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这一去整个下午就再没回来,傍晚直接到了德亲王那儿喝酒,这酒元拓喝的十分的不痛快,酒是好酒,不过面对一个一句话一个圈套的老狐狸,元拓觉得喝到嘴里的酒都是冰渣,刮得五脏六腑都疼,浑身上下的血都要被冻住了,不多时一向自认酒量极好的元拓脸上燃起了一片潮红,头脑开始发热发晕。
元拓知道自己醉了,知道他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再留在这儿,肯定会自己跳到圈套里去。随即元拓开口说自己醉了,要告辞,出乎元拓的意料,德亲王居然没说什么直接就放他离开了,元拓喝的的确有些高,因为他居然没有察觉到德亲王的异常。
元拓站起身却要往外走,却脚下一软向前扑倒,幸好被腾蛇和青龙一左一右扶住了,青龙转头冲德亲王打了个哈哈,腾蛇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桌上元拓的酒杯,心里有了些怀疑,总归是此地不宜久留,两人搀扶着元拓离开了德亲王的营帐。元拓离开,一直着德亲王站在一边的侍卫长开了口,“王爷,香酒喝了肯定会口吐真言,你怎么不多留他一会。”
“这小子身边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再留他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将军您是说刚才那两个人,发现了……”德亲王点点头,“他们发现与否无所谓,反正本王的目的也不是套话。”
德亲王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瓶,上面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字,醉。
“将军,你给那小子下了醉,他身边那两个丫头都回了京城,你给他下了这种东西,也没用啊。”
“谁说没用的,谁说这药就一定是发在女人身上。你不是说今天的那个小兵,一直和元拓住在一起吗。”
“王爷,那是个男人,那小子难道对……”
侍卫长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半晌自言自语的低语,“难道这种事情也会遗传。”
德亲王听着侍卫长的低语,眉头拧成了一团,望着那瓶醉,这东西他也用过,只是想不到这东西现在用在了故人之子身上。
思即到此德亲王想到了往事无数,那三个人现在一个下落不明,另外两个已经归于黄土,心里真是无限凄楚……
德亲王抓着瓷瓶沉吟良久,才开口道:“老张,那个小子,叫人看管起来。”“我已经叫老李老白看起来了,这小子一定有问题,您之前明明说过就算是输也不能伤人性命,那小子居然……”
德亲王没有答话,沉默着听着侍卫长的絮絮叨叨,脑子里想的是那个小兵的目的,若不是元拓手下的那个人命大,现在……
德亲王手中的醉,又名钟情,此药的效用是促使人发生鱼,水之事,不过只限于对心爱之人,这药可是很稀罕,据说是一种蛊,有很多女人都愿意一掷千金买这种药,然后把药用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上,这样就能试出对方是否爱自己,至于那种香酒,除了让人口吐真言之外,就是让人醉,无论是酒量多好的人都会醉,德亲王把两样东西加在一起给元拓,主要是为了掩饰钟情的效果……
元拓现在醉的厉害,等到见到心爱之人,这酒肯定会醒一醒的,肯定有足够的力气去做某些事……
元拓醉醺醺的被人抬回营帐,可把元卓惊了一下,虽然多年不和元拓一起,但关于元拓的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家伙虽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肯定是海量,德亲王怎么能把这人轻轻松松的就灌成这样,元卓起初以为某人是装的,但靠近了元卓就知道这家伙是真的醉了。元卓简单的问了腾蛇和青龙几句,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腾蛇沉吟了片刻,告诉元卓他怀疑酒有问题。
元卓在元拓的唇上抹了一下,闻了闻酒香,立刻就知道这酒有什么问题了,这是香酒,他以前也给别人喝过。
元卓细细询问了元拓和德亲王所有的谈话,确定了元拓并没有入圈套才算是松了口气……
26、诉情 ...
让腾蛇和青龙去给元拓弄桶洗澡水,又给元拓找了一颗解酒的清心丹,喂了某人服下,既然现在他是他的贴身小兵,自然尽职尽责,给某人更衣,伺候某人沐浴……
其实元卓现在只是在做他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什么贴身小兵,哥哥帮弟弟洗个澡,也是应该的,但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元卓这可是帮人家,省了好大一个步骤……
有武功的人干一些体力劳动就是快,元卓这边衣服月兑好,正看着元拓精壮的体魄,小心跳的时候,腾蛇和青龙已经把水准备好抬进来了,元卓自问是没那个体力去搬人,青龙和腾蛇就帮忙把人抬进了浴桶,元卓让他们都回去。
自己从药箱里拿了几根针灸的针,走到元拓身前,在元拓背上的几个穴道,又拿了两根扎在了元拓的两个中指,有些偏浑浊就飘着浓郁酒香的水渍,从元拓的指尖流了下去,这是安阳家传下来的解酒法子,生意人免不了应酬,这法子解酒快不伤身。
没多一会,元拓指尖已经开始渗血了,元卓把背上的几根针都撤了,才把元拓手上的针也都拔了,拔针的时候元拓的眼睛动了一下,元卓瞧着知道这就元拓的酒可能是醒了,把针都收了,拿了个帕子,给某人擦擦搓搓,把身上的酒气去了。
元卓正勤奋的给某人擦身,擦胸肌的时候,元拓猛然转醒,睁开了眼睛,元卓被元拓突然挣开的眼睛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一握,元拓被某人的魔抓捏的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