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嘛,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真的很快出来了~~
做冰灯 ...
没过几天,村里又出了件大事。一户人家的老爷子晚上喝酒的时候忽然不省人事,家人们把老爷子放平躺好然后有急急忙忙的去找大夫,可惜,时间上还是来不及,等大夫来的时候,那老爷子已经一命呜呼了。
本来要过年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就足够冲灭一家人的喜悦,偏偏又有人想起来这家人的闺女年初的时候刚刚和陈大牛家的儿子定亲了!
那户人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第二天一早就请来了胡道长,没人知道胡道长到底在他家做了什么,反正下午的时候那家人就直接找了陈大牛家,说要退亲。
一时间,各种说法层出不穷,慢慢的都向一个方向发展——胡道长说的没错啊,那陈大牛家的姑娘真真是个煞星。当然,这些闲话都是背地里说的,明面上没人摆出来,只不过却是不自觉的和陈大牛家疏远了许多。
而此时的尚希正拿着一把斧头和一根绳子向松林走去。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尚希突发奇想忽然怀念起熏肠来了。于是,一大早的,尚希就带着家伙进了山林。燃烧起来有特殊香味的木材尚希只想到了松树,而他去的,就是松树林。
距离上一次大雪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地面上的积雪表面都化了然后变成一层冰盖,在太阳的照s,he下反着亮光。
尚希一边砍着树枝,一边小心地不让树枝上的积雪落到脸上。忙活了好久,终于弄好了一大捆的松枝。
“差不多了吧。”尚希看着自己几乎合抱不住的松枝,觉得大约够用了。带来的绳子足够长,在尚希捆好之后还余下一大段,尚希就拽着那段绳子拖着一大捆的柴火走。也多亏了地上有些解冻的积雪,尚希拉着柴火走省力多了……
如果在探案悬疑片里,树林是万万不能忽视的地方,那里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抛尸藏尸,自我了断或者被自我了断的一个绝佳的地方。
就像尚希,此时就看见一个衣衫单薄还在挣扎着自我了断的少女。
尚希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忌讳了,直接跑过去抱着少女的腿把她放了下来。兴许是刚把脖子勒住尚希就来了,那少女很快就缓了过来,还没等尚希说什么,就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你管我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我就是个害人j-i,ng啊……”
尚希呆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看那少女的衣衫实在是单薄而把自己外面的棉衣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你要死了你家里人该多伤心啊,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别的吗?”尚希讷讷的说着,这种事是他第一次遇到,实在是有些手足无措。
那少女渐渐的不再哭泣,但那个样子反而让尚希心里更没底。有一句话似乎叫做哀莫过于心死,尚希从这少女身上感觉不出一点的生气。
“你是哪户人家的,我先送你回家吧。”一阵寒风吹过,把棉衣给那少女的尚希打了个寒战。
那少女看了一眼尚希,然后点了点头,“你是村里新搬来的吧,我以前都没见过你呢。”见尚希点头,继续道,“我家里离这不远,我现在心情不大好,等好了以后就会自己回家。你……还是先走吧。”
尚希很想走,但是,他总觉得一个想寻死的人应该没那么容易想开,如果自己走了以后这姑娘再把自己吊起来,那自己刚才岂不是白做功?
没办法,尚希只好在寒风中和这少女耗着,幸好尚希一直怕自己着凉穿了两层棉衣,此时还顶得住。
没多久,就有好几个人寻了来,打头的是一个老妇,一看到那少女就直接扑了过来,满脸的泪水,“翠娥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你这样以后让娘怎么办啊?”
一时间,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少年一脸的愤愤,“姐,你别想不开,他们退亲,我还看不上他家闺女呢!咱们才是一家人,哪里犯得上为外人糟蹋自家人?”
尚希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这一家子是这一阵子村里的风云人物,只可惜,那风是浊风,云是乌云。
既然人家已经找到了 ,尚希也就不是很担心了。而且,这种情况下总是有些尴尬的,尚希也就没和那家人打招呼,直接拖着自己的柴火走了,倒是引起了一个老伯的注意。
“这位后生,是你救了小女吧。”那老人家拦住了尚希。
尚希点了点头,想起这户倒霉的人家,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日子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没必要为了外人的几句风言风语……”
那老者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尚希也觉得这事不是自己一个外人能说得上话的,当下也不再多言,告了辞,就自己回家了。
这对尚希来说不过是一个小c-h-a曲,回了家以后他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的弄起了自己的熏肠。
陈达很有效率,在腊月二十九那天把硝好的兔皮送了来。尚希也没去找裁缝,直接用剪子把兔皮剪了剪,然后翻出给尚瑾准备的过年的新衣,把兔皮缝在了新衣的外面。缝好之后给尚瑾穿着试了试,毛茸茸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嗯,虽然不是白兔的皮毛,但灰色的看起来也不错啊。”尚希捏了捏尚瑾的小脸蛋,很是满意。
尚瑾很新奇的摸着自己衣服外面的皮毛,正巧看见花花从外面走进来,尚瑾立马跑过