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云溪则跟着白父派来的侍女到了一处空无人烟的寝宫。侍女借故遁去后,他微微挑眉,不由感慨。果真,在共同的利益面前,即使敌人也能变成朋友。能把一个宫的人全部调离,非手持凤印的兰嫔不可。
他毫无畏惧的推开殿门,一只脚刚刚踏进来,耳边便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
高大魁梧的扎扎巴尔全身赤红,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急切的想找个人发泄。而顾云溪身上独有的清香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顿时失了神志,扑向来人。
顾云溪轻啧一声,一个手刀打昏了他。当日扎扎巴尔在朝堂向他求亲的事人尽皆知,所以白辰筱和兰嫔这是想借此毁了他的清誉,为他们让路了?
白锦言急吼吼的赶至流华宫,接到侍卫呈报说贵妃不见身影后,他心急如焚,也不管什么计划不计划,只想着锦欢不能出事。
顾云溪见到白锦言,装作惊慌失措的躲进他的怀里,指着扎扎巴尔道,“蒙族王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白锦言走上前去,看扎扎巴尔一脸绯红,撇了撇嘴道,“他无事。锦欢你先回去,记住日后万不可自己一人独处。”他要好好和这混账的蒙族王子算算账。
顾云溪乖巧的应了声是,深感同情的瞥了一眼扎扎巴尔后转身走了。
白锦言眯了眯眼盯着地上的扎扎巴尔,狠狠踹了几脚。然后蹲下身子,将人扛在肩上扔到内室的床上。
扎扎巴尔神识不清,只觉身上传来一股清凉缓了他的灼热,似乎察觉到那股清凉即将消失,他极速出手,抓住了白锦言的胳膊,一把将他拉到大床上压住,毫无章法的上下摩擦着白锦言的身体。
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十足的脸和肌肉饱满的身材,白锦言双眸微暗,暗笑一声,他找到报复这个死蛮夷的好办法了。
55.3.17打脸重生的哥儿
许致远忐忑不安的等在勤政殿外, 为他传话的小太监从殿内走了出来说道, “许大人请进,王爷在等着您。”他此来是拿蒙族归顺文书当了借口。
这段日子, 他在六部轮值, 与夏侯景疏远许多, 不拿国事做幌子,真不知该如何求见摄政王。
夏侯景正聚精会神的处理奏折,见他过来也只瞥了一眼, 开门见山的道,“文书放下, 本王稍后批阅。”
为了将来能够名正言顺的迎娶顾云溪, 他完全架空了夏明轩,揽下了所有国事, 忙得不可开交。夏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男子征得家眷同意后,可继承兄弟或叔侄的一切, 包括妻子和哥儿。
夏明轩资质不足为帝,却也未犯过大错, 夏侯景自认夺了侄子的皇位和妃子有些不地道, 已为他铺好了后路。
“王爷,臣为王爷沏杯茶再走吧。”许致远说着便自主的走到茶室,他之前在勤政殿协助夏侯景处理政事,熟知这里的摆设。
夏侯景闻言皱了皱眉,倒也没斥责他的自作主张,顺手接过茶喝了一口。许致远心神不宁的伫立一旁,不知不觉额上沁出几滴冷汗。
夏侯景只觉眼前模糊一片,他甩了甩头扶住书案,疾声厉色的喝道,“你给本王喝了什么?!”“王爷,臣没有。”许致远心头微颤,反驳了一句,看着夏侯景喘息不已的模样状似十分担忧模样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他妄图伸手去碰夏侯景的身体,却被夏侯景毫不留情的推开。
“王爷您中药了。”许致远咬着唇站起来,抽掉身上的腰带,攀住夏侯景的肩膀道,“让臣来帮王爷您吧。”说着便主动的俯下身意图去吻夏侯景的薄唇,夏侯景偏头躲过后,尤不死心的再次吻去。
夏侯景浑身燥热像要烧起来一般,他牙齿抵住舌尖用力一咬,硬让神志恢复了几分后,一掌将许致远重重打落于地。
殿外传来打斗的声音,他强撑着身子走了出去,见数十人正兵刃相接,刀光剑影,异常混乱。
“杀了摄政王!”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几个刺客便立刻向他袭来,夏侯景勉强挡住一二,幸得顾云溪带着白锦言的下属及时赶到,一举将所有刺客当场捉拿。
“锦欢。”夏侯景神情迷离的抱住顾云溪,迫切的在他纤长的脖颈出嗅闻舔舐。
顾云溪无奈一叹,将他拉进殿内,瞥了眼生死不知的许致远轻蔑笑笑,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个树袋熊,顿觉气不打一处来。
他男人这一世可谓是个真傻白甜,在他进入世界之前,心甘情愿的为夏明轩守着这江山,只等天道宠儿的男人能独当一面后便还政,归隐山林。
对许致远的倾慕之心也不曾察觉,反倒一心一意的将他当做国之栋梁栽培。
且丝毫不知他断袖之名已“名满京城”。呵呵,该说这个世界的智商是都被前两个世界消费完了吗。
两人进了内殿,夏侯景急不可耐的压住顾云溪,胡乱扯着少年身上的锦袍,啃噬着他瘦削莹白的肩膀,粗粗扯下自己的亵裤后,便长驱直入,掐着顾云溪的柔韧的腰肢大力冲撞起来,喘息的声音飘在殿内。
顾云溪闷哼一声,温顺的任他翻来覆去的施为,无声冷笑,只等着秋后算账。
勤政殿外,白锦言的属下们听着里面若有若无的柔媚呻/吟,面面相觑,顿感五雷轰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竟让摄政王将贵妃拉了进去巫山**。
流华宫内,扎扎巴尔在一阵横冲乱撞的疼痛中幽幽醒来,一睁眼便看到木床上的青纱帐幔,他整个人跪趴在床上,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