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卓言越想越是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能坐上帝王之位的人,都是需要杀伐决断的,必不能妇人之仁,刘岳啊刘岳,你倒是让我越来越期待了,看来,这皇宫以后的日子必不会枯燥乏味了。
“这是何人啊,急匆匆的要去哪里?”
身后传来说话声,历卓言和魏璟元同时停下了脚步。历卓言回头一看,身后站着的竟然是丞相文韬。历卓言忙上前行礼,“历卓言见过文丞相。”
文韬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随即朝魏璟元瞥了一眼,“这位想必就是雍国公的嫡长子,魏璟元了吧。”
这个老狐狸怎么出现在这儿。魏璟元急忙上前行礼,“魏璟元见过丞相大人。”
文韬浅笑道:“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感情甚好,你自是不必多礼。”文韬待魏璟元站稳,随即问道:“这是要去哪啊。”
魏璟元拱手道:“听闻三皇子身体不适,特进宫来探望。”
文韬笑着说:“三皇子身体不适,可有找太医看过啊。”
历卓言急忙搭话,“已让太医瞧过,偶感风寒。”
文韬点了点头,“即是如此,那就别耽搁了。”
历卓言颔首道:“下官告辞。”
魏璟元同时请辞,随后跟着历卓言继续往长平殿走去。只是走了不过几步,文韬突然再次开口,“请留步。”
魏璟元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历卓言问道:“不知丞相还有何事?”
文韬眉开眼笑地走了过来,站到魏璟元面前问道:“王妃归国省亲,不知是否已经到了雍国公府?”
魏璟元应声道:“多谢丞相大人挂怀,姑母已经回到府中。”
“那便好。”文韬微微点头,“老夫素来听闻宸王爷下得一手好棋,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与宸王爷对弈一二。”文韬是北朝中人尽皆知的爱棋之人,如今这番话虽说的过于唐突,却也情有可原。同为爱棋之人,又何以挑理呢。
魏璟元正愁没机会把消息透漏出来呢。魏璟元稍显为难,微皱眉头说:“不敢欺瞒丞相大人,姑父姑母回府以后,得知府中近日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姑母与父亲本就是血亲,自是要上心把父亲的事放在心上,然则,姑父向来对姑母疼爱有加,定不肯让她独自操劳,只怕无法抽身了。”
文韬沉思片刻,随后捻着胡须笑道:“原来如此,也好,那就等王爷空闲的时候,老夫在邀他对弈吧。”
魏璟元浅笑点头,“璟元告退。”
继续朝长平殿而去,历卓言把刚才魏璟元所说的话仔细琢磨了一下,很快便有了结果。魏璟元刚才的话是要透漏消息给文韬,至于是什么消息,他虽然没有明说,却也难不倒文韬,只要他稍加留意,便会得知其中内-幕。
历卓言突然对这个消息起了好奇之心,要不要告知刘岳呢?
二人到了长平殿见到了拂冬,由她入殿禀告过后,魏璟元这才进入了内殿。起初历卓言还跟在身后的,可当他到了内殿门口时,历卓言竟然凭空消失了。
“姑娘可有瞧见历师傅是何时离去的吗?”
拂冬笑着摇头,“奴婢并未瞧见。”拂冬走到门前,“殿下就在里面,魏公子还是自行进去吧。”
“好。”
拂冬颔首离去,魏璟元站在门外轻声道:“魏璟元求见三殿下。”
“进来。”
刘岳的嗓音黯哑,听起来却是像病了。魏璟元推门而入,而此时的刘岳正穿着xiè_yī坐在桌前翻着书。
“把门关上。”
魏璟元按他吩咐把门关上,随后走到他身旁站好,“听师傅说,三殿下近日来身子多有不适,璟元特来探望。”
刘岳放下手里的书,瞥了魏璟元一眼说:“不过是偶感风寒,今日便好多了。”刘岳心里有气没地方撒,历卓言这个老匹夫,竟然背着自己把魏璟元找来了。既然他已看透自己的心思,难道就不怕自己真的会动手了解了他?
魏璟元站在原地低头不语,时间一久,倒是刘岳再次开口,“你已知我身子不适,竟还空手而来?”
魏璟元怔了怔,连忙道:“来时祖母便吩咐璟元带了礼品进宫,只是璟元觉着,宫中样样都是好的,怕是入不了三殿下的眼。”
刘岳勾起嘴角,轻声道:“既然来了,今儿就随侍吧。”
“是。”
刘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想看什么书自己去拿,说是随侍,却也不是让你站着伺候。”
魏璟元点了点头,“多谢三殿下。”魏璟元颔首来到架几案前面,认真的翻了几翻,随后便捧着书到了刘岳对面坐下,他自始至终未与刘岳对视过,翻开书籍,捻着首页慢慢
魏璟元向来喜欢读书,很容易便能融入到书中描写的境界当中,只不过他是读的入了神,可却苦了对面的刘岳。自打魏璟元进门,刘岳的心思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如今面对面坐着,他无法收敛心神,把注意力放在书上。
刘岳见魏璟元看都不看自己,只顾着读书,当下便有了气。刘岳伸手拿过茶盏,故意弄出声响,茶盏都快碰碎了,魏璟元依旧没有抬头看他。
“咳咳……”刘岳轻咳两声,“你可看的累了?”
魏璟元这会儿终于抬起头,迷茫地摇了摇头:“回殿下,璟元才刚看而已,怎会觉着累。”
刘岳抑制住心里的怒火,浅笑道:“听闻你姑母今日归府,你为何不留在府中与她共进晚膳?”
魏璟元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