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非一本正经的撒谎,搬出了老祖飞廉压三位族老,他们一点都没有办法。在他们心中,飞廉老祖就是赢氏宗族的神,既然赢非说是老祖复活了他,那么老祖说不定哪天就回宗族了。
他们也都知道,老祖对赢非的疼爱简直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如果有朝一日老祖真正回到族中,那赢非就是碰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的真正小祖宗!
三位族老走了,赢非连起身送送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在三位族老走后没多久,赢非头大了,因为五位长老来了。
这五位长老赢非一个也不认识,因为赢非前世的时候,他们还没出生。
可这五人最大的都有五十多了,见到赢非后,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三叔!
赢非与旁皋身上留有最纯正的赢氏血脉,这一声三叔,赢非本来当然受得起,可问题几个都四五十岁的人这么叫他,让他不免觉得有一点小小的尴尬。
不过赢非的脸皮比墙厚,他们叫了几声后,就习惯了。
这五位长老除了那赢郎脾气不好点,其余的都还不错。赢非问什么,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简单的问了一些关于宗族这些年的事,赢非也知道了宗族虽然流落到这偏僻之地,但也基本上按照百年前的宗族布局,比如宗族的三个大殿——火凤殿、重楼殿、奉威殿,就是按照原来新建的。
不久后,五位长老走了。
赢非昨日回到族中洗了个澡,他就睡着了。此时,他也坐不住了,要去宗族里好好转转。
刚想走出小楼时,金蝉子与赢镜回来了,不过多了一个胖乎乎,且看去傻头傻脑的女孩。
赢镜对着女孩道:“虎妞,快拜见少爷。”
“嗯。”虎妞听话的就对着赢非拜了下去。
赢非一见虎妞,觉得她傻头傻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赢非道:“赢镜,这就是你曾跟我说起过的小孙女吧?不过,我就想不通了,你一个奴仆怎么能把你孙女吃的这么胖。”
赢镜还没答,虎妞已开口道:“谁想胖啊,可我喝凉水也长肉,有什么办法啊。”
赢非笑了起来,道:“哈哈,小时候胖一点好,等长大了,那些肉就听话了,跑到该去的地方,那就好看了。”
虎妞睁大眼睛,天真的问道:“那什么地方才是这些该死的肉该去的地方呀?”
赢非笑得更不厚道了,道:“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这些肉不听话怎么办........”虎妞还要问,赢镜道:“虎妞,自己去玩去,少爷忙着呢。lt;gt;”
赢非向着小楼外走去,道:“没事,让她也跟着吧,本少爷正想好好看看宗族。”
一胖一秃驴,外加一个走道都有些扬眉吐气的老头,跟在赢非身后向着小楼外走去。
远远看去,这四人组简直是太显眼了。
就在他们走出小楼没多远,一声凄惨的如杀猪般的叫声划破长空,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这声凄厉的惨叫是从右边传来的,那里亭台楼阁,是宗族嫡系起居的地方。
赢非问赢镜,“这是怎么回事?”
赢镜道:“肯定是南大少爷又在打人了。”
赢非玩世不恭的眼神刹那变得凌厉,“打人?打什么人?”
赢镜为难道:“少爷,您还是别管吧,南大少爷管不得。”
赢非却一脚把赢镜踢翻,道:“带路!”
赢镜爬起来,依旧劝阻道:“少爷,您真的不要管,您管不了,因为南大少爷是大族老最宠爱的大玄孙。”
凄厉的惨叫再次传来,赢非也再一次把赢镜踹倒在地,“再不带路,本少爷就让小赢僧当着虎妞的面,打你个屁股开花。”
金蝉子一听,立即摩拳擦掌,虎妞连忙道:“少爷别打我爷爷,虎妞知道七少爷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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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右边而去,穿过曲折环绕的回廊,然后在经过一个拱门,就见到一座独门独院的小院,惨叫声就是从小院中传来,但却渐渐开始变弱。
不过惨叫声变弱,皮鞭抽在血肉上的声音却听得格外清楚。
经过的仆人无不侧目,但谁也不敢停留,脚步不停快速离开。
“少爷,到了,这就是南大少爷赢金南的平时的住处。”
赢镜老实了,乖乖的把赢非带到了有两个护卫看门的小院。
赢非点点头,走向这个啪啪皮鞭声传来的小院。
一个护卫伸手拦住,“站住!给我站.......”
这护卫一句没完,赢非一脚踢在他小肚上,连人带门登时被撞开了!
站在院门口,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护卫正在抽打一名仆役。
仆役皮开肉绽,好像没了气,躺在院中的地上,一位女仆役不断的向着一位躺在檀木椅子上的年轻人,磕头求饶。
这名年轻人就是赢镜所说的南大少爷——赢金南。
赢金南年纪顶多二十,一身白衣如雪躺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一名强壮的贴身护卫。lt;gt;
院门被撞开,他睡眼惺忪般抬了抬眼皮,看向院门处站着的赢非四人。
赢非也看清了赢金南长的什么样,黑发披肩,脸色白皙,但嘴角翘起的弧度就像携带着孩童似的纯真。但他那一双英气又高傲的眼眸出卖了他。
这是一张十分矛盾的脸。
英气的脸,嘴角却挂着孩童神韵般的弧度,为他平添了难言的温和。但此时,他一惊之时,身上又隐隐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