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两人你来我往,渐渐亲密起来。
何少自起了这上封的法子,房里人的日子便苦不堪言。他们日常课程中学的多是伺候家主之术,习练起来怎可能毫不动情?那淫海参敏感至极,一旦动情就会吸水胀大。它本是淫器,吸收体液后泌出催情物,刺激后洞出水儿,越涨越大,到了晚间一不小心便会被责。
何少总是选用当日淫海参最小的侍人侍寝,月华这段时间便总是轮不到翻牌。
一日他和莫离说起这事,难免疑问,白羽、律荼那几个,最近可是得宠的紧,莫离就一撇嘴儿。
“别人也就算了,律荼那个sāo_huò,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我就不信他一点不湿。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淫海参察觉不到,咦他不会是在后洞用了什么药吧?”
两人越说越觉得可疑,想着若能查证,告到何少那里去,可是大功一件。只愁律荼那院子水泼不进,连伺候的小侍人都是他陪嫁进来的,需得有个什么法子摸进去打探一下。
何徽这日翻了白羽的牌,却没回房,只在书房里教他“写字儿”。
夫子尊严,他一本正经让白羽拜了师,端坐在书房椅中,从磨墨开始教起。
砚是好砚,墨棒也是上品,白羽在砚台中加了清水,含羞抬头,低低叫了声“爷”,何徽笑眯眯看他。
“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手也能出好字儿。”
这话倒真是白羽说的,何少当时在吃饭,开了电视,报道中正说有个自小双臂残疾的小侍子,学会用嘴叼着毛笔写字儿,白羽就说,“这有何难。”
此时只好解释,“爷我说的是用嘴儿……”
何少一抬眉,“我也是让你用嘴儿啊——下边的小嘴儿。”
白羽无奈,只得褪了绸裤,将白生生的翘臀抬起,当着何徽的面将墨棒的一端插入后洞,含紧了之后,对着地上砚台悬空蹲下。
那砚台位置甚低,他得将双腿分到很开,墨棒的另一端才勉强及到台面,稳了下心神,扭动纤腰,带着墨棒在砚台中画起圈来。
若是用手磨墨,这点动作实在简单。白羽三岁开蒙,最先学的就是这个。无奈此刻他不能用手,难度却顿时大增。
磨墨时要轻微向下用力,且保持力度均衡,他现在只能靠后洞吸缩掌握力度,一不小心用力稍大,那墨棒就往里头更进了一些,若是用力太轻,墨棒只轻划砚面,却又磨不出墨。
悬空蹲坐,极耗体力,只一会儿白羽的大腿便打起颤来,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了何徽一眼,见他正一脸有趣,无奈只得咬牙继续。
好容易七零八落的磨了一通,墨棒已进了一半,白羽怕自己一屁股坐进砚台,可就美感全无,略抬了腰哀求,“爷,实在不能了。”
何徽拿笔试了试,虽然墨色尚浅,倒也可以用了,便让他将墨棒拔出,从笔架上挑了只羊毫过去。
白羽见那羊毫笔杆晶莹玉润,滑不留手,心里叫苦,一边在地上铺了宣纸,一边请示,“爷您想看我写什么。”
何徽想想,“唔就写一篇侍子诫吧。”
侍子诫全文三千余字,古时侍子读书,并不读四书五经,而是从侍子诫入门。白羽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何徽又道,“让你写蝇头小楷怕你说欺负你,就写个欧体就行了了。”
白羽欲哭无泪,想您让我用后洞含笔写字就已经够了,还要欧体。却也不敢抱怨,只老老实实的夹了毛笔,从第一字开始默起。
第一个字乃是“天”,白羽本想着笔画相对简单,却不料要用后洞控制笔画就已极难,更不用说还要讲究平行间距了。憋了一身汗,也只将将画出了个“夭”字,字体东歪西倒,间架全无,更不用说什么笔锋了。
白羽停下略喘息,何徽此时早放松了坐姿,提脚尖轻踢了他一下,“怎么才一个字就歇了。”白羽就势跪地,“请师傅责罚。”
何徽便伸手将笔拔了出来,白羽赶紧塌腰耸臀,将白生生的屁股送到何少面前,何徽拿戒尺轻轻敲了他臀缝之间,白羽乖乖分开腿,用手扒开臀缝,露出刚夹住笔书写的蜜花,何徽啪的一尺子打在他的肛口上。
“还偷懒不。”
白羽见他玩的高兴,赶紧配合,“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