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便让小侍人扶他跪下,头部肩部着地,臀部却高高翘起,摆出承欢之姿,然后取了那水囊,出水管的尽头连接的是细长的中空银管,白氏后洞尚未被家主使用,他们调教时所用的器具便尽量控制着尺寸,嬷嬷亲自给白氏将银管插入粉嫩后洞,见他含好了,点头交代小侍人,“把这一囊水挤进去了,再加一囊,然后扶他进去桑拿间,必须把水都蒸出来。”
小侍人连忙答应着,捏了水囊便往里头挤水。银管极细,水流打在白氏肠壁上,他微微咬唇忍着。
这一囊大约两升,第一囊水下去,白氏全身微微出了层细汗,尚可忍,第二囊开始不久,里面开始痉挛,他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嬷嬷在旁边看了,蹲下身替他抚摸肚皮,帮助水流往里走,一边说,“能跟这样的家主,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觉得难了,就多想想,有多少侍人浪在外边,想嫁人还没人要呢。”
他一边揉着,一边说话分散白氏的注意力,过了一会终于两囊水都挤进去了,要将银管抽出来,这却是一个考验。
若是外边那些未得调教的侍人,就算勉强能灌进四升水,一旦把堵在后洞的填塞物抽出,难免会流出些水来。白氏自小被严加调教,却能做到银管抽出瞬间,内外括约肌同时紧闭,将所有清水关在体内,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嬷嬷微微点头,嘴里不说,心里却是得意的。
小侍人将肚子已微微鼓起的白氏扶到桑拿间的小床上,嬷嬷见他忍得辛苦,又知后面的流程更熬人,须得保持体力,破例让他躺下。
桑拿间里已经颇为炎热,嬷嬷站了一会便汗湿衣裳,留下两个小侍人在旁边看着,不时给白氏喂点水,自己便去歇息了。
蒸了两个时辰,到晚饭时,小侍人回报说已经好了,嬷嬷便又进了暗室,白氏已经被人扶出来,他一头长发早汗湿得如同洗过,小腹那里恢复了平坦。
嬷嬷凑近了闻了一下,只觉得他的体味已非常清淡。也幸好原本白氏熏的香便是属于留香不久,味道不重的,若是宫里那些用甜香的人需要换香,可就不是洗个一两次就能解决的。
保险起见,嬷嬷还是用清水再给他蒸了一次,直到残余的味道也消失,这才满意。
此刻时间已经晚了,白氏今日新进门,本就没吃东西,又被水蒸了两次,眼见血糖不足,脸色发白,嬷嬷让人拿来调好的香汤,里头按比例加了糖和盐,补充糖分和电解质,让他先喝了一碗,才开始填香。
所谓填香,是将香料研细成粉末,根据香调所需合好了,再用银勺一点点填在后洞之中。
嬷嬷这次新合的香,推测何平的爱好是喜甜的,加了许多冰片桂花一类,舀起一勺只觉异香扑鼻。
小侍人服侍白氏上了侍人椅,两腿掰开放在两边的木架上,摆成了臀部向外的姿势,又用内窥镜探进去,调节螺丝撑开一条细长通道,嬷嬷才走过去,拿着银勺一勺勺将香料填进去,隔一会儿再换上小银杵杵紧,也不过是十几厘米的一个洞,竟然花了他大半个时辰才填好。
这次再进桑拿间,却不能躺着了,嬷嬷亲自动手,将白氏绑成了一个臀部朝天,头部、肩膀和脚尖着地的姿势,旁边挪过来个蒸馏器,将出水管浅浅的塞进后洞填好的香料中,调节起水流来。
这便是熏香了。蒸馏器出来的热水,透过层层香料渗透入体内,通过小肠吸收,经过血管蒸发掉水汽,香味却留在了肌肤之内。
宫中有时用这手段,为求效果好,是让侍人同时服下大量香料,再不停喝热水的。嬷嬷自己做了改良,变成直接喂白氏喝热汤了,觉得效果也并不差什么。
他忙完了便去睡了,留下小侍人伺候白氏,给他不停得继续喂汤。
白氏便只能熬着。
他连喝了几碗热汤,只觉得膀胱憋得慌。后洞蒸馏器流入的水流虽是细,却也涓涓不断。没过一个时辰,便前面膀胱和后面肠道,都憋满了水,尿意汹涌却又不敢排出,急出了一身汗。
眼见小侍人又拿了满满一碗热汤过来,连忙讨饶,“稍等等,真是喝不下了。”
小侍人面色为难,指着一边燃着的香,“嬷嬷说了,香每下一刻需要喝一碗。您要受不得了,要不我把温度再调得高点,让您汗出的再快些?”
白氏从小被嬷嬷管教出来的,也不敢忤逆他们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了,努力抬起脖颈叼住汤中的吸管,深吸一口气,将碗中的热汤喝了一半,歇了两息,又咬了咬牙,把另一半也喝了下去。
按理这水经过胃肠再到膀胱,应该有段时间,白氏也不知心理反应还是怎的,又灌下这碗香汤,就只觉得膀胱疼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挪了手抱着肚子,身形就有些不稳。
小侍人赶紧过来扶住他,又帮他轻揉腹部,等那一阵痉挛过去,白氏整个脸上都是汗,却显得眼珠更加黑漆漆了。
好容易熬到早晨,嬷嬷起床吃过早饭,才到暗室看了眼白氏,还没进桑拿间,就只闻见一股甜香,像是桂花却又更清爽些,知道这是香料通过白氏身体挥发出来的,不免点点头。
将香料从白氏体内挖出来,又做了清洁后,便到早课时间了。
昨日家主既已用了白氏的嘴,这里的调教自然不能停。嬷嬷询问何平尺寸,白氏含羞答了,嬷嬷就从假yáng_jù中挑选出最大的一根,让白氏用唇舌服侍。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