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小时候。”现在大家都是大人了,谁还做那些糟心事。
夏妈妈说:“你多跟小泽一块就对了。”
白泽渊点头,又被夏洲踢了一下。
夏洲看他,以眼神说你点什么头,白泽渊回望,你妈妈说的对。
夏妈妈说:“吃完饭你跟小泽去房间玩会,小泽明天要出去办事,我听说那地方买吃的都困难,我给他做些吃的带着省着饿着。”
夏洲有些发酸,你待小白真好,亲儿子都没这么好。
“谢谢夏妈妈。”白泽渊适时道谢。
“去吧。很快。”夏妈妈打发他们俩,自己去准备了。
夏洲关了门说:“我妈对你真好。”
白泽渊说:“毕竟要把你娶回家,一般丈母娘都对女婿好。”
夏洲怒:“胡说八道。”
什么丈母娘,什么娶回家,谁要嫁给你,等等。
夏洲伸手去打,白泽渊一手抓住。仰头看他:“你刚样子真像。”
夏洲挣脱,又要上手。
白泽渊轻轻松松就把人锁在怀里,顺手还理了理他有些乱的头发。
夏洲就发狠了“你才是女朋友”,说完就猛得把白泽渊扑倒在了床上。
白泽渊顺势就接住他,怕他摔着。
夏洲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一阵乱啃,啃完后擦了擦嘴说:“男朋友赏你的。”
颇为得意,主动权是要掌握好的。
白泽渊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看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颇有些无奈。
他又有些高兴,他家小锦还不知道怎么亲吻。
他伸手把已经坐起来的夏洲又给躺回去了,白泽渊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小锦,亲吻是这样的。”
说完,顺着他的鼻梁,寻着他的唇,双唇覆上。
这次再也不是上次那般轻轻的柔柔的,像是暴风雨的来临,又像是被关在了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洲在迷迷糊糊间心想,不对啊,你小白才是女朋友,嗯……
他刚起了个念头,就又被吻糊涂了。
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算了算了……
☆、018
夜深人静的时候,夏洲又一次睡不着了。
他捂着被子沉思,怎么就这样了呢。连个过渡都没有啊,他跟小白不是两小无猜吗,怎么就变味了?味……味道,味道还不错,他摸了摸嘴唇。
然后他就扯头发了,啊啊啊,夏洲,你真是没药救了。
他正翻着呢,隔壁墙传来咚咚咚的三声,声音很轻,但在夜深人静处还是可以听到。
夏洲心想,谁啊,一想,旁边不就住着刚想的人嘛。
脸就红了,什么刚想的,就随便想想。
夏洲就回敲了三下,然后他就笑了。
手机响了一下,夏洲拿起看了下,小白发来的微信,让他去阳台那边。夏洲看了看时间都一点多了,他跳下床。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偷偷摸摸着到了阳台那。
夏洲觉得自己现在跟偷情似的,还有些小兴奋。
夏洲关了阳台门,身边就传来轻笑。
夏洲转头过去,就见白泽渊靠在阳台上,正转头看他,嘴角带着笑,眼里有星光。
夏洲咳嗽一声,心想,就算好看也不能被迷惑了。
“笑什么?”
白泽渊声音很低:“真像只小猫儿。”
夏洲就想到刚才他怕拖鞋有声音,脱了鞋拿在手上,踮着脚走到阳台的。夏洲不满:“什么小猫!?”
风有些些大,吹的夏洲头发都乱飞,他用手捋了两下。
白泽渊就觉得更像猫了。
“我是老虎。”
白泽渊说:“还没长大。”
夏洲啧啧了两声走过去,靠在一边说:“你就长大了?不就比我大个两岁。”
“嗯,比你大。”
大就了不起,小瞧人。夏洲阳台那有一排横板,原本是给妈妈养花用的,不过后来花都死了,只剩下几盆子仙人球。夏洲把仙人球往旁边挪了挪。腾了个空位坐下,支着下巴看白泽渊。
星空,月光,美男,还是很有看头的。
他这动作刚摆一会,白泽渊突然进屋去了,夏洲莫名其妙。干嘛叫我出来自己进去?
不过他刚想想,白泽渊已经出来了。
手上多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白泽渊那有个竹桌和蒲垫,闲来无事时他就坐在上面喝喝茶看看书,阳台旁还放了一张腾椅,晚上他喜欢躺在那儿看看星光,想想以前的日子还有以前惦念的人,日子就这么过了,也不觉得无趣,但现在觉得自己也很无趣。
他开了酒,倒好了,抬头见夏洲正挑眉。
白泽渊拍了拍一旁说:“小锦,过来。”
夏洲裂着嘴笑:“你就不怕我摔下去?”
这可是高楼呀,一没跨好,这酒可就敬天敬地敬自己啦。
白泽渊指了指一旁笑说:“过来。”
夏洲顺着他手指去望,那儿竟然架了一座小桥,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在月光下还有些白色闪光,不过一看就能结实。
夏洲惊讶:“这是房地产方便两家窜门吗?”
竟然这么体贴,虽然两个阳台跨度不大,但是也是有些风险的,这么个桥架着就直接走走过去啊。
白泽渊笑说:“是我让人做的,业务不知道的,放心没有谁会注意到的。”
你个心机男呀,是不是早有预谋。
白泽渊看他又翻白眼又扯嘴角的,好心解释:“是在你来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