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荼年纪不大,规矩却一直是极好的,虽被撑得前阴疼痛,眼带泪光,却因家主要求,只咬牙慢慢做了,也不像有的人那么撒娇求饶。何徽难免怜惜,等到他全部坐下去,便起身搂着他亲了一下,“乖。”
他这一动,深埋在律荼体内的yáng_jù随着动作,律荼好容易才纳进来那个大ròu_bàng,此刻被一动刮骚到内壁,再也忍不住,终于嘤咛了一声,纤纤细手搭上了何少的肩,一眨眼泪水啪嗒落下,可怜兮兮的小声乞怜。
“您,您轻点儿。”
何徽抱着他好生抚慰了一会,才又躺回,让他自行起落,动得顺了再转圈儿。
律荼被他大yáng_jù插入yīn_dào,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劈开,后头偏又痒了起来,隐隐异物之感越来越强烈,想来是他情动之下开始出水儿,那淫海参得水则涨,此刻搞不好已有黄瓜粗细。
他体力并非很好,怕自己等会儿动不起来,因此才要了这红纱,此时见何少并未反对,将红纱在手腕上缠了一缠,然后用力抓紧,接着那上头的力,渐渐把自己抬高,从何少大jī_bā上拔了下来。
他动作缓慢,yīn_chún一路被yáng_jù刮到,yīn_dào口缩了一下,却是终于动情,前头也开始分泌出水儿出来。
这下动作便顺滑了一些。律荼见何徽的jī_bā已经硬得不行,怕他不耐烦起来,每次起身并不完全脱离,只抬身到将何少的guī_tóu吃在身体里的高度,就即再度坐下。反复几次,何少的yīn_jīng上已满是透明的蜜液,灯光下亮晶晶的,散发着略带麝香的暧昧气息。
何徽果然动了下腰。“差不多啦,来转一个。”
律荼便用力拉着红纱,身体往上舒展,同时也抬起了双腿。他身体柔韧,能将双腿抬到与身体平行的地步,此刻整个身体完成u型,除了纳着何少大jī_bā的yīn_dào之外,身体再无一处与他接触。
他轻咬下唇,手臂用力旋转,慢慢将身体在半空中转了180度,位置转换中yīn_dào研磨着何徽的yīn_jīng,水平旋转,与平素chōu_chā的摩擦大为不同,何徽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律荼此时转到了背向他,也听见他满意叹气,回过头眼泪汪汪,“爷,实在是磨的慌,我转不动了。”
何徽明知他是在撒娇,但这娇撒的好,因此只哄道,“再转两圈,最多三圈”,律荼果然就又转了两圈。
何徽只觉得胯下硬到爆炸,将律荼按倒在床上,终于大开大阖的认真操了起来,红纱垂拂下来,搭在床单上,轻烟一般的红色将律荼玉白的肌肤衬得更是水嫩。
何徽将他干得娇泣连连,才终于抵着子宫口射了,射完并不出来,反而搂着律荼,将手指伸进他后洞之中。
律荼的肛口一触即开,等他手指进去以后又箍得紧紧的,正是有事则应的名器“玉蚌含珠”才有的好处。何徽稍动了下手指,就摸到里面滑溜溜的东西,知道是那淫海参了,抽出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夹住将它拽了出来。
律荼后洞早出了一汪儿水,淫海参一被拽出,在身下流了小小一摊,晶莹透亮的,律荼脸只觉得身下湿了,脸当即一红。
何徽却没注意,他的心思都在那淫海参上,见这一会儿功夫,那淫海参竟然泡得已有丝瓜粗细,小黄瓜般长,大是惊讶,拎起来给律荼看,律荼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再也不肯抬头。
何徽见律荼一人在家时清心寡欲,在自己床上却如此温顺和婉,心情甚好。
他想到今日查验甚花时间,又叫来嬷嬷吩咐,以后若是自己不在家,便由嬷嬷和白羽看着情况,适当量刑。
白羽第二日听嬷嬷转了这话,当即出了身冷汗。
他进何家最早,年纪也最大,一直担任着管家职责。原本只是些迎来送往,节日年礼之类,他在宫中待过多年,各种礼节纯熟,自然能够胜任。
待到家中侍人渐多,他在新人进门前安排屋子及伺候的小侍人,包括日常月例管理,也倒还好。如今何少竟然将责罚一事交到他手中,可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了。
喜的自然是这意味着何少对他毕竟信任,与他人不同,惧的则是这份责任极重,处分稍有差池,很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甚至招致何徽不喜。
左思右想,最后断定,只能严循规矩,万般照着先例来。何徽最是重规矩,他只要不行差踏错,就算有哪个小贱货暗地里告他的状,却也不怕。
第51章 (何少)后洞调教 磨墨抄写侍子诫 勾心斗角 滑石粉东窗事发
月华那日挨了二十龙杖,臀部再无一块好肉,回去只能趴在床上,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比较起来,肛口那二十鞭反倒不算什么了。
正在半昏半沉中,突听得门口小侍说“您来啦”,他身边伺候的人眼看来不及穿衣服,只拿起旁边丝被盖上了,莫离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玉瓶,在月华床边坐下。
月华迷迷糊糊的,努力朝他笑了下,却不知这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莫离和他前后脚进府,如今看他凄惨,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意,拿那玉瓶给他的小侍,告诉他如何内服外敷,又闲话了一会儿,看他精力不济,昏沉沉的只想睡,这才走了。
月华这伤整整养了一周,才能下床,想到那日莫离探视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