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关山又疼又难受,颤抖着摇头,她那么敏感柔软的人其实从来都过得非常禁欲,沈泽将裙角塞进她嘴里,以两根手指抵着,隔着布料逗弄她的小舌头。
……
“糟了……”沈泽动情道:“我可没做好你这么生涩的准备啊。”
……
……
沈泽沙哑地提醒她:“……床要坏了哟。”
床要坏了,顾关山终于被羞耻逼得发抖,沈泽故意使劲儿,那床嘎吱嘎吱的衬着女孩儿的哽咽。沈泽心里终于觉得把顾关山又一次征服了,的喘息变得粗重而难耐——
——好在,在床塌之前。
沈泽好歹是,搞定了。
漆黑的雨夜,那个小公寓亮着灯。
顾关山面色潮红地坐在桌前,眼眶还带着哭过的红,微微抽噎着。她换了一身睡衣,睡衣的扣子愤怒地扣到了最后一颗,面前摆着沈泽煨的汤和烧得有点糊的红烧肉。
顾关山端起汤来,喝了一小口,又扯了扯领子。
沈泽:“……”
沈泽脱了上衣,浑身的汗,撤了床单和被子,把床垫子掀了。
顾关山抽了抽鼻子。
沈泽一听她那个小哭腔,登时后悔至极,愚蠢地哄道:“……你别、别哭呀……”
顾关山直接把脑袋别过去了。
那个意思非常的明确,现在有脾气,不把这个床修好你沈泽是个透明人。
刚刚还十分春风得意的沈泽终于吃了瘪……
他拿起工具箱,钻进那个摇摇欲坠小单人床里头,开始检查螺丝和木榫,沈泽打着赤膊,健壮的臂膊一层薄汗,极为性感,胯下还没软。
顾关山谴责地看着他和床,把床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沈泽。
沈泽愤愤道:“床又没坏!就是螺丝松了而已!”
顾关山安安静静喝了口汤。
沈泽打量了一下,嘲道:“顾关山,这床你能睡两年是个奇迹,就这个破螺丝,连榫子都没安——你在外头怎么过的日子啊?”
顾关山:“……”
沈泽啧啧一声:“真操心。姓顾的你这生活能力还不如我呢。”
顾关山带着鼻音开了口:“……可是这些螺丝我拧不进去……”
“我这不来了么?”沈泽拿螺丝刀拧复合板,咬着钉子嘚瑟道:“八项全能,会做饭,帮你叠衣服修水管,还会做饭煨汤,叠衣服我今天刚学的,为你,千千万万遍。”
顾关山:“……”
沈泽哼哼一笑:“姓顾的小混蛋还不为爱爆灯么?——你沈哥哥,你男人,你的老公,你的救星!几个称呼随便选,我沈泽勉为其难接受一下。”
顾关山:“……”
顾关山放下那碗汤,诚实地说:“沈泽,床是你弄坏的。”
沈泽得意道:“弄坏了床——再加一条持久,刚刚两个小时有没有?这下十项全能了!顾关山我要是你我就现场求婚。”
顾关山委婉地表达:“沈泽,衣服,我五岁就会叠了。”
沈泽:“……”
“二十二岁学会叠衣服,沈泽,可是你已经过了两年宿舍生活了。”顾关山诚恳地说:“我都不敢想象你们宿舍里是什么样子。”
沈泽:“……”
……很乱,谢谢,别问了。
顾关山:“而且,虽然我做饭比你还难吃,但我还要补充最后两点。”
沈泽屈辱道:“你说!我欢迎意见,但是挑刺行不通!我不承认!”
“……一,肉和糖色都糊了。”
她安详地举起第二根手指,补刀:“二,汤非常、非常的苦。”
空气中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顾关山面不改色,端起汤碗,喝净了沈泽煨的茭瓜三鲜汤汤底儿。
沈泽蹲在床架子里头,闻言十分不服,起身去盛了一碗汤,一饮而尽——并且没能喝完。姓沈的救星在喝第一口自己的茭瓜三鲜汤的时候就噗一声喷了出来。
顾关山:“……你看。”
沈泽拿碗的手微微颤抖,抽了纸巾擦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并心疼地问:“你喝这个做啥?!你还喝了三碗?!”
顾关山托着自己的腮帮,朦胧道:“……因为是你做的呀。”
“是你做的,”顾关山迷迷糊糊地笑了起来。
“——所以也没有那么难喝啦。”
她说。
沈泽看着她,心脏一阵疼痛,在那种疼痛里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犹如一个被冻在冰雪里的,温暖灿烂的、姹紫嫣红的春天。
沈泽效率极高,当天晚上就把床的钉子全拧了一遍,还贤惠地铺好了床。
顾关山第二天并没有课,但是被沈泽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精力于是非常不济,一沾枕头就睡得无声无息,眼睫毛下满是黑眼圈,显然是累坏了。
屋里一片黑暗,唯有百叶窗里透进来的暖光拉着长条,长夜之中雨声连绵。
沈泽手长脚长,个子足有一米八五,此时在小单人床上挤得非常憋屈,床小就算了,还有玩偶挤着。
他决心将顾关山的一个玩偶丢下去,睁着眼睛挑了半天,终于挑中了他最看不顺眼的——顾关山拿来糊弄他的那个柴犬屁股抱枕。
简直是羞辱,他想,还是个屁股。
沈泽把柴犬屁股抱枕丢到了床下,报复性地踹了一jio,踹到床尾,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顾关山,在黑夜里睁着眼睛发呆。
——沈泽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的失败。
哪怕如今就躺在顾关山身边,沈泽也从未想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