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逸鸢受到惊吓,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直接扑过来,还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体羞耻部位一阵乱摸,气得他又羞又急:"这位官人请自重,奴家乃花厅的管事朱砂,我阁素来有规矩在先,管事不得接客。"
男人没有理会他,弯腰一把打横抱起他往自己厢房走去自傲道:"小小一个管事罢了装什么清高,本官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在男人背后他自己看不见的转角处,一个身影暗中注视着这一切。
戚逸鸢听完他的话急得在他怀中不停挣扎,可是一切途劳,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扔到一张床上,男人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一个鸾凤阁的娼妓而已,我能临幸你,你应当感恩才是,回头我跟夜静澜打个招呼,让他把你送给我就是了。"
"大人!如果你想要的话,这花厅上百名花倾任您挑选!何苦要为难我?"
戚逸鸢气得瑟瑟发抖,他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瑟缩在床角,双眼警惕地盯着对方,一副随时拼命的样子。
男人走上前:"想知道原因?"
戚逸鸢后腿一些,直到退无可退,他才摇摇头。
"聪明人,我喜欢。"
男人不再跟他废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衣服脱了个干净,他爬上床直接将戚逸鸢扑倒在身下,一只手将他双手高举头顶劳劳固定在床头,另外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戚逸鸢没想到这男人打算霸王硬上弓,他用力登着腿挣扎怒吼道:"放开我!别碰我!"
"本大人就是喜欢性子烈的,够带劲儿。"
男人无视他的激烈反抗,一把抽下他的腰带随意扔在地上,又去脱他的外杉。
戚逸鸢梗眉竖目地瞪着他:"呸!老不死的臭男人,快把你的手拿开!"
男人被戚逸鸢的挣扎叫骂惹怒了,反手就是给他一耳光粗声粗气道:"臭婊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戚逸鸢咬了咬牙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身想要反抗,不想让对方碰自己,可是双手依旧被死死定住无法动弹,此时的他就好似砧板上的肉,随人家怎么吃,他绝望地闭上双眼,难道今晚自己要被一个老男人给做了吗?
云魁的房间内,他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地盯着林忠闫,眼神中有伤心,有怨怼,还有一丝欢喜……
林忠闫双膝跪在他脚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皮鞭,他双手把鞭子举起来低着头:"我知道是我不对,只要能让你消消气怎么打骂责罚我都不要紧,只求你不要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云魁没想到林忠闫会来这么一招,反而怔在那里不知所措,连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迟迟没有掉落下来。
林忠闫看他那双桃花眼哭的通红,心瞬间软下来,颤抖着的双手把鞭子抖落在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伸出双臂把云魁牢牢抱进自己怀中,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低喃着:"对不起,对不起云魁,我不该负你,我错了。"
云魁听着他的话从呆楞中反应过来,他使劲挣扎着,挣脱出林忠闫的的怀抱,反手就是给他一个大嘴巴"啪"地一声脆响力道之大,林忠闫白嫩的脸颊以肉眼清晰可见的速度快速红肿起来。
林忠闫被打的脑海嗡嗡作响,他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影,才不至于被打趴在地,他咬了咬牙倔强道:"你打吧,无论怎样,只要能让你消消气,我就是被你打死也甘愿。"
云魁听着他的话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他的望着他没好气道:"呸!我才不会打死你,如了你的意。"
林忠闫见他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忍不住咧着嘴笑了哄道:"好宝贝儿,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是心满意足的。"
云魁看着傻呵呵的样子,心里渐渐开始原谅他,可依旧挂着个冷脸哼声道:"你死了然后让人家来找鸾凤阁的麻烦吗?"
林忠闫听着他的话大惊失色,连连罢手:"这……这事儿我哪儿敢啊……"说着语气逐渐低落下去:"我只想让你消消气,所以我负荆请罪来着。"
"呵呵,闹半天还是来我这儿演戏来着?让我这头原谅你,明儿个就跟人刘二小姐成亲?我还没这么大度,你走吧,这鸾凤阁不欢迎你。"
说着云魁起身走到门口作势要打开房门赶人。
林忠闫看着打开的房门,没想到云魁直接下逐客令,急得额头连连冒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知道云魁的性子,更加不敢违逆他。
他动了动嘴唇,慢慢从地上起来,慢蹭蹭地走到门口,他望着云魁千言万语化作低声一叹:"我明天再过来看你。"说完踏步离开。
云魁瞬间脸色惨白,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经不住自己的三言两语,说好的负荆请罪,却一点诚意都没有,果然自己只是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想到这里,云魁望着林忠闫的背影恍若置身冰窖。
"好冷,今晚吃火锅吧。"
云魁喃喃自语身形晃了晃,好似随时要摔倒在地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到那样冷了。
不知道呆愣了多久,忽然才想起好像半天没见到戚逸鸢了,想到他才来不久,就被清湮安排着代替自己,这是已经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把自己挤下去么?
况且戚逸鸢还小,对花厅的规矩一概不知,况且这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夜静澜交代?
想到这里云魁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