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吕布就这样貌似漫不经心的站立在三丈之外,却仿若是一个黑暗的钢铁堡垒,让人寻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与自然润物无声的融入到了一体。
擂台之上,一座陨铁般坚硬的黑暗堡垒耸立云端,这就是张辽从吕布那看似貌不经心的招式中看到的景象。
吕布静静站立着,他不知道他静静的站立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推移,给了张辽一种怎样压迫的感受?
记得王师曾经告诉过他: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而防守便是最好的进攻。
防守是防命,进攻是夺命!
而吕布正是按照王师的叮嘱,将防命与夺命练习到了令人魂惊胆丧的地步。
张辽动了,他的想法很冷静,他没有找到吕布的破绽,那便在战斗中打出一个破绽。
果断出击,悍然出手,张辽没被心中错觉迷惑,脚步踏动,手中的长戟朝吕布悍然砸下。
叮当,吕布悍然迎戟而上。
张辽又削,吕布又防。
砰砰砰,铛铛铛!!!
一串串带着危险气息的火花****在双方兵器的交接之处,刺耳的兵器摩擦声快要磨破了下方人群的耳膜,方天画戟的戟影蚕蚕,与张辽长戟的团团戟影重重撞在一处,轰鸣在下方观战的人心中。
浩荡的人群一眨都不舍的眨眼盯着双方,生恐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精彩场景,他们大气都舍不得喘息一下,心跳随着擂台上的两人而浮动激动着。人群渐渐的分成了两个极端,吕布的捍卫者与张辽的支持者!
擂台下的人群更多了,围观之众浩瀚的快要难以计数,因为每时每刻都有被轰动的场景吸引来的人群。
仿若是短短一瞬,又仿若漫长的一个世纪,吕布与张辽已是双双交手了二十余回合。
他们从擂台边缘打到中央,从中央打到擂台四角,从四角打到擂台的四面八方。
这一战,精彩的仿若直播好莱坞的武侠巨著,真实,热血,沸腾,飞扬!
擂台之上的坚硬榆木,不知何时已经被击出了密密麻麻的戟孔,时有碎裂的木屑从擂台上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碎裂的木屑,热血的险斗,围观的人群。
这一刻,吕布立在台上,万众瞩目。
这一刻,让人永远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吕布!吕是吕布的吕,布是吕布的布!
二十招,三十招,四十招,五十招…
激烈的战斗,从太阳高挂天空之巅到扭转出十五度的拐角。
大半个时辰,在人群的逐渐哗然轰烈中悄然而逝。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在人群期待结局的殷殷期盼中,胜负出现了。
吕布戟尖点在坚硬的榆木擂台之上,面庞有些微微气喘,一丝丝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流淌而下。他的衣裳有些褶皱凌乱,肩膀与手臂处有几个细微不可见的戟孔。但他的眼神,却依旧璀璨若繁星。
而张辽则要狼狈的多,但见张辽的长戟软弱无力的垂在擂台之上,豆大的汗滴在他面庞与额头上袅袅冒出,粗重的喘息声恨不能吸干了周围的氧气。他的衣裳极其褶皱凌乱,全身各处,除了面庞与脚底,多了十几个深可及皮肉的戟痕,淡淡的血腥气息从他身上慢慢飘散向四方!
“吕孝义武艺远超张某,张某甘败下风,高老弟的事,我已尽力,既然技不如人,那我无话可说!”张辽沉声说道一番,便是朝着以恢复过来几分的高顺喊道:高老弟,我们走!
吕孝义?吕布有孝义之名,称呼他吕孝义也不无不可。但是张辽打完就要走,吕布可不会让他们如愿!
吕布横跨一步,手中方天画戟一扬,拦下张辽,道:想走,晚了。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张辽面容大变,目光也不善起来:你这是何意?莫非要硬留下我与高顺兄弟不成?
高顺见到情势不对,不顾伤势,也是提着长枪立在张辽一侧,与吕布遥遥相对。
吕布淡淡一笑,对张辽与高顺理也未理,反而朝着四周百姓抱拳道:诸位相亲父老,你们也都看到了,如今吕布守擂成功,而我们最激动人心的亚军与季军也产生了,他们分别是…
吕布猛地抓住张辽的手臂,高高一扬,道:亚军,张辽,张文远!
接着抓住高顺的手臂,依旧高高扬起:季军,高顺!
“而今他们获得亚军与季军,却想着第一时间逃走,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接受完热情的五原百姓的欢呼声就离去呢?怎么能没感受到热情的五原少女的欢呼声就离去呢?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哈哈,欢呼吧,欢腾吧!献给我们的擂主,也就是我,还有季亚军,展现你们的力量吧!”
人群静默,显然汉代的百姓还微微不习惯这种嗨狂的气氛。
直到…
“吕大哥,你好俊!我的香闺任你进!”
“张大哥,你好憨,你的长戟好动感!”
哗然,人群哗然,人都是容易被感染的动物,五原县的原本热情的少男少女们见到有人开头,也纷纷叫喊欢呼了起来。
渐渐的随着呼喊叫好的人群越来越多,原本还在心中谴责着不知廉耻的老孺子,中庸的中年人,也加入了呼喊的大军中。
“喊的人那么多,不会有人注意的!”一位老孺子脸上挂起一抹老狐狸的笑容。也高声混杂在人群中吼了出来。
他眼尖,早已见到自家那貌美的孙女在清脆的娇喊欢呼着。这还是我家那矜持的小美孙妞吗?他微微皱眉。
但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