的那个武艺高强为人沉重冷静可堪大任的剑客,燕喜带有几分怀疑。
瞥瞥高坐上自己的父王,瞥瞥身旁屹然挺立的荆大爷,燕丹发觉自个又被忽略了,哦不,是被省略了。
“是!任务我接下了!”
虽然被省略了,可燕丹一对上荆轲望着自己的视线顿时就纳闷了,他荆大爷什么时候和父王这么有默契了,还有,他接任务就接呗,干嘛用这么深邃的目光望着自己,丫的这样他会很有压力的好不!
撇撇嘴,燕丹埋下头不想看到荆轲那般的眼神,忒有压力了。
“太子虽然说你是六国闻名的赫赫剑客,可此事干系重大,要想孤王对你行礼、还得待孤王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再说。”
冷眸毫无预兆的直接射向荆轲,燕喜自高席上俯瞰荆轲道。
“你想怎么验证?”
“明日恰巧有几只猛兽会被送至赵国,若是荆先生能在它们被送出去前好好调教它们一番,孤王自然感激不尽。”
听出父王话中的话,燕丹一个跳脚,急忙帮荆轲推迟道:“父王,在狩猎场中得到的那两头野兽性子难驯,若让荆先生驯服它们必须得打败它们,父王,你这是在刁难人。”。
“丹儿,父王做事自然有父王的考虑。如何,荆先生,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